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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是中国人都该了解一段关于旗袍与名媛的历史,那是光阴的故事。
是女人都该拥有一件或几件旗袍,那是和爱情有关的心事。
不懂旗袍,就不解风情。
不识名媛,就不知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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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解读百年旗袍的审美文化,通过穿旗袍的名媛们的故事,传达旗袍所蕴含的历史、文化和审美特性,从一个侧面展现中国独特的服饰文化。读旗袍,除了丰富的审美元素,还有厚重的文化元素,旗袍的发展历史,就是中国女性的解放史。那些穿旗袍的名媛,是秀色可餐的风景,也是中国独有的文化景观。读这本书,让你震撼于旗袍的恰到好处、典雅高贵,以及它的梦幻与迷失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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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云飞,1973年生于浙江余杭良渚。茶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文博副研究馆员。1993年起先后在中国茶叶博物馆、杭州西湖博物馆、韩美林艺术馆从事文化艺术研究。曾参与过西湖申报世界遗产相关课题研究。业已发表论文二十余篇。合著《西湖问茶》、《名茶美器》等,主编《穿旗袍的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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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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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陈出新——旗袍的起源
“旗袍”的源头在北京
满族女子的“旗服”
汉人的袄裙与裤
文明的“新装”
民国时期旗袍的雏形
百年霓裳——旗袍的流变
《更衣记》里的旗袍流变史
民国初年混乱的服制变迁
二十年代“女袍”初具反叛和时尚色彩
三十年代旗袍在改良中流行至顶峰
四十年代旗袍在乱世中倾向于简洁、无望
渐行渐远渐凋零的五十年代
六七十年代旗袍在“灰蚂蚁”的世界里沉寂
新时期,旗袍在影视作品中惊艳回归
地域风情——旗袍流派与中华地域文化
旗袍的“海派”
旗袍的“京派”
“苏式”旗袍的起源与特征
穿旗袍的西湖
东方神韵——品味旗袍文化之美
历久弥新的概念美
举世瞩目的色彩美
介乎“色”与“戒”之间的线条美
诗情与歌意并合之神韵美
传统与时尚并行之经典美
短暂与永恒结合之旷世美
旗珍艺宝——解读旗袍工艺之美
材之美
形之美
真真正正纯手工
量身步骤:全身上下处
栩栩如生的盘扣装饰
美轮美奂的饰边工艺
嵌条与荡条
旗袍的刺绣工艺
旗袍的纹饰风情
旗袍传统制作工艺的现代保护
清宫布衣——旗袍与权势的连理
黑姑娘的传说:在宫廷剪掉“江山地理裙”
慈禧太后:用旗袍左右江山
婉容皇后:宫廷争宠赐予旗袍“今生”
似水流年——追忆民国女子的旗袍韵事
旧上海的旗袍盛事
那些年,电影明星和纱厂女工一起穿过的旗袍
当月份牌遇见花旗袍
旧上海的金枝玉叶:
张爱玲: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
郭婉莹:“民国时尚小姐”的“旗袍范儿”
严幼韵:“小姐”的摇曳年代
盛爱颐:旗袍素净,爱恨都已倾城
张充和:民国最后一位才华出众的旗袍名媛
红衣女子的美丽“战袍”:
关露:在旗袍的掩映下深度革命
郑苹如:旧上海著名美人中统女间谍的“旗袍季”
丁玲:穿黑色旗袍的“红色女子”
英茵:也将柔情酬知己
政坛名媛的魅力“符号”:
宋庆龄:演绎完美“旗袍主义”
宋美龄:她将旗袍之美推向世界
王光美:风云乱世,两生花
吴贻芳:玫红色旗袍见证联合国大会
赵一荻:绮霞的风采,揭开尘封的爱情
王映霞:斑斓旗袍诉说如烟往事
陈香梅:穿旗袍的总统特使
文、画坛才女的轻灵羽衣:
庐隐:那件淡绿色撒花印度绸旗袍
萧红:呼兰河女子的爱情羽衣
许广平:旗袍上的纽扣洗脱了
张幼仪:穿着旗袍远赴重洋
林徽因:清新一如人间四月天
陆小曼:素色旗袍下掩不住的绝世曼妙
潘玉良:黑丝旗袍包裹下的红尘隐痛
孙多慈:丹青布旗袍陪衬下的青春之歌
孟小冬:绝世名伶的刹那芳华
施绛年:《雨巷》里穿旗袍的丁香姑娘
曹珮声:山风吹不散心头那个着旗袍的丽影
明星交际花的风韵之魂:
唐瑛:她用旗袍迷乱了整个上海滩
沈秋水:一袭素色旗袍的秋水伊人
胡蝶:“胡蝶旗袍”的开创者
阮玲玉:凋零的旗袍丽质,桃花泣血
顾兰君:她把旗袍的长衩开至大腿深处
袁美云:西子湖畔的旗袍明星
周璇:优雅旗袍背后一场璀璨的误会
王人美:有旗袍,“野玫瑰”更销魂
龚秋霞:四十年代最妩媚的旗袍明星
上官云珠:乱世风云,终逃不过苦情戏
秦怡:令人景仰的沪上红颜沉香
华装风姿——展现当代丽人的旗袍靓影
影视作品再现当年旗袍盛事
各式旗袍展是流动的东方风景线
当代知名女性的旗袍盛装:
邓丽君:一代歌后与旗袍的不解之缘
赵雅芝:旗袍与女人天衣无缝
张曼玉:她穿旗袍最有味,让香港恍惚之间移了魂
巩俐:传统旗袍的含蓄在她的美艳中彻底颠覆
好莱坞美女对旗袍的“不了情”
风华永恒——关于旗袍的时尚新主张
收藏故事:金梅和她的老旗袍
旗袍设计:“妖精”出没,秦可和她的“盘扣年代”
没有旗袍,怎对得起“女人”二字
光阴之恋,旗袍让女人不怕老
爱旗袍是对生活的尊重,人人皆宜
在民国等你,穿着旗袍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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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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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的源头在北京
旗袍(Cheongsam)是我国一种富有民族风情的妇女服装。提及旗袍,现代人几乎本能地和民国时期老上海的风流婉转、江南丝绸的温润细腻联系在一起,殊不知,旗袍的发源地却是“帝都”北京。
旗袍由满族妇女的长袍演变而来。因为满族分为八色军旗,分管着八部军民,通称“八旗”,也被称为“旗下人”,简称“旗人”,而他们穿着的衣服也被人们顺理成章地称作“旗袍”,即“旗人所着之袍”的意思。而北京是旗人聚居最多之地,所以直至清末民初,“旗袍”都是属于京派文化的。
服饰是文明的产物。满族人是一个骑在马背上的民族,在1644年入关之前,他们长期居住在东北长白山一带,以游牧渔猎为生。他们在半耕半牧的生活和频繁征战中,为了遮挡风沙烈日而逐渐形成了穿着宽腰直筒式的服装:圆领或立领,侧面开襟,四面开衩,长及脚面。有衬衣和氅衣两种。这种满族长袍与耕种文明的汉族人所穿的长袍大不相同,他们穿起来很适宜,当需要骑射或做比较激烈的活动时可以随便将袍的前襟撩起来系在腰间,有明显的游牧民族特色。当时旗人无论男女都穿这种服装,男的穿着叫长袍,女的穿着叫大衫。
满族人入关以后,生活不可避免地汉化,“旗袍”也按性别逐渐分化,男人的主要服装变为长袍、马褂和长裤,女人的主要服装仍是宽腰身直筒子式的长袍,此时女子的长袍才是现代意义上的旗袍的真正始祖。
满族女子的“旗服”
入关之前,满族妇女的生活十分简朴,所穿的袍服非常朴素简洁,色调也比较素雅,不重装饰。入关后袍服的装饰逐渐变得繁复起来,原本用来保护领口、袖口及下摆免受破损的素色衣缘逐渐被绣上了纹饰,变成了道道镶嵌,并逐渐以多镶为美,从开始的三镶三滚、五镶五滚发展到“十八镶滚”,极尽奢华。
从故宫博物院珍藏的慈禧太后和皇后婉容的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出,整件袍服全用花边镶饰,几乎掩盖了衣服面料的本色,绣、盘、镶、嵌、滚、荡、钉,各种如意纹样等样样俱全,早期袍服的简洁朴素风格不见了,被繁冗的装饰所替代。但袍服宽腰直身式的造型却没有变,直到清晚期,袍服还是属于直筒式平面化的样子。这种袍服从外形上看大多采用平直线条,衣身宽松,两边开衩,腋部略有
收缩但不明显,胸腰围度与衣裾的尺寸的比例较为趋近,根本不能凸显女人的任何曲线美。
这样一袭上下一般粗细直筒形的旗袍,从清初的庄妃一直穿到了末代皇后婉容,在三百年间基本上没什么变化。
满族女子穿着“旗袍”,一般都喜欢再套一件绣花的坎肩,围一条领巾,再配上醒目的“大拉翅”(又称“旗头”,满族妇女的主要发式),并以“花盆鞋”限制穿着者的行走姿态,显现出妇女的妩媚和婀娜,形成了完美的旗装打扮。
二十年代“女袍”初具反叛和时尚色彩
张爱玲在《更衣记》里这样描述20世纪20年代的风云变幻:“军阀来来去去,马蹄后飞沙走石,跟着他们自己的官员,政府,法律,跌跌绊绊赶上去的时装,也同样的千变万化。”
1921年,是女装不同寻常的历史坐标。《更衣记》写道:“1921年,女人穿上了长袍。”这是旗袍流行唯一有明确纪年的记录,这也是一条女性解放史上不同寻常的记录。旗袍的出现可以说是中国现代女性最重要的服装,被认为最具国服意味的女装。
20世纪20年代的女性初受西方文化的熏陶,她们开始醉心于男女平等之说,她们蓄意模仿男子,“恨不能将女人的根性斩尽杀绝”。可是,争取平等权实际的情形与理想相差太远,这简直让女性感到羞愤。但毕竟她们迈出了宝贵的一步。尤其是20年代以来,民国的宣传媒体如各种画报、文艺杂志、报纸副刊开始关注服装,公开讨论东西方服饰,上海著名的《妇女杂志》撰文《女子服装的改良》,
提出中国旧式女子服装直线,无法体现女性之美,提倡新女装的曲线美,旗袍正是这一观点的最好代言。社会名流、明星现身说法,像影星黄柳霜、名媛陆小曼等纷纷成为封面女郎。她们的着装,无疑成为当时社会时尚的范本。摩登、时髦的时尚观念迅速渗透社会,成为服饰流行的动力。尤其是女性一旦摆脱传统意识的羁绊,就展现出她们在服装上的强烈欲求和无限热情。
●许广平:旗袍上的纽扣洗脱了
我们总是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是的,平淡是真,但太平淡了真的不是爱情。就像许广平和鲁迅先生之间的那场师生恋,起初,他们爱得轰轰烈烈,她是鲁迅热恋的红玫瑰,但后来,成了婚,生了子,日子平淡得像洗得发白的旗袍,看不到任何纹理和色彩,她不是蚊子血,也不是饭粒子,只是一朵塑料花吧,和朱安一样。
许广平年轻时的照片很耐看,黑白的色彩,斜襟棉布旗袍,很干净的一张脸。她本人的性格不似照片给人的感觉,是像山风一样活泼热烈的随性女子。年轻的许广平第一次见到鲁迅时,并没有想过眼前这个身材矮小,头发直竖,穿着打着补丁长衫的先生,会与自己的人生有什么瓜葛。
可是,鲁迅一讲课,许广平就发现自己对他只有身不由己仰慕的份了。
这时的许广平是红玫瑰,热烈果敢。面对鲁迅,她不愿掩藏已生的情愫,而是冲锋作战。
许广平给鲁迅写了信,在信里,她倾诉了自己对鲁迅的仰慕,以及心内的苦闷。她问:“先生,
有什么法子在苦药中加点糖分?有糖分是否即绝对不苦?”鲁迅连夜复信。谈了很多有关学风以及女师大校中的事。关于“加糖”的问题,鲁迅说:“苦茶加‘糖’,其苦之量如故,只是聊胜于无‘糖’,但这糖就不容易找到,我不知道在哪里,只好交白卷了。”
鲁迅在信里,称呼许广平为:广平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这样的女子,鲁迅先生也被软化了,他给许广平写情书,每每夜深写就,却等不到第二日清晨,连夜翻墙出去投递。闭上眼睛想象一下,这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斗士,夜半时分翻墙寄情书时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他们同居了。对于同居,许广平的看法出人意料。她说:“我们以为两性生活,是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方面可以束缚,而彼此间在情投意合,以同志一样相待,相亲相敬,互相信任,就不必要有任何俗套。我们不是一切的旧礼教都要打破吗?所以,假使彼此间某一方面不满意,决不需要争吵,也用不着法律解决,我自己是准备着始终能自立谋生的,如果遇到没有同住在一起的必要,那么马上各走各的路……”这样的爱情态度,即使放在现在,也依然辛辣、诱人。
许广平不在乎与鲁迅只是同居关系。甚至忍受了相当长时间的地下情侣的身份。在鲁迅对外称她只是自己的助手时,她并不介意。直到许广平怀孕,鲁迅再也离不开她。
可是,能经得起平淡流年的爱情实在太少,他们也一样。
在萧红的笔下,许广平的婚后生活非常琐碎,做饭,带孩子,帮着抄写稿子,打毛衣。在鲁迅深夜写作时,她则在一边躺下睡了,之所以早睡是第二天要早起忙家务。萧红说:“许先生(许广平)对自己忽略了,每天上下楼跑着,所穿的衣裳都是旧的,都是几年前的旧衣裳……许先生冬天穿一双大棉鞋,是她自己做的。一直到二三月早晚冷时还穿着……”
萧红与许广平在花园里照相。由于洗的次数太多,许广平旗袍上的纽扣都掉了,只好让萧红站在她面前遮挡,省下的钱都印了书和画。
许广平忽略着自己,鲁迅也忽略着许广平。婚前,鲁迅还带着她去杭州度假。在婚后,这样的日子几乎没有。鲁迅连公园也懒得带她去。在鲁迅心情无法平复时,他只会在半夜躺在冰凉的阳台地板上,从未想过让许广平分担。
鲁迅与许广平共度十年,创作量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许广平的世界都给了鲁迅,宁愿失去自己。鲁迅过世后,许广平除了抚养孩子,还解决了朱安与鲁迅母亲的部分经济问题。
许广平无论是鲁迅的红玫瑰还是白玫瑰,都深深爱着鲁迅,所以也从未计较过自己的付出。这样的爱,开始时很璀璨,只是后来,太平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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