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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走·调(首部揭秘非洲土著音乐的旅行随笔,描写最原汁原味的肯尼亚!音乐才女廖隽嘉带你畅游肯尼亚非洲草原、波尔多原生态酒庄,感受最浪漫的非洲、法国之旅!)

書城自編碼: 243009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旅遊/地圖旅游随笔
作者: 廖隽嘉
國際書號(ISBN): 9787544747660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48/10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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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走·调》是音乐人廖隽嘉的首部旅行文学随笔集,她以一个音乐人的独特视角来写法国、肯尼亚的风光,一段段旅程就像一段段音乐,给读者带来视听双重感受。
★与其他旅行书籍不太相同的是,这本书侧重“慢”字,作者游览小镇、小村落,静心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思考不同文化的渊源和流向,给人更深刻的旅行感受。
★目前市面上还没有关于非洲原生态旅行的书,《走?调》是第一本。作者途径赤道、东非大裂谷,到达纳库鲁镇,领略了马赛马拉大草原这“最非洲的非洲草原”上无限风光,记录了作者及同伴收集当地土著民乐的见闻,揭秘非洲土著音乐背后的神奇故事。
★法国之旅沿着法兰西的红酒之旅路线展开,经过了兰西亚、博纳、阿维尼翁、卡奥尔等几个不太出名的小镇,从细微之处透视法国田园风光。
內容簡介:
《走·调》是音乐人廖隽嘉的首部旅行文学随笔集。
全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法国之旅沿着法兰西的红酒之旅路线展开,经过了兰西亚、博纳、阿维尼翁、卡奥尔等几个不太出名的小镇,从细微之处透视法国田园风光,体验了更原生态、更真实的法兰西生活。
第二部分主要讲述肯尼亚风情。作者途径赤道、东非大裂谷,到达纳库鲁镇,领略了马赛马拉大草原这“最非洲的非洲草原”上无限风光,记录了作者及同伴收集当地土著民乐的见闻,揭秘非洲土著音乐背后的神奇故事。
關於作者:
廖隽嘉,音乐人,从小学习手风琴及钢琴,毕业于广州星海音乐学院钢琴系,在完成大学毕业音乐会后,签约唱片公司,涉足流行乐坛。于2005年及2007年发行《钢琴女生》及《嘉油站》两张个人原创专辑,曾与喜多郎、李泉及齐秦等多位音乐人合作同台演出。2008年后,参与一些影视配乐及钢琴演奏,担任音乐剧《三毛流浪记》音乐指导。话剧《七月与安生》、《钢的琴》作曲及演唱。2012年出版著作《钢琴是怎样“练成”的》。
目錄
《走·调》
自序 走自己的路,哼自己的调儿
法国篇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可爱女人
橡木桶里的玫瑰人生
幸福歌
难以解释的不舍
法国人的超级“自我”
法国人无处不在的“细节”之一
法国人无处不在的“细节”之二
旋风的中心
田园脚踏车
会飞的音符
走过多少路的男人
一列迟到的火车带来的故事
法国老妇人的“讲究”
遇见普罗旺斯
普奈礼家中的《月光》
艺术家与大自然
最后的晚餐
在阿维尼翁桥上
法国人擅长的配色
粉红色的玫瑰之城
漫步者的城
钢琴别恋
古老而又年轻的城
夜色中的城
追求高品质的生活
私人旅馆
藏在田园诗里
法国女人爱说话的眼睛
法国人的“家”
黑衣人与《玄秘曲》
瑞士军刀
细雨中的圣艾米利永
广场圆舞曲
法国人的“露天”情结
肯尼亚篇
想象与现实
导游与司机
给猴子一只香蕉吧
“萨瓦!萨瓦!”
大树下的声音
纳库鲁湖
生命之树
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
我的天使
你们吃什么,我们吃什么
重返内罗毕
最非洲的非洲草原
火眼金睛和特技车手
看见
与大自然同居
带半条鱼回家
他们不会悲伤
一首关于非洲的歌
后记
內容試閱
想象与现实
伴着电影《走出非洲》的主题音乐,我穿越云端走进非洲。那是莫扎特的《A大调单簧管协奏曲》第二乐章,宁静孤独的音符与宽广的和声从男主角丹尼斯的留声机里传出,电影音乐家约翰?巴里取材于这首经典的主题曲赋予了非洲辽阔深远的土地上所蕴藏的深情。
作曲家用动人音符描绘的非洲并非真正非洲音乐的全部。我曾听过为数不多的非洲音乐家的现代音乐,比如生于西非塞纳加尔河畔的“非洲夜莺”巴巴?马尔的。他的父亲是村庄的农夫,也是唤拜者,负责召唤村民们祈祷。巴巴?马尔从小学习了二十一弦竖琴、提琴、三弦鲁特琴等民间乐器。一方面,他延续与推广着传统的史官音乐,使用大量的民族原声乐器,另一方面,他也将在西方世界吸收到的不同音乐元素融合起来,如爱尔兰凯尔特及雷鬼音乐等,来完成自己的电声音乐、流行音乐的部分。他深厚的音乐功底以及某些歌曲的特质确实相当吸引人。
但不知为何,我仍然偏执地认为非洲是没有所谓的“作曲家”的,想象中,它应该像我们的少数民族一样,音乐源头的久远甚至超越文字,它不需要任何一套理论体系,也不属于任何一个作曲流派,更不屈从于任何一位伟人。它本是来自民间,来自于当地人的生活、劳动、社会活动,属于那儿世世代代的儿女们。
去肯尼亚采风是让我亲身走进非洲音乐的最直接的,也是唯一的方式。
“在非洲的贡嘎山脚下,我曾经有座农场……”电影《走出非洲》里由梅里尔?斯特里普饰演的凯伦娓娓道来的旁白着实让人着迷。
更让人着迷的是东非那片原始而神秘的土地。它远远地沉睡在时间长河中,象征着生命的源泉,神秘得让人无限向往,却又心存一丝敬畏。殖民者曾经在这里建造庄园,种植葡萄、鲜花、咖啡豆,雇佣黑人……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它骨子里那副坚韧而原始的模样,它仿佛永远就在那里,停留在当这个地球还小的时候。
这就是凯伦当时在肯尼亚的家,至今保护成为凯伦博物馆。
对于非洲的印象完全来自电影和纪录片,对那片土地,以及实实在在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却一无所知。关于肯尼亚,我只知道它位于非洲的东部,北朝肯尼亚山,南向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赤道线正穿过这个国家的心脏。炙烤、荒芜、贫瘠、狂野是我能想象到的与之关联的词汇,而到达之后,我才感知到更丰富的它。峡谷、平原、雪山、湖泊、森林等广阔的地貌,那里都有。温和的高原气候加上大片的森林覆盖,将人置身于春天的温度里。旅途中的一切想象,对于目的地的一切预期,只有到达之后才肯停歇下来。并且,获得了寻觅答案的机会。
从北京飞广州再经停曼谷转飞至内罗毕机场,是我所经历过最长时间的飞行。走下飞机的那一刻有一种强烈的被释放感,不过,为了达到遥远的国度,一切劳顿都是值得的。
机场航站楼内矮矮的天花板、暗暗的光线和空气中夹杂着的香水与类似咖喱食物混合的味道,让人觉得胸闷、头晕,疲惫感丝毫得不到安慰。行至入境处前,左手边的柜台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女人,向我们索取资料进行检查。带着口音的英文让我不太确定她需要什么,我拿出护照和黄热疫苗注射证给她看。她们随便翻了翻,问我:“你们带药物了吗?”
我一头雾水,难道不允许带药物入境吗?我告诉她我带了各种防蚊膏和防蚊水。她们露出了一种我不熟悉的笑容,加强了语气说:“你们有没有中国的药物?那是好东西,我们需要中国的药!”
当我遗憾地表示我没有之后,她们也只是笑笑而已。
后来我才知道,风油精对于他们来说是日常生活之良药,那小瓶子的绿色刺鼻液体是他们特别渴望中国人带给他们的赠送品。
终于,在将近三十个小时后,我重新获得新鲜空气。还来不及多呼吸一会儿,就被接待我们的大李哥带上了面包车。
走出机场时,我才意识到,并非所有的地方都像泰国的岛屿那样,尽其所能地用各种充满异国情调的氛围来迎接远方的客人。
大李哥说:“我们要直接去桑布鲁,所以必须马上出发,再晚一点儿就会堵车了。”
六点半的内罗毕,一个初醒的城市,刚被大雨冲刷过,还阴着脸儿。已有很多人行走在街道上,除了肤色不同,跟其他城市的人没什么两样,大多面无表情。或许只是天气阴沉的缘故,显得了无生气。
果不其然,像大李哥说的,车辆在几分钟的路程里逐渐多了起来,在红灯路口等待时,旁边平行停着一辆鲜黄色的巴士。
透过玻璃窗看去,车厢内似乎已是满座。车门开着,一个忧郁男子,面对车身外的世界站立,仿佛与车厢没有任何关联,只是顺路而已,以便随时轻易迈出一步就能离开。他一手弯曲向上扶着车顶,一手垂直着悬在裤腿边,始终低着头,脸上没有表情,丝毫读不出因没有座位而产生的郁闷或烦躁,只是一种思考严肃问题时而变得失落的神态。
我不禁拿出相机,拍下这个同行片刻的站票男人。隔着玻璃窗,后面旁边的一个女人扭过头来,黑眼线勾勒出的大眼睛看着我,显得不友善。在我转移开视线的同时,我们与身边的车分道扬镳,便从此不再遇见。
内罗毕的道路有些像重庆,山城的感觉,马路不太宽阔,车一直在大幅度的上下坡中高低起伏穿行。拐进一条小道,爬坡而上,继而变得幽静。大李哥说这一大片区域全是最富有的丹麦老头买下来的地盘,他在这里大建园林,开发种植,靠鲜花产业发家致富。这里曾是英属殖民地,白人在这里依照自己的标准建立王国是沿留下来的现象。高地两旁出现大片的咖啡种植园,修剪得整齐的绿叶为墙,墙外种植着鲜花,林荫道很安静,少数黑人身穿与肤色对比强烈的洁白长布衣在这里为他们的庄园主干活,那是他们牺牲了自己的土地而换来的谋生机会。这样的景象充满了殖民文化特有的历史感。
尽管我对这样的景象充满了好奇,但是城市带给我的单调和同一化还是很快将激情束缚成冷静与理智。就像第一次去重庆,从小在那儿长大却多年未返的朋友扬言说带我去寻找他儿时的记忆。然而,到达不久之后他忽然发现,除了记忆,自己已然永远地失去了那一去不复返的童年。
城市的模样不再像昨天,它和我们一样,从未停止长大,总有更多的、无论你如何构想也无法触碰到的事实与景象。旅行就是有一种到达才知晓一切的神秘。
接下来的一切,皆是到达才知晓的。
导游与司机
大李哥在肯尼亚居住了近十年。微胖,又短又少的头发趴在圆圆的脑袋上,皮肤被晒得发黑,一看就是大大咧咧、性格粗糙的北方男人。他的普通话带着些京郊口音,斯瓦希里语呢,似乎也带着些京郊口音,但谁都能听得懂才是最重要的。他最初是工人,应厂里的要求背井离乡来到肯尼亚工作,想必日子也不好过。总之,日积月累,语言熟练了,人脉也广了,便开始追求大老李的幸福生活,给中国人开的旅行社打工,并逐渐成为主干分子,常常作为导游接待团队,或陪同各种大客户进行私家豪华猎游。顺带着,在本职工作之余,他还找当地人买入一些四处搜集来的宝石,转手卖给有需求的外来买家。他统称那些玩意儿为 “石头”,听起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高档宝物,在这儿也是不足为奇的事儿。据说很多人到此都会买一些未加工的蓝钻石带回去,性价比极高。本身对“石头”就毫无兴趣的我在这个话题里一不小心走了神,想起了莱昂纳多主演的电影《血钻》。为了掠夺资源与财富而引发的战争在这片土地上此起彼伏,让这里成为炼狱与天堂并存的世界。那是我对非洲最血腥残酷的认知。
司机是当地人,大李哥叫他“麦纳”,我不确定如何拼写,只是跟着发音,称呼他麦纳。麦纳是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汉,短袖polo衫和微笑时露出的整齐牙齿一样白,戴着顶帽子,帽檐下的双眼炯炯有神。他的英文相当流利,声音低沉,言谈举止彬彬有礼。起初,他很少主动和我们交谈,只有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大李哥跟他说话时,他们才用斯瓦希里语交谈几句。可在途中,当我在后座学起斯瓦希里语的常用语时,他表现出了热情,大声地清晰地教我发音。谢谢是 asante,欢迎是karibu ……
到了休息站,麦纳立刻跟当地人打招呼,攀谈起来,走进一个小屋子里去。大李哥说,司机都可以在这里免费喝杯水,吃个油饼儿什么的。
“你们可以去洗手间,然后看看纪念品,买不买无所谓!”说完他自己摸摸脑袋,笑呵呵走进屋子去凑热闹。
纪念品店面积比我想象的大,像几条深深的巷子。入口处,木刻的小斑马、大斑马,袖珍的长颈鹿和比人高的长颈鹿都排着队欢迎你。从非洲八音盒到不同大小的打击乐器,从动物的皮毛到挂起的扎染布艺帘子,摆放得高低错落,琳琅满目。里面昏昏暗暗的,以至于两三个黑人服务员站在角落,我却根本没看见。他们忽然从一旁走出来打招呼,把人活生生吓一跳。他们为了做生意特意学了些简单的中文,态度很是客气。
正午过后,我们来到一家树屋餐厅。停完车,麦纳用粗壮的手臂打开后备箱,帮我拿了顶帽子之后就消失了。我问大李哥为什么麦纳不和我们一起吃,他说:“不用管他,司机都是自己吃,餐厅有给他们准备的。”
看来这是旅游行业的惯例,酒店和餐厅都会给司机提供住宿和食物,只是与导游的待遇级别有所不同而已。整个餐厅像是农家院,用餐的地方是一整棵大树上搭建起的木屋。餐厅logo是一条简约可爱的鱼骨头,这正是你吃完之后,木质的餐盘里唯一剩下的战利品。
一大盘子沙拉和一整条烤鱼配土豆,我吃得很满足。再上路,随着偶尔出现的小村镇,公路渐渐蜿蜒拉伸,大片的麦田和山丘出现在两旁。那景象,与我所渴望见到的非洲,越来越接近了。
给猴子一只香蕉吧
前往桑布鲁的途中,停过几次车。有两次是登记站的临时检查。这样的登记站通常是在村镇附近,栏起铁丝圈为路障,旁边有几个背着枪的警察,乘客只需在车内等待,司机下车登记便可。与此同时,路边裹着头巾的女人围会上来,热情但并不带讨好笑容地敲着车窗,兜售香蕉。这让我想起电影《何处是我家》尾声的那一幕。
这是二〇〇三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关于一家犹太人在纳粹发动二战前逃离德国,迁移至肯尼亚定居的故事。一个小家庭,一个大国家,“家”在生命中总是意义非凡,耐人回味。父亲在二战后决定返回德国继续做一名律师,这一家人在走出非洲的火车上,母亲留恋着窗外的土地,一个非洲女人向她兜售香蕉,母亲说:“我没有钱,我穷得像一只猴子。”非洲女人递上一只香蕉给她说:“那我就给猴子一只香蕉吧!”于是两个不同种族女人的手被一只香蕉联系在了一起。
我正幻想着要不要打开车窗向女人们道出电影里的台词,大李哥就打开车门买了一大束香蕉递给我们品尝。现实与电影相差甚远,我与猴子的命运也截然不同。
一路上,与大李哥的攀谈让我获得了不少资讯。
这里只有两个季节:旱季和雨季。旱季是在七月到十月,这是旅游业的春天,世界各地的人都可以在非洲土地上亲眼见证动物们的大迁徙。
这里只划分为两种区域:城镇区与保护区。只有内罗毕这样的城市中心才有高楼大厦与交通堵塞,剩下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开阔地。实际上,城镇区是人类的地盘,保护区是人类为了保护环境和动物,当然也为了开发旅游业,人为划分给野生动物们的地盘。
这里只有两种人:大部分穷得要命的人和极少数富得流油的人。放眼望去,能看到的,总是数不尽的穷人。生活虽然艰辛,日子却总在继续。平房外墙的手绘标语和粉刷的色彩极其可爱,即使是在贫民窟。浪板铁皮屋子、金属板屋子简陋单薄并且毫无美感,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而勤劳的人们用双手将它们涂抹上丰富且鲜艳的色彩,为生活凭添些趣味与色调。
这里,对旅行者来说,几乎只有一种旅游方式:猎游。流浪的背包客们奉行的自由行走在此难以实现,基本上所有的游客都是通过旅行社来预订行程。你会看到许多醒目的英文标示:safari,意为狩猎旅行。早在东非大草原还未禁猎的年代,富有的欧洲人钟情打猎,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狩猎的天堂。还记得《走出非洲》里的男主人公丹尼斯,就是靠带领欧洲人在大草原猎游为生。如今,旅游业成了肯尼亚第一大支柱产业,safari这个词也历经一百多年延续了下来。一路上,用彩笔写着这些字母的标志牌数不胜数,代表着大大小小的safari公司所在地,他们都会提供车辆去往不同的保护区。而与Safari这个词同样遍地开花的标志就属Coca Cola了,这红色艳得耀眼。
从内罗毕到桑布鲁,三百多公里,需要六七个小时的车程。接近桑布鲁区时,太阳炙烤着车窗,将车厢内温度升高。
这里是平原地区,保护区较为干旱与贫瘠,因此游客也较为稀少。而这里生活着罕见的网纹长颈鹿和细纹斑马,引得一些游人慕名而来。
崎岖不平的路边出现一些像从泥土里长出来的、矮矮的泥巴屋子,那是桑布鲁保护区外居住的族人村落。孩子们远远地冲我们不停地挥手,如在荒野等待救援的人一眼瞄见了希望一般。尽管车轮前行的速度让你无法看清他们的脸,可你依然会不由自主地朝他们挥手。
一条笔直的狭窄小路通向路保护区的门,门旁的墙面是彩绘的长颈鹿斑纹,这也是当地人以动物标志性特征应用于房屋、服饰等细节的显著特色。
穿越这小小的门洞之后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我们走了好几公里,荒无人烟,只遇见一只落单的细纹斑马在树下乘凉,圆圆的肚子上沾满黄土。在迈纳打转方向盘准备接近它的同时,它看了我们一眼,掉头甩尾离开。
我们又回到主道上,遥远的尽头出现了屋顶,那是保护区里仅有的两间酒店之一,大李哥说这里的旅游业不及其他地方发展得兴旺,估计这家酒店也快倒闭了。
酒店的服务人员前来迎接,端着冰凉的果汁,递上干净的白毛巾,欢迎我们入住。一群猴子也从四周的树上迅速窜下来。对于我们的到来,它们比酒店老板更加兴奋,直接目标明确地围观我们的行李。有两只小猴精灵古怪地研究录音师Z的背包。Z走过去拍照,还对它们说中文:“我这包里只有话筒和线,没吃的!”显然它们没听懂,准备拉开拉锁,探个究竟。我跑到车里拿出香蕉,心想,这下可以给真正的猴子一只香蕉了吧!正在这时,从昏暗的酒店大堂冒出一个赤裸着上身,围着红布的黑人小伙,手里拿着弹弓和树枝,摆出凶猛的架势,配合着有力的呼哧声,严厉教训这群人类的朋友。麦纳向我解释:“它们凶狠起来会抢劫的,所以不要对他们太好,坏猴子会为了食物伤到你。”
于是,一大群吃不到香蕉的猴子,老老实实被赶回树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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