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唐朝三百年
》
售價:HK$
107.8
《
反操纵心理学:夺回人生主导权 拒绝被操纵
》
售價:HK$
54.8
《
同工异曲:跨文化阅读的启示(修订版)
》
售價:HK$
43.8
《
牛津立法研究手册
》
售價:HK$
358.6
《
制度为什么重要:政治科学中的新制度主义(人文社科悦读坊)
》
售價:HK$
63.8
《
梦醒子:一位华北乡居者的人生(1857—1942))(第2版)
》
售價:HK$
74.8
《
啊哈!原来如此(中译本修订版)
》
售價:HK$
63.8
《
部分识别入门——计量经济学的创新性方法
》
售價:HK$
75.9
|
內容簡介: |
“你知道吗,我是个女性。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
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
她是萧红。她将她的翅膀与生命,定格在属于她的风暴之中……
她是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她在文学上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被鲁迅所推崇,被后世所敬仰。
她为爱情飞蛾扑火,她为创作倾其所有。爱情之于她,是空气,是养分,是她生发的土壤;创作之于她,是信念,是光亮,是她生存的渴望。
她中学毕业之后,因反抗包办婚姻离家出走,从此踏上了风雨飘摇的人生路。
她一生经历过三个男人:汪恩甲之于她,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慰藉;她与萧军,相识于危难之时,原本同舟共济的两个人因为人生目标不同而分道扬镳;端木蕻良,是萧红生命中最后的守护。
她为时局所迫,辗转于青岛、上海、武汉、西安、临汾、汉口、重庆……她一生都在逃亡,一生都在奔跑,一生都在寻找。她闯过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风暴,走过了她的万丈红尘,走过了她的寂寞喧腾,最终驻留在她的黄金时代……
|
關於作者: |
本名张媛媛,热爱写作的电视工作者,想留住时光的痕迹,于是用文字,用影像,还原逝去的传奇。著有长篇小说《民国有佳人》等。新浪微博名:quanquanzyy
|
目錄:
|
引子
第一章 蹚过呼兰河
第二章 门徒
第三章 寂寞是她的星座
第四章 逐风
第五章 她与她的黄金时代
附录:
电影《黄金时代》剧照
萧红生平
纪录片《她认出了风暴》主创人员名单
|
內容試閱:
|
引子:
一度,她似乎听到潮声,那种让人安宁的潮声,来自远方。
像呼吸,又像叹息,像自说自话的低语,像风轻轻吹来,湿润的空气促使一朵花轻柔地绽放。身体上的疼痛仿佛在渐渐消失,记忆的星火在这起伏的波涛里明灭,连带那些憧憬、幻想、挣扎,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轮转不停的痛与笑,像火花在一簇接一簇地熄灭。
这就是最后的一刻了吗?风暴终于就要结束。
不久之前,她曾恍惚地捕捉微光在窗前两个男人身上投下的阴影,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攫住他们的影子,仿佛在滔天巨浪中抓到浮板。她是有点恐惧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的。可那又如何?
此刻已是自己与自己道别的时候。
可我在哪里?我是谁?她半睁着眼睛,仰望灰色的屋顶,似在问。
1942年1月的香港,日军早在数月前破城而入,倾覆的危城,生离死别早已见惯不惊,俗世的纠结与难堪一成不变。
她听到焦虑的交谈:“没有药了。药店被日本人接管,买不到药了。”“我要去弄点钱……早就没钱了……”
这些声响让她有点焦灼,鼻间渐渐嗅到曾经住处窗棂上的硫黄味,炮弹袭来那天,窗外一片红光,烧焦的木屑四处乱飞,玻璃碎片似冰碴闪闪发亮。她眼皮微动,也许在提醒自己:我已不在那里了,我也不在这里,不在这张狭窄坚硬的病床上。
潮声轻柔,像春天的时候河面冰层破开,河水悄悄流淌,风一点点暖起来。当那条河寂静如常的时候,月亮就落到河底里去了。
北国,时而沉默时而奔腾的呼兰河,魂牵梦萦的家乡……她像一粒种子被风吹到那里,扎根,发芽,萌生。一无所有,又似早已拥有了一切。丰厚的,无以替代的人生。
我是谁?
“你知道吗,我是个女性。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
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
她是萧红。她将她的翅膀与生命,定格在属于她的风暴之中。
第一章 蹚过呼兰河
1
与她有关的描述,大多以那些当时看来惊世骇俗的人生经历作为起始。而关键词无非是:挣脱牢笼,落难佳人,英雄救美,命运多舛,漂泊无依,寂寞早逝……
回忆,是一个灵魂在迷雾中漫游时伸手探到的看似坚硬的岩石,每一个棱角,每一分触感,都有着专属的印记,它们会电光石火地把过往一切投射而出。但此刻,且将那如暴风狂啸一般的时代命运施加于这个女子的跌宕际遇忽略,在她生命的最初与最终,她记忆的探针只与那条河紧紧相连。
呼兰河,松花江中游的大支流,以其丰饶不绝的脉息滋养着松嫩平原的一方沃土。
她——萧红,“一个文学创造力特出的天才女作家” ,就出生在这里。
“1911年,在一个小县城里边,我生在一个小地主的家里。那县城差不多就是中国的最东最北部——黑龙江省——所以一年之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
那时她的名字叫张迺莹,出生那天是端午节,东北的春天刚到来不久,雪早已融化,温暖的南风让呼兰河吟唱出温柔轻快的歌谣。在她多年之后的文字里,人们可以感应到她早期生命里的亮色: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是那么的自由。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谎花,就开一朵谎花,愿意结一根黄瓜,就结一根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根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地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年幼的萧红率真随性,跳脱不羁,在童年时代,家庭既带给她温暖欢乐,也让她品尝到冷漠与孤寂。
“父爱”于萧红似是个虚词。父亲张廷举,长期为官,悭吝冷漠,不论是对待至亲骨肉还是对待仆人,都是同等的吝啬、疏远与无情。他会为了租金,将房客的马车夺走,也会因为家人打碎一个杯子,骂到让人胆寒发抖的程度。在萧红的回忆里,父亲是一个为了贪婪失去了人性的人。如此描述,口吻不能说不重,但也让人们能些许理解促使萧红最终背叛家庭的因由。
生性敏感的萧红,血管里流淌着对温暖人性与自由的渴望,以父权为代表的价值观与人生观,既会深深刺痛她个体生命的体验,更会催生其叛逆与反抗的个性。在成长时期,萧红自然而然地站在了与父亲相对立的方向,主动去接近与父亲相悖的人与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