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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当代书法的创作与研究的实绩与问题并存。本论坛文集就一系列相关问题,比如批评的标准、形式问题、创作与时代的关系等方面进行了深入有效的探讨,将问题提到更为精微的层次。同时,本书还完整收入了参展作品,就令读者能够更好地把握、理解与会者的观点,并为创作提供一个可资借鉴的标准,实为近来难得的学术研讨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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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兰亭论坛”由绍兴文理学院兰亭书法艺术学院院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邱振中任学术主持,原则上每年举办一届。首届论坛的主题是“当代书法创作:理想与批评”。论坛邀请20位代表性中青年书法家,展开坦率而诚挚的批评,开当代艺术批评新风。论坛所提出、讨论的问题,对当代书法领域具有重要意义。
论坛同时举办代表作品展览。
论坛实录与展出作品完整收入本书。若干附录,成为论坛文献不可缺少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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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邱振中,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书法与绘画比较研究中心主任,潘天寿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美术馆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1947年生于南昌,1981年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研究生毕业。1995—1997年任日本文部省外国人教师、日本国立奈良教育大学客员教授。致力于书法理论与艺术创作。著有《书法的形态与阐释》、《中国书法:167个练习》、《当代的西绪福斯——邱振中的书法、绘画与诗歌》、《愉快的书法——进入书法的24个练习》、《书法》、《状态IV》等。在北京、日内瓦、奈良、洛杉矶、香港等地举办个人作品展览,书法与绘画作品参加过国内外多种重要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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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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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兰亭论坛发言实录
4月16日上午讨论会
4月16日下午讨论会
4月16日下午讨论会(展厅)
4月17日上午讨论会
4月17日下午讨论会
附一:关于书法创作与书法批评的对话 魏翰邦
附二:致魏翰邦 邱振中
2006兰亭论坛代表作品选
附录
关于“2006兰亭论坛” 邱振中
邱振中访谈录 李辛平
后记 邱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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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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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论坛宣言
中国书法具有五千年以上的历史。丰富的人文内涵、典型的意义生成机制、精微而变化无穷的图像系统,都通过文字的日常使用而对中华民族的精神生活产生了重要影响。对书法持续的、不断深入的关注,使我们能够提出许多前所未知的关于中国文化的命题。对书法的现代阐释,将成为中国文化研究中新的、充满生机的论域。
作为当代艺术的中国书法,它正朝以下三个不同的方向发展:传统风格书法创作在杰作林立的书法史中,艰难地寻找自己深入的道路;现代风格书法创作努力扩展含义的深度与题材的丰富性,寻求原创性的起点;同时,书法中观念和图形的积存,已成为当代艺术创作中一份无可替代的资源,据此而创作的优秀作品,成为当代艺术的收获。这是三个文化意义、所要求的才能构成各不相同的方向,但它们都发端于中国书法的伟大传统。
“兰亭论坛”致力于当代学术背景中对书法的重新认识,确立中国书法在当代文化、当代艺术中的位置。
“兰亭论坛”集合所有关心中国书法的力量,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使传统变成生活中亲切、生动、有力的存在,使书法在当代文化中具有的种种可能变成现实。
2006兰亭论坛代表名录
施立刚 1978年9月生,浙江萧山人。2003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文学学士。
尚天潇 1976年11月生,浙江连云港人。2005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文学学士。
黄海林 1976年6月生,广西南宁人。199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学士。
翁志飞 1973年5月生,浙江丽水人。1997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文学学士。任职于浙江师范大学
刘志鸿 1971年1月生,江苏宜兴人,2001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任职于中国标准草书学社。
林再成 1970年4月生,黑龙江木兰人。1995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文学学士。任职于苏州工艺美术学院。
杨涛 1970年3月生,安徽宣城人。2004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文学硕士。任职于中国艺术研究院。
陈海良 1968年11月生,江苏常州人。1992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国艺术研究院2006级博士学位在读。
陈忠康 1968年7月生,浙江永嘉人。1991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2005级博士学位在读。
魏翰邦 1967年2月生,甘肃皋兰人。1990年毕业于兰州大学,文学学士。甘肃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汪永江 1966年4月生,黑龙江呼兰人。198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文学学士。任职于浙江大学艺术系。浙江省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
白砥 1965年3月生,浙江绍兴人。199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美术学博士。任职于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
萧峰 1964年2月生,江西遂川人。200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写意高研班。任职于南京军区厦门白鹭宾馆。
张羽翔 1963年生,广东开平人。1989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文学学士。任职于广西艺术学院。
胡秋萍 1962年8月生,河南开封人。任职于河南省书画院。河南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戴跃 1962年4月生,四川成都人。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
陈新亚 1962年1月生,湖北蕲春人。1983年毕业于湖北师范学院,任职于书法报社。
赵雁君 1961年4月生,浙江诸暨人。1985年毕业于绍兴文理学院。任职于浙江省博物馆。浙江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朱敏 1960年10月生,江苏如皋人。1986年毕业于武汉交通科技大学。江苏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乔堃龙 1956年10月生,天津人。1979年毕业于北京体育大学。重庆市书法家协会创作评审委员会副主任。
2006兰亭论坛发言实录
4月16日上午讨论会
沈伟:“兰亭论坛”是绍兴文理学院兰亭书法艺术学院主办的一个学术论坛,今年是第一届。
我宣布,首届“兰亭论坛”开幕。
邱振中:首先,我介绍一下“兰亭论坛”的构思。“兰亭论坛”是一个系列活动,今年是首届。作为第一次,我们讨论创作问题。因为对任何一个艺术领域来说,当代创作始终是最核心的问题,所有的批评、理论都要围绕这个核心问题而展开。当然,理论有它独立的思路、独立的发展线索,这是我们另外可以说到的话题,可以单独讨论的话题。但是,创作无论如何是整个书法领域最重要的问题。
这次论坛的构想起因于我和一些青年朋友的交谈。大约在半年以前,我与几位来北京举办展览的青年书法家谈到对创作的一些思考。我说大家都非常努力,当前书法创作的整体水平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们确实遇到了一些问题,遇到了困难。我们想要提高,但是怎么提高?虽然每个人遇到的问题不同,但有一点又是相同的,就是我们都在一个有限的、熟悉的圈子里听取意见,努力奋斗。我们得到的批评、赞扬、地位、声誉,都跟这个很小的圈子有关。扩大一点说,书法界的展览,中青展也好,全国展也好,都是书法界内部的活动,都是自己论自己。所以,不管我们多么努力,有多大抱负,实际上都很难超越我们自身的局限性。我们都想突破自己的局限,但是方法在哪里?途径在哪里?我想每一位有抱负的作者都会思考这个问题。大家一谈就有共鸣。我建议在适当的时候,邀请十几位志同道合、关心这些问题的朋友,带着自己的作品,坦诚地讨论自己存在的问题和对方的问题,两到三天,谈完就走——一次完全私人性质的学术探讨。客观地说,这样的讨论是非常不容易作好的。我们都同朋友、同学争论过,辩论过,交谈过,但是谈话能不断深入下去的机会非常少。
事有凑巧,绍兴文理学院兰亭书法艺术学院决心作一些推动书法事业的活动,并由我来进行策划。我马上就想到我们构思过的这样一个讨论会。于是,就有了我们今天这样的聚会。这个活动构思的时间在半年以上,所以我们有时间来挑选代表。这花费了很大气力。因为出席论坛的人数有限,但可选择的方案却很多。我们也广泛征求了意见,最后有了一个这样的阵容。我们希望参与的人员能够代表我们这个时代书法创作的现状,能够在相当程度上关系书法的未来。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
看到大家带来的作品后,我想,我们大体上已经做到了这一点。我问过很多代表和列席论坛的朋友,大家都觉得这样一个展览很难得,与以往所有展览都有所不同。为了让大家能放心地把自己最好的作品带来,我们作了这样的安排:报到时交作品,展览与论坛同时开幕,同时结束,让大家能够开完会就把作品带回去。我想,即使是全国书法展览,其中很多作品大家也都是不会交去的。
我们都参加过很多会议,它不容易真正深入问题。我们希望这次讨论能有助于提出或解决我们最关心的、跟我们自身的前进密切相关的一些问题。这种问题的寻求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大家又必然会有一些共同之处。关于这一点,有一个人的话曾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托尔斯泰说,一个作家必须深入了解各种各样的人,但是为了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是首先深入一个人,而最合适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这就是说,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包含着足够丰富的关于人的基本的问题。
在这样一个希望坦诚、必须坦诚的讨论会上,我首先愿意做到这一点。我愿意说出我的意见和感受,还有我的困难、我的问题。当我真正深入自己的问题,再与别人交谈的时候,往往发现这些问题以不同的形式在别人那里也出现过。我想我们一定有很多问题可以交谈。但是,把一种私室中的谈话,非常坦率的、批评性质的谈话放到这样一个公开的场合中,我还是有一点点担心。当下的艺术界,吹捧成风,真正的批评却很难进行,书法界恐怕尤其困难。由于书法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头面人物大家都非常熟悉,深入的批评会引发怎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公众对书法缺乏真正的了解,应当让他们了解书法的真相。因此,关于书法的许多私下的谈论,有必要在更大的范围内展开讨论。它也许并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当这种批评成为我们正常的艺术活动的一部分时,书法或许能够更好地发展。
至于这次活动的主题,我想可以归纳成两个字,就是“超越”:既超越个人的,也超越一个领域的创作观念、创作水平的局限。
首先是超越自身。我们每个人都有局限性,感觉的局限性、思维的局限性、理想的局限性。首先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然后才是怎样做到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要有开放的心态,既要坚持自己,又要随时寻找自己的缺陷与不足。对于现代思想者,有一个基本的前提:人都有广泛的可错性。这是现代认识论中一个基本的思想。
我在思考自身的问题时,发现有这样几个关键。
第一,时刻想到自己的可错性,想到自己可能存在的致命的缺陷。我有很高的理想,有抱负,但是我离那个目标还非常远,所以我愿意拼命去寻找妨碍自己达到那个高度的致命的缺陷。
第二,积存一些真正深刻的感觉。准确的批评不容易做到,判断批评准确与否同样困难,而批评与批评判断的前提是主体的敏感和感觉的准确性与深刻性。接下来的问题是,准确的感觉从哪里来?我们怎么检查自己的感觉?社会是一种常见的感觉和观念的来源,但是社会没有独立、准确、深刻的判断能力,只有各种各样的风在社会上刮。它是不能作为依凭的。然而,什么可以作为依凭呢?我们必须依靠他人的帮助——我指的主要的不是周围的人,而是通过书籍的中介,去求得那些具有杰出感觉和才智的人的帮助。例如,在一本书里我读到一句话,是打动西班牙诗人洛尔迦的一句话:“艺术并非爱好,而是死亡的召唤。”它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某个地方。它触动了我原来思考过的某些问题。
1970年在法国自杀的策兰(1920—1970),是20世纪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其父母死于纳粹集中营,而他在50岁自杀。他对生命的态度让我受到震撼。我们不是说“做人”要有“深度”吗?对比策兰,与他的差距在哪一点上?差距有多大?
还有加拿大钢琴家古尔德,一位天才的钢琴演奏家。他21岁时在纽约的第一场演出就征服了整个美国,但31岁时退出了音乐会演奏,不再上台演出,只做录音。他认为开演奏会是糟蹋人。他说:“一个人可以在丰富自己的时代的同时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他可以向所有时代述说,因为他不属于任何特定的时代。这是一种对个体主义的最终辩护。它声明,一个人可以创造自己的时间组合,拒绝接受时间规范所强加的任何限制。”
中国的例子也很多,传统的、现代的都有。这里是随便说到的几个,也许大家对这一类例子比较陌生。
有了这些积存,我们超越自我就会容易一些。
其次,为了超越现状,对我们目前的创作状态要有一个分析、一个认识。
我们这次看到的作品,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还处于基础训练阶段,这个阶段还没有结束。另外还有一部分人,虽然有一定的创作经验,但是,坦率地说,还没有越过那条技法的基准线。第二类,已经越过了基础训练阶段,进入了最初的创作阶段。第三类,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但对自己不满意,正在进行新的探索。
这样的分类让我们讨论的主题变得明晰起来。
昨天陈忠康问我,我们怎样安排讨论?他希望讨论具体一些。这也是我们的希望,大家的希望。
有关的第一个问题是基础训练问题。作为一位出色的书法艺术家,他的基础训练到底要达到什么程度?判断这个基础,有没有标准?在这里有分歧。昨天我和刘志鸿交谈的时候,他说到,可能一个人说某个作品有问题,但另一个流派的老师偏偏觉得这个作品好。因为我是一个相信存在一种基本准则的人,所以我马上回答说,两人对好坏的判断,往往是水平的差异,而不是风格的差异。当然,大家可以讨论。这里就牵涉到我们有没有一个相对清晰的标准。
第二个问题,我们在创作中怎样去寻找自己的风格?它与传统的关系是什么?
我们这次讨论的主要是传统风格的作品。我认为一件好的传统风格作品必须让我们感觉到传统中核心的东西,同时又让我们感觉到传统中所没有的东西。这样的要求非常高。展出的作品中,有一些让人感到它对传统的汲取不够。现在大家都知道传统的重要性,要去吸取,也正在这样做。但是,我们对传统到底已经掌握了多少?你自己的判断准确不准确?要极为严格地去审视,单靠自我审视不容易看到缺陷。
这里实际上指的是,我们在不停地学习,不停地创作、探索之后,一个人与传统的关系。我心目中书法家的标准是很高的,其中便包含他与传统联系的深刻程度。大家也许会说这个太玄虚,但其实一点都不玄虚。我可以跟你具体说到一点一横的开始,一个极小的点,组成一个笔画的两条边线形成的轮廓。我们可以从上到下地一点一点分析下来。经过这样的分析,就能知道你掌握了多少。坦率地说,
当代中国的绝大部分作品,甚至被认为很好的作品,都经不起这样的推敲。这里不是说对谁苛刻,我们首先谈的是自己的问题,对自己的苛刻。如果没有这种严格的分析和判断的标准,理想便是一句空话。
要深入传统啊,写字要先做人啊——这全都正确,但这也全是废话。做人要做得深刻、精彩,怎样才能精彩?读哪一本书、哪一句话,才能让你变得深刻?哪本书、哪句话在你心里引起怎样的振荡,你才会改变?振荡以后,你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什么变化?——只有这些问题才能导致深刻。激动是简单的,在美院学艺术的谁不会激动?这有什么用?任何一个专业,任何一届毕业生,坚持做下去的只有两三个。真正做出来,能取得成就的——什么是真正的成就,我们等一下再说——有没有一个人,要打个问号。
为什么要坚持这样严格,甚至苛刻的标准?我想起一件事。在重庆举办的第四届书学讨论会上,有一位代表说,只要能给我启发的文章就有学术价值。我说不行,学术价值有严格的标准。他说,你这个标准太高。那我就问他,在这样的讨论会上我们都不去说到这个标准,我们还能到什么地方去说?在中央美术学院,大家也把我看成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朋友对我说,你对学生灌输这种东西,他到社会上去怎么办?我说,这不用担心。——我还是那句话,在中央美院的讲坛上不说艺术的最高理想,我们还能到哪里去说?用在今天,是一样的道理。所以,我希望大家至少能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把自己的标准尽可能地提高。
论坛的第三个问题,理想问题。我们希望创作达到什么样的状态?它与标准问题密切相关。看过今天的展览,有些作品非常好,跟我们以前见到的不太一样。有些大家从来不愿意拿出来的作品,与那些交出去的作品完全不同。但是,审视之下,还有什么不足?我们是不是还要寻找一种更高的理想?我在一篇文章中,谈了我对当代创作的看法。我认为当代创作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对一件书法作品的要求太低。这个“太低”有历史根源。我举了几个例子。我的结论是,我们对一件书法艺术作品的标准必须高于古人。前人很多东西太马虎了,特别是宋代以来,越来越马虎。难怪欧阳修会骂一代不如一代,但是你们看欧阳修的作品,他的用笔不知要比唐代人简单多少。不知道他自省过没有,实际上他也是这个大潮中的一分子。换句话说,我们天天也在骂,但我们自己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也成为其中的推波助澜者?在座的各位也许都对自己要求很高,但是,是不是还不够高?跟我们对这个领域的希望能不能适应?
有的朋友说,昨天晚上看过《茶经》歌剧《茶经》,谭盾作曲,徐英(音译)与谭盾编剧。后,回去谈到三点钟。他们说,为什么让我们看这部电影?是不是暗示我们不同的艺术领域可以相互启发?借鉴是一个目的,但是,这不是最主要的目的。我是想让大家看一下,在当代艺术的不同的领域,这一代人做到了什么程度,然后再思考一下我们自己的作品,你的力量,你的原创性,你对这个领域最精彩、最深刻之处的领悟程度。《茶经》的情节很简单,但歌词写得很精彩,主题完全融化在现代的表现形式中——视觉形式、音响形式。谭盾是中国人,但他去西方学习,他沉入西方音乐中,感受,然后创作,既用西方的音乐元素,也用中国的音乐元素,他把它们融合在一起。作品中所包含的诗意、舞台设计、音乐效果,再加上很高的演唱水准,一直让我们跟着它走。我也接触过一些做艺术、做文学的人,当我们把一种标准提得很高的时候,他们内心会有一种拒斥感,屡见不鲜。但是,如果书法不做到这个份儿上,你张某某、沈某某就是做到了这个领域的顶端,又有什么意思?
在网上回答问题,有人问,在我们这个浮躁的时代会不会再出现吴昌硕、齐白石这样伟大的艺术家?我说,哪一个时代都是浮躁的。你去看这个世界,所有优秀作品都是在大量的泡沫中慢慢显现出来的,哪一个时代都会有无数的垃圾,所以一个时代的浮躁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一个领域只要有那么几个真有才华的人不断在努力,那么这个领域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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