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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他低低唤她一声,天空突然暗沉了下来。
你知道,老子那时候有多恨你吗?
既然恨,何苦来招惹我?
他恶狠狠地吻着她的唇,见她吃痛才满意地抬起头来盯住她,一双幽深的黑眸里溢满了莫名的华光,仿佛带着一种能触动人心的魔力。
你知道失去了至亲,又没了挚爱是什么感觉?六年来,我活在人间炼狱,怎么见得了你的歌舞升平?!
凭什么你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忘了依兰的花海、慈云寺的钟声、还有我们说好的结发情谊,而我要一个人背负着仇恨,咬牙切齿地看着你披上婚纱……嫁给别人?
他望着她,心里有着种种质问,却一句话也不说。
她哽咽了,在他淬炼着疼痛的眸里,仿佛看见了一只受伤的孤狼。
苍凉、落寞、孤寂……
踩着鲜血,一路走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被爱人遗忘在了记忆里,是什么滋味?她想,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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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姒锦,现代悬疑爱情第一人,治愈系爱情代表作家。文中掺杂着不伦的爱情、惊悚的案情、隐忍的亲情,作者能在“看似不经意的简略叙述下,总让人觉得心生诡异和恐惧,还有点脊背蹿凉”,掀起了“禁忌宠婚+惊悚悬疑”的先河,有“女海岩”之美誉。其文《名门盛婚》荣获现代言情经典奖,上市后火爆热销。《步步惊婚》一经发布引阅读狂潮,长期占据各项榜单第一名。作者天然二呆,不接受治疗,立志写阴谋与爱情并重、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真挚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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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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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步是棋,步步都是棋
第二章 是病,得治!
第三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四章 一秒决定命运
第五章 嫉妒妄想症
第六章 逃不开,放不下
第七章 背上的幸福
第八章 情感锤炼
第九章 关心则乱
第十章 欠的债,都要讨回来
番 外 起点,也是终点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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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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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步是棋,步步都是棋
你记起来了?
权少皇带着惊诧,重重敲在了占小幺的心头。
一个“你”字,他问得斩钉截铁。
既然正主儿都已经回来了,权少皇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坚持把自己当成六年前的女人?
占小幺的目光更加专注在他的脸上,掌心不由自主地放在小腹上。
得之卿卿,结发一生。
一生。
那么……
她眉目阴郁,不仅不回答他的话,反而继续厉声追问:“四爷,你那个结发很有创意,颠覆了中华五千年的传统,可以申请专利了。”
权少皇面露赧然,大手拂上她的面颊,眉峰紧锁,唇角扬起,却噙着一抹深意。
“占小幺,你先回答我。你是自己想起来了,还是别人对你说了些什么?”
女医生说,小幺接完电话才发生了人流综合征,权少皇很容易把事情串联到一处。
而且,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儿来。
刚才占小幺突然问出慈云寺的那句话来,让他太过吃惊,没有仔细琢磨。现在回想,他反应过来,那个结发之事虽然是两个人情到浓时的一时兴致所为,可当年他在慈云寺的功德簿上写下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让占小幺看,只是当着她的面儿调侃了几句,然后把那撮毛发夹在了功德簿里,笑着说等他俩结婚度蜜月的时候,再去慈云寺还愿,把功德簿给她看。
也就是说,那一句题词,就连占小幺本人,都不知道。
慈云寺的禅房大火……
丢失的功德簿……
看起来,这两件事儿之间,必然有联系了。
盯住他沉默时的俊脸棱角,占小幺抑止住心底不停澎湃的情绪,一把推开他放在脸上怜爱摩挲的手,一改刚才的平静,悲恸地哽咽起来。她依旧不回答他的问题,字字句句都带着刺猬似的尖刺儿,“权少皇,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关于我的爸妈……当然,还有姐姐。”
“占小幺!”权少皇凑过去,握住她的肩膀,语气凝重,“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了,将一切都告诉你。现在你需要休息,乖乖地闭上眼睛,嗯?我在这儿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
“不行!”
太多的不同寻常,让占小幺产生了某种警觉。
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些什么……
鲁有德、鲁芒、权少皇、女医生、唐瑜……或敌或友,或亲或疏,他们说过的所有话串在一起,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她一定遗忘了一些什么。一些他们都知道,却不存在于她记忆里的东西。
一个女人连自己生过孩子都不知道,多么可怕?
而权少皇每次欲言又止,转换话题,又意味着什么?
占小幺并不傻。
不仅不傻,还非常理智,冷静有逻辑。
之前她被接踵而来的事情打击,脑子有些混乱。这次抢救,让她在鬼门关闯了一圈儿,脑子反倒清晰了许多。
她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说在没有唐瑜之前,权少皇误认了她完全有可能。现在唐瑜回来了,就算他对自己舍不得放手,也不至于还在自欺欺人,非得把她占小幺当成唐瑜来对待。再说,权少皇不是那么无聊又愚蠢的男人。
这一切,太值得怀疑了。
“权少皇——”
慢慢地,她抬起手,褪下了手腕上从不离身的一串软玉十八子。
轻抚着它圆润的珠身,心里痛了痛,她到底还是将它递了过去。
“这个东西,还给你。”
权少皇愕了愕,冷鸷的眸子,微带惊诧,“你要干什么?”
“呵,这不是你和我姐的定情信物吗?我戴在我手上多尴尬,我不想要它了。”
“戴回去。”
“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占小幺语气很浅,很无力,有着小产后的虚弱,却说得理所当然。
“占小幺——”权少皇脸上阴云密布。他明白,占小幺还他十八子的行为,摆明了就是要与他离婚,就是在逼他。他着急,语气像吃了十公斤炸药,盯着她憔悴的脸,心里一痛,态度又软化了下来。
得了,这是他的活祖宗。
抬起手来,他叹了一声,拂开她额角的发丝,笑容有点儿苦,“宝贝儿,不带这么整的。咱俩人民内部矛盾……你又何必非对我下死手?”
“四爷,在你的心里,这么大的事儿,仅仅就是一般的矛盾?”占小幺紧盯着他。
权少皇被瞅得心肝儿胀痛,捧着她的脸蛋儿,语气哀怨得特孙子,“宝贝儿,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咱孩子没了,我心里能好受吗?你想想啊,咱俩真离了,孩子还会再回来吗?不会!他投胎都找不到地儿。乖,只有咱俩在一块儿,咱孩子看他老爸态度端正,才会再投胎回来。再说了,占小幺,看看,看看老子这卑躬屈膝的样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下次绝对不那么干了。怎么样?”
占小幺死死盯住他,眉心拧起。
“权少皇,不废话了。我要跟你离婚,不是因为孩子的事儿。你是不明白,还是故意装蒜?现在的问题是,你睡着妹妹,念着姐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呵,在我们两姐妹间左右逢源,真真儿是好享受……可你真不觉得,这事儿干得忒不厚道吗?”
权少皇眸色一沉,僵硬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很明显,占小幺接的那个要命电话,是唐瑜打的。
他一直不愿意她们接触,就是担心出这种误会。他寻思着等合适机会告诉占小幺,可这个合适机会没等到,到底还是被别人给揭穿了。
他犹豫了。
目前情况,如果他不告诉占小幺真相,那么他和唐瑜,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说占小幺,换了他自己,也不会相信。可是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能坚持得住吗?
病房里,一阵沉默。
四目相对,互相看着,空气静寂了很久。
这个过程,十分漫长,有好几分钟。
最终,还是权少皇打破了沉默。他用力一捞,突地就将她的小身板儿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禁锢住她,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紧了她两只手腕,头低下去,轻唤着她的小名儿,喷出来的湿热气息里,氤氲着一种独属他的烟草气息。
“占小幺……把这件事翻篇儿,好不好?”
“不好。”
占小幺别开脸,不让他的唇接触自己。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常,呼吸一紧,音调骤沉,似怒似恨,“你非得逼我?我都承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权少皇,你冷静点儿,我不是在逼你,只是在主张我的权利。”
“狗屁的权利,狗屁的冷静!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让老子怎么冷静?”男人目光赤了赤,更加用力地搂了她。
在他喷发出来的灼热气息里,占小幺的头皮麻了又麻。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
“权少皇……”
权少皇被她羸弱的声音喊得心头一紧。
轻嗯了一声,他额头低下来,抵在她的额角上,小心翼翼地抚着她的后背,轻拍着,一下又一下,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声音却哑得不成话,“占小幺,不准你再离开了。老子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
又一次,他用了“再”,再离开?
占小幺狐疑的目光,更沉了几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这张脸孔。
他真的是她的曾经吗?
见她脸色愈发古怪,权少皇搞不懂她的情绪,急得如油锅上的蚂蚁。
男人,一心急,就喜欢用肢体动作。
低头,凑过去,在被拒吻了多次后,他不甘心地又要去吻她。
他的无赖劲儿,让占小幺急恼至极,嫌恶地冲口而出:“权少皇,你浑蛋啊你,今儿在红玺台,你没有亲够咋地?”
红玺台?亲什么亲?
权少皇眉头拧着,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占小幺,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老子亲谁了?”
亲谁了?
心里冷哼着,占小幺灰败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实在不想再打哑谜了,她忍无可忍,索性和他敞亮了说话。翻出压在枕头下的手机,她没好气地丢在他的面前。
“自己看。”
权少皇狐疑地捞过手机,“看什么玩意儿?”
“彩信。”
彩信?
权少皇眸底骤冷。
不用多说,他没看,就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
紧紧抿着唇,他不动声色地滑拉开了彩信。
一瞅,虽然有心理准备,面色还是冷了下来。
第一张照片儿还算正常,正是他在唐瑜门口出现的时候。
至于第二张……就有点儿反常了!
他怒极反笑,“真他妈滑天下之大稽了。占小幺,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连这个也信?”
占小幺心一沉,扬起下巴,声音有气无力,却十分尖锐,“为什么不信?这么深情潇洒的四爷……世上还有分号?”
权少皇看了看发件人,目光凉了凉,唇角的弧线更加张扬邪肆。不过,他却真真儿是笑了。一把丢开手机,他挑起女人的下巴来,答非所问,“占小幺,你参加公招为了什么?”
占小幺迟疑一下,回答:“为了做警察。”
“做什么警察?”
“刑警。”
“傻不傻啊你。”毫不客气地冷叱一声儿,权少皇气得咬牙切齿,“干刑侦的人要都像你这种智商,全都别他妈破案了。”
今儿的权四爷火气很旺,粗话一句接一句。可这一句话,却真把占小幺给酸到了。
“你啥意思?出轨不想承认,还毒舌损人是吧?”
喉咙滑动了一下,权少皇隐忍怒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逼视她。
“占老师,麻烦用你仅有的智商思考一下,老子是那样的男人?”
占小幺冷讽:“女色面前,男人都一个德性,你会例外?”
“女色?你这脑子啊!”反诘一声,权少皇看着她,屈起手指来,使劲儿敲了敲她的头,怜爱地挑开她额角的长发,沉声解释:“你说,老子怀里就有一朵奇葩,人间绝色,犯得着找别人?占小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有PS这种神器存在?不要说一张接吻的照片儿,就算上床的,你要多少,老子就给你P多少……”
照片是P的吗?
拿过手机来,占小幺仔细瞧了一下。
老实说,这事儿她不专业,真瞧不出来。
而且,照片是杜晓仁发过来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看着权少皇杀气腾腾的脸,占小幺相信了。
以她对权少皇的了解,他要做了,不会不敢承认的。
不过,即便她心里相信了,却不会轻易在这事上松口。因为,她今儿非得逼出他那些隐藏在心里的真话来不可。要不然,如何解开她心底的疑惑?
“算了,话题又扯远了。亲没亲,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懒得再多问。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是累了,没有心力再去琢磨。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我与唐瑜之间的关系,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番话,她说得十分情绪化,眸底隐隐有泪光在闪。
这样的她,带给了权少皇不小的震动。
她说她累了,其实,他又何尝不累?人都说,说一句谎话,要用一百句谎话来圆。他现在瞒着她的情况,与说谎没有两样儿,心底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时不时怕会穿了帮,时不时又盼着她会突然有一天记得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是,偏偏却又时时担心她真的记起了所有,世界全变了。
这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沉默着。
占小幺的脑子,完全一分为二了。
两种不同的思维在激烈交战,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固执地决定,必须先与他分清楚楚河汉界。她曾经生过的孩子,她的姐姐,她的父亲,她的“亲生母亲”?一切一切的混沌,她都必须在今天找出答案来。
要不然,任由自己对他又爱又恨地下去,他不崩溃,她早晚非崩溃了不可。
“占小幺,别装忧郁了……要睡就好好睡。”
占小幺不吭声儿,鼻子一酸,泪水突地滚豆子似的下来了。
但凡是个男人,看到自个儿的女人在哭,无不是心痛,肉痛,外加骨头痛。
“宝贝儿,怎么回事啊你?”
见她还是只顾着埋头哭泣,没有别的动静儿,权少皇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索性也掀开被子上了床去,躺在她的身边儿,将她的身体捞在怀里。
好一会儿,在占小幺的抽泣声儿里,苦肉计生效了。
“唉,姑奶奶,别哭了,小产哭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占小幺偷眼瞄着他,判断他的棱角差不多快要被磨光,才止住了抽泣,吐出了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话来,准备给他最后一个施压,非逼得他爆出真相来不可。
“权少皇,我们离婚吧。”
什么,又是离婚?
权四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低头盯着她,他想说什么话,却又说不出来。
其实,他知道她究竟在“作”些什么……
果然,占小幺期期艾艾的话里,还是为了那件事。
“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不乐意告诉我。哪怕是人人都知道的,偏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这种感受吗?这样的我,像个傻瓜,还不如你家一只摆设用的花瓶。权少皇,你说句实话。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废话!就爷这样坚硬的心脏,除了你,谁他妈敢住下去?”
他似笑非笑地捏捏她的鼻子,流露出怜爱。
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占小幺其实相信他这句话。就说权少皇那天在汽车上对她做的事情,虽然说确实很过分,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足以证明,他对她的占有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究竟要什么样的情感,才有可能演变出那样烈性的效应?
嫉妒,占有欲。
如果说这个人一点都不爱她,她说服不了自个儿的专业。可如果说他很爱她,她又说服不了目前的情况。
想了想,她有气无力地哑着嗓子,继续以柔克刚,“你知道吗,这样的你,让我心里总是很不安。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我不懂你,很多事情都弄不懂。尤其是现在,和你纠缠不清的女人,是我的姐姐。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好,我索性挑明了说。如果到现在,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实话,那么不要怪我心硬了。就算你杀了我,结果也只有一个——离婚。我讨厌这样的生活,人人都可以把我当傻瓜骗……”
“占小幺……”
犹豫,再犹豫。
一向狷狂强势的权四爷,不仅犹豫,还忧郁了。
说?说……怎么说?
犹豫再三,他终究叹了一口气,“好,我告诉你。占小幺,唐瑜说的那些,其实全都是你的记忆。而你,刚好丢失了这段六年前的记忆。刚才你问的那句‘得之卿卿,永结同心’,正是六年前,我俩在慈云寺时,我亲手写在功德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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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着“失忆”这个词儿,占小幺的心凉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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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受打击的能力,其实很强。
对她来说,孩子都没有了,再糟,也糟不过这事儿了。
带着半信半疑的情绪,她皱了皱眉,接着又问:“失忆这事虽然荒谬,却也说得通。可是,既然你说是跟我……为什么咱俩的私事儿,唐瑜她会知道?而且还知道得那么详细,详细得……”详细得她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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