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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内容简介:
她本是一名二十一世纪的刑警,却意外穿越到这个时空。
白日里,她一身男装,英姿飒爽,是京中六扇门里最叱咤风云的师爷,亦是全北凉深闺女子心中最想嫁的大众情郎。
暗夜里,她褪去尖锐,恢复红妆,是宰相府后山深藏不可见光的女儿,亦是有着扑朔迷离身世,被某些人暗寻的对象。
一场大火,一场阴谋,她的戏剧人生由此展开……
一嫁,她嫁给了皇帝最为宠爱却在大火中容颜尽毁的四王爷。
二嫁,她嫁给了皇帝弃之如屣却风流不羁、容貌俊美的八王爷。
一次次巧合,一场场阴谋,是谁宠她入骨?又是谁推她至风口浪尖?
为了爱,她倾尽所有,拼尽全力,却为何换来更大的算计?
珍惜与伤害,信任和背叛,谁才是她心中的独一无二?
断案如神的师爷,断得了天下奇案,那是否也断得了这世间的“情”字纠葛?
人物简介:
苏月: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女子。她是京中六扇门里最叱咤风云的师爷,也是宰相府后山深藏不可见光,有着扑朔迷离身世的庶女。
商慕寒:北凉国的四王爷。苏月的初恋情人,一场大火让他弄巧成拙,失去了自己的容貌和身份。
商慕炎:北凉国的八王爷。景帝最不待见的儿子。他表面邪魅风流,浪荡不羁,实则冷情腹黑,睿智沉稳。
冷煜:南轩国的太子。一次意外的邂逅,认识了身为师爷的苏月,并对其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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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素子花殇, 80后,巨蟹女,外企职员,超人气作家。
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相信小说中完美的爱情。
代表作:《倾君侧:龙藏凤隐》《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美人计:棋子王妃》《夜欢凉:失心为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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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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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第一章初嫁王府
第二章冰火两王
第三章莫问君心
第四章郎心似铁
第五章赐我绝望
第六章玲珑局中
第七章将她撕碎
第八章王的挚爱
第九章吃醋的王
第十章你心我心
第十一章梦醒时分
第十二章从此两讫
下册
第十三章被赐休书
第十四章心之沉沦
第十五章再次回京
第十六章王的女人
第十七章他竟是她
第十八章金蝉脱壳
第十九章再嫁王府
第二十章宫外竞技
第二十一章明白真心
第二十二章真相大白
第二十三章与君决绝
第二十四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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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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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嫁王府
暴雪初歇。
虽说是冬日五更的天,可因为白雪的缘故,视线也算亮堂,只是天寒地冻,大街两边的店铺都没开门,路上连行人也难得瞧见几个。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几个身影从街角拐出,步履如风,直直朝街头的方向而去。
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袭月色锦袍,头系同色发带,面如冠玉、明眸皓齿,身材虽略显娇小,却丝毫掩饰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清冷气质。
在他身后,是数个身着官府捕快服的男子,相对而言,那几人身材明显高大不少,皆是腰携长剑、玉树临风,脸色清一色的严肃凝重。
街上寥寥无几的路人见状,无一不纷纷退避让道。
在北凉,或许有人不知道当今圣上,却没人不知道六扇门的师爷苏桑。聪明睿智、断案如神,是六扇门门主慕容侯最得力的帮手,从他手中过的案子,就没有一个不真相大白的,又加上其人年轻俊美、风度翩翩,早已成为全北凉深闺女子心中想嫁的情郎。
今日,苏桑师爷亲自出马,肯定是哪里发生了案子,而且还是大案。
*
四王府,苏桑负手立于院中,望着被大火烧剩下的残物断墙,俊眉微敛,冷厉的目光快速过滤着周遭一切可能的蛛丝马迹。
边上,一名捕快恭敬地跟他汇报着情况,“大火是昨夜子时开始烧的,最先着火的地方是厢房,而不是柴房或者厨房,并且多个厢房同时燃烧,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
“嗯。”苏桑淡应了一声,缓缓将目光收回,抬步往里面走,“火几时灭的?”
捕快连忙跟上,“大约丑时,那时天开始下雪,许是大雪将火灭了。”
苏桑一顿,回头,“四王府没有人救火?”
“没有!”捕快摇头,“当时正值午夜,据说,都睡沉了过去。”
睡沉?苏桑眸光微敛,轻抿了唇,半晌,抬步继续往里走。一根烧得焦黑的横梁骤然倒了下来,他身形一闪,轻松避开。
“谁人报的官?”苏桑脚步不停。
“边上的百姓。”
“王府里的人有没有伤亡?”
“太医院的人都在里面抢救,不过,幸存者没有几个……”
苏桑一震,“那四王爷呢,如今何在?”说话间,两人已经入了拱门,上了抄手游廊。木质游廊也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几个太医正在忙碌着给烧伤的人治疗,地上狼藉一片。
捕快伸手指了指游廊的尽头,“四王爷在那里。”
苏桑敛眸,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男子坐靠在游廊的残柱上,太医正给他包扎。
男子的手和脚上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打上了白色的绷带,就连一张脸也是,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巴在外面。
大概是听到动静,男子眼梢轻抬,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四目相撞,苏桑一震。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漆黑、邃远,深似幽潭、冷若玄铁,似乎充斥着万千情绪,又似根本没有一丝波澜,只轻轻一睇,就像能穿透到人的心里面去,让人无处遁形,又让人无端生寒,有着强烈的压抑感。
苏桑突然想到“王者”这样的形容。人,果然是会变的,两年未见,他竟变了这么多——四王爷商慕寒。
苏桑稍稍敛了心神,抬步走过去,“四王爷,在下六扇门苏桑,奉命前来查探王府失火一案。”
男人寡淡地收回目光,垂眸看着太医给他包手,没有理会。
苏桑愣了愣,在他的面前站定,静默了片刻,道:“四爷……还好吧?”
“还活着。”男人眼梢未抬。
苏桑睫毛微颤,不以为意地弯弯唇角,“那能否请四爷说一下昨夜的情况?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四爷可知何人所为?”
男人抬眸,斜斜睇了他一眼,浓浓的鼻音带出一声冷笑,“看来,传闻果不能尽信!”嘲讽讥诮之意溢于言表。
苏桑微微一怔,自是明白他所说的传闻是什么,六扇门苏桑师爷断案如神是吗?
抿了抿唇,刚准备回他一句,又听得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师爷的问题,本王都知道,那还要六扇门作甚?”
果然!苏桑却也不恼,微微一笑,道:“苏某也只是例行询问而已,毕竟四爷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也是此次案件的受害者,府里面烧死了这么多人,相信四爷也很痛心,也想尽快查出真凶是何人吧?苏某以为,四爷应该可以提供一些重要的线索给我们,除非……四爷在刻意隐藏一些什么。”
男人微微沉了眸,凝着他,片刻,道:“师爷是在怀疑本王?”声音不大,却透着说不出的寒凉。
苏桑怔了怔,却也不惧,直直迎上他的目光,“没有。苏某只是以为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不是吗?如果四爷想早点破案,还是配合一下比较好!”
男人冷哼一声,收回目光。
苏桑也不以为意,弯了弯唇,“虽说大火发生在午夜,但是,偌大的火势烧了近一个时辰,不可能没有人察觉,就算睡得再熟,身子被烧到之时,按人的正常反应也应该会醒,所以,苏某怀疑,在纵火之前,众人应该都已经昏迷。请四爷回想一下,昨日晚膳用的是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王府里面有没有习惯用什么熏香?昨夜就寝前,四爷身体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男人抬起眼梢,瞟了他一眼,淡漠道:“没有。”
“不可能!请四爷再仔细想想!”
“苏师爷!”这次开口的不是男人,而是一直在边上默然给男人包扎的老太医。
“四爷伤得很重,从头到脚,多处重度烧伤,能捡回一条命,实乃不幸中的万幸!目前,他需要静养,如果师爷想问,可否请师爷过些时间,至少等老夫将他的伤处包扎完?”
苏桑一震,看了看太医,又看了看静静坐靠在那里的男人。白色的绷带将男人缠得就像一个粽子,许多地方的血水已经渗透了出来,斑驳一片。
苏桑眸光微敛,或许是方才这个男人表现得太过寻常,就像没事人一样,又或许是自己一心想揪出纵火的真凶,他竟然忘了这个男人的伤。
“咳!”苏桑清清喉咙,有些窘迫,对着两人微微一鞠,“是苏某心急了,见谅!”
这时,有几个下人抬了一副担架过来,太医便连忙吩咐几人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抬到上面。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苏桑看到男人深深地睇了他一眼。他微怔,这时,四处查探的几个捕快也陆续前来。
“可有何发现?”
“没有!”几人纷纷摇头,神情黯淡,“真是奇了怪了,这场大火就像老天放的一般,竟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不!”苏桑抿了抿唇,眸光微敛,“肯定有,只是我们没有发现。”
凭多年经验,他知道,越是看似天衣无缝,越说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现在……”
“通知仵作验尸,仔细检查死者的鼻腔、肠胃和血液!”
“是!”
“整理一份死者名单,包括姓甚名谁、性别年龄、家世背景以及在王府担任的差事!”
“是!”
“当然,幸存者也同样要一份!”
“是!”
“还有……”苏桑还没交代完,一个捕快步行如风,急急而来。
“师爷,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所有人一震,目光齐刷刷聚集了过去。
捕快将手中物件呈到苏桑面前,是一支玉箫,质地上好,晶莹剔透。
苏桑心中猛地一撞,险些没站稳,伸手一把将玉箫接过,敛眸仔细凝着箫管上的字纹和图案,半晌,犹不相信——怎么会?
“这是在厢房外面的围墙下发现的,在这支玉箫的旁边,还有一个残剩的火折子,属下以为,应该跟纵火者有关!”
众人唏嘘。苏桑垂眸看着手中玉箫,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一响不响。
“师爷,师爷……”边上的捕快轻轻唤了唤他,他才蓦地回过神。恍惚间,不知是谁的目光冷凝朝他看过来,他抬首,却又未见。
“师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苏桑抿唇想了想,刚准备回答,蓦地,被一道浑厚的男音抢了先,“自是去找玉箫的主人!”
众人一怔,循声看过去,只见一个头戴纶巾、身着长袍的中年儒雅男子稳步走了进来。
“门主!”
对,他就是六扇门门主慕容侯。
慕容侯从容一笑,走上游廊,对着商慕寒微微一鞠,“四爷!”
不等对方回应,他又转身接过苏桑手中的玉箫,仔细打量,看到上面的字和图案后也是一怔,“玉箫的上面刻着一只仙鹤和一个苏字,在朝堂,仙鹤代表一品官员,整个京城,苏姓的一品官员……只有一家。”
众人大骇,“苏宰相?”
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
宰相府后山。
翠竹苍梧、密密层层,其间,一条曲径蜿蜒通幽,一阵夜风吹过,枝杈上未融的积雪被吹落下来,簌簌发响,越发显得山林静谧、清冷。
林子深处,炊烟袅袅,竟有一处小屋。
屋外,一个老妇人正在竹竿上晾晒洗过的衣衫,突然,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来到小院的门口,微微扬着脸,仔细凝听。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她的耳朵特别灵敏,几里外的动静她都能听得见。
远远地,一抹白衣翩跹的身影踏风而来,身轻如燕、步履如飞。
妇人唇角缓缓扬起开心的弧度。
“婆婆!”白衣身影翩然落下,伸手扶住妇人。
妇人慈祥地笑,“月儿今日怎么白日里就回来了?”
“哦,六扇门没什么事。”苏月云淡风轻地说着,步子却稍稍有些迫不及待,一边搀着妇人往里走,一边伸手解了头顶的发带,满头青丝漫肩倾泻了下来,似瀑似云。
一身男装,竟是红颜女儿身。
“那你先回屋歇着,午膳马上就好,到时,我喊你。”
“嗯。”苏月点头,快步入了里屋。
走到铜镜前坐下,她伸手摩挲脸颊的边缘,稍一用力,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被拉了下来。
看着镜中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自己,她微微失神了片刻,便执起梳妆台上的小木梳,开始快速地梳理着满头墨发。
她本是21世纪的一名刑警,执行任务时被同伙出卖,中弹身亡,穿越到这个时空。
别人穿越成皇后王妃,她竟然穿越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哦,不,确切地说,是穿越到一个刚出生就死了的婴儿身上。
婴儿是如何死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她的父亲,当朝宰相苏希白。
那是一个雨夜,电闪雷鸣。当时,还是婴儿的她已经被放到了挖开的土坑里,谁知,她又死而复生了。苏希白有些慌乱,她看到这个男人伸出大手扼住她稚嫩的颈脖想掐死她,终又不忍,松开,又掐,又松开,如此反复数次,最后,终于还是将她留了下来。
她听到他说,既然老天让你活着,我便遂了这天,指不定日后还能因你指点江山。
她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谁,苏希白将她交给了现在的这个婆婆抚养,在后山的这个小屋一住就是十几年。婆婆虽是个盲人,却是一身本领,给她做饭洗衣,照顾她的起居,还教她绣花,教她织布,甚至教她武功。
苏希白很少来看她,偶尔来,也是夜里来。苏希白对她很严苛,不许她乱跑,不许她到前面宰相府里面去。如此无聊的日子差点没将她憋坏,于是,她开始戴着面具、女扮男装偷偷溜出去玩。
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六扇门正在审案,且遇到了瓶颈,而她利用前世刑警的功底,竟当场三两下就破了该案,得到了六扇门门主慕容侯的赏识,入幕为师爷。
所以,白日里,她就是六扇门师爷苏桑公子,夜里,才是宰相府后山见不得光的女儿苏月。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过了几年,起先,婆婆很反对,后来见她坚持,又见她很开心,便也不再说什么。她也在自己的两个身份里游刃有余,除了婆婆,没有人知道她就是苏桑,包括苏希白和慕容侯都不知道。
只是今日……秀眉微蹙,她起身,将身上的袍子脱掉,换上一袭素色的布衣女装,便一阵风般出了门,“婆婆,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吃饭!”
*
宰相府院中,乌泱乌泱地跪了一地的人,宰相苏希白、大夫人柳氏以及大小姐苏阳跪在最前面。
在众人的正前方,北凉景帝一袭明黄龙袍,端坐在高位上。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一身华丽宫装、妆容精致的女子,女子是当今六宫中最得景帝宠爱的女人,淑妃,也是四王爷商慕寒的母妃。
淑妃的边上是一台轮椅,轮椅上坐着全身缠满白色绷带的男人,正是大火中死里逃生的四王爷商慕寒。
六扇门门主慕容侯站在场中,身后数名捕快。
所有人皆是一脸凝重,气氛极度压抑、肃冷。偌大的院落,少说也有一两百人,愣是声息全无。
景帝微微眯着眸子,冷厉地扫过场下众人,沉声道:“慕容侯,开始吧!”
“是!”
慕容侯对其微微一鞠,转身,缓步走到跪着的众人面前,自袖中取出一支玉箫,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认识此物?”
众人纷纷抬起头,他看到苏希白、柳氏、苏阳在看到玉箫的那一刻,皆变了脸色。
慕容侯微微一笑,“上面刻有一只仙鹤和一个苏字,宰相大人,这应该是你们宰相府的东西吧?可是,为何会出现在四王府的失火现场?”
苏希白毕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原本还在忐忑,当今天子和六扇门突然齐齐造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今看得玉箫,恍然猜到了事情始末,心下的不安消弭了不少,“仅凭一支玉箫,慕容门主莫不是就想说,四王府的火是本相放的?”
“当然不是。”慕容侯笑着摇摇头,“六扇门办案只讲证据,我现在只是在问案,而非判案,请宰相大人如实回答就行。”
苏希白被其一噎,心中甚是不悦,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慕容门主有何问题,请尽管问。本相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这支玉箫是贵府的吗?如果是,又是贵府何人所有?”
苏希白敛眉,正思忖着要不要否认,就蓦地听到人群中有人说道:“是苏阳的玉箫。”
苏阳?宰相府大小姐苏阳?众人一阵唏嘘。
景帝沉眸,淑妃抿了唇,一脸恨意,商慕寒眼波微动。慕容侯微微一笑,走到说话的女子面前,“你如何那般肯定是苏阳姑娘的?”
“我见过,还听她吹过。不信,你问她自己。”说话之人是三夫人,平日最嫉恨苏阳母女,今日难得的好机会,她岂会错过?苏希白黑沉着脸,冷看了她一眼,她一惊,才知自己失言。柳氏和苏阳脸色愈发苍白。
慕容侯走到苏阳身边,“苏姑娘,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苏阳贝齿咬着唇瓣,白皙如玉的小手轻轻绞着手中的丝绢,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姐,奴婢将你的玉箫取来了。”一个婢女急急而来。
众人一怔,皆循声望去,只见婢女手中捧着一支玉箫,晶莹剔透,竟与慕容侯手中的那支一模一样。
这,怎么回事?
苏阳眸光微动,接过小红手中的玉箫,双手托举至慕容侯面前,“三姨娘说得没错,我的确有这样一支玉箫,也吹给她听过,可是,我的是这一支。还请慕容大人明鉴。”
慕容侯伸手接过,将两支摆在一起,仔细端详比较。
“看来,宰相府中有两支同样的玉箫,只是,不知这另一支的主人又是何人?相信宰相大人会给我们答案。”
“答案?”苏希白冷笑,“答案就是另一支的主人是谁本相也不知道。本相以为,这肯定是谁为了栽赃陷害,而故意制造的赝品。”
“赝品?”慕容侯笑着摇头,“不,虽然我不是特别精通鉴赏玉器,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两支玉箫都是出自同一块母玉,如何会是赝品?”
苏希白一时语塞。气氛再度凝重了起来。一片静谧中,只能听到景帝的手指似有心、似无意敲击扶手的声音,一下一下,令人心悸。
骤然,跪着的人群中有人噌地站起来,气恼道:“老爷,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维护那个野女人生的女儿吗?”
众人一惊,苏希白更是大骇。说话的是大夫人柳氏,苏希白连忙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襟,低喝道:“圣上面前,休得胡言,还不快跪下!”
“我有没有胡言,老爷心里清楚!老爷以为将那个野女人生的女儿藏起来,别人就不知道了,是吗?告诉你,我早就知道。前年,皇上赐老爷美玉,老爷用此玉打了两支玉箫吧?一支给了苏阳,另一支给了那个野女儿!”
柳氏脸色涨得通红,身子微颤,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她也是近来有一夜跟踪苏希白才发现这个秘密的,难怪后山一直都是宰相府的禁地,任何人不得擅闯,原来,那里住着他和外面野女人生的女儿,还住了十几年。她是宰相府的当家主母,她的苏阳也才十六,作为女人,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今日这个男人宁愿置宰相府上下于危难,也不愿说出那一支玉箫的主人,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苏希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众人虽是极力压抑,终还是传来低低的哗然声。
苏希白竟然还有一个女儿,一个跟外面野女人生的、见不得光的女儿。
有人叹息、有人震惊、有人难过、有人嫉妒、有人愤然……
“此女现在何处?”慕容侯走到柳氏的面前。
“她……”柳氏看了看一脸怒气的苏希白,抿唇静默,犹豫着要不要讲,“她在……”
“我在这里!”一记清润的女声,如同黄莺出谷,余音袅袅、撩人心弦。
所有人一怔,包括景帝、淑妃、慕容侯、苏希白,也包括坐在轮椅上打着绷带的男人。
众人循声望过去,就看到了从一堆下人身后站出来的那一抹娇俏的身影,素衣黑发,清丽脱俗。
“苏月……”苏希白眉心微拢。
女子微微一笑,如同朝阳破晓一般,明艳动人。她从众人身后缓缓走到前面,对着高座上的景帝盈盈一拜,“民女苏月参见皇上,皇上吉祥!”不卑不亢、谦逊有礼、落落大方,怎么看都不像幽居深山十几年的女子。
景帝缓缓眯起眸子,“你叫苏月?”
“是!”
“你是苏宰相的女儿?”
“是!”
“那支玉箫可是你的东西?”景帝抬手,指了指慕容侯手中的玉箫。慕容侯走到苏月的面前,将玉箫递给她,“姑娘仔细看看,可是姑娘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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