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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明清易代的故事渐入高潮,波澜壮阔的战场里投射出历史的偶然与必然,一个个家喻户晓的名字,一段段耳熟能详的历史故事,这一次,给你一个完全不同的明清易代的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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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皇太极突然去世,诸王贝勒拥立福临即位,新帝岁在冲龄,实权掌握在多尔衮手中。其策略仍旧是向大明用兵,多尔衮亲率重兵循旧道南下。行军中途,方知大明已亡于李自成之手,随后接到山海关总兵吴三桂乞请援军的书信。数日之间,大变迭起,多尔衮问计于洪承畴和范文程,决策依吴三桂所请,由山海关入边合击李自成。山海关前一场恶战,奠定大清基业。多尔衮迎接福临北京登基,然后西征李自成,南击弘光帝。南明小朝廷君臣不合,妄想着与清朝划江而治,其防御重心在李自成。江北四镇总兵拥兵自重,督师的史可法调度失灵,扬州失守;上游的左良玉避敌畏战,以清君侧为名撤守武昌,李自成及紧紧追赶的清军接踵而至,对成立不足一年的南明朝廷呈夹击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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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吕向辉,男,1974年出生。毕业于河北大学哲学系,现就职于河北日报报业集团。目前已在《河北日报》工作十五年,前七年在编辑部做记者,后八年转至经营岗位。工作之余,喜欢阅读历史书籍,尤其喜欢明清史。通过大量阅读,对明清历史有了更多独特的感悟,时常沉醉其中,而且一边读史一边做笔记,感觉史书中字字珠玑。渐渐地集腋成裘,分出章节,最后著成《明清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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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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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一章 山东劫难…………………………………………………………………12
第二章 平贼无望…………………………………………………………………22
第三章 叔侄争位…………………………………………………………………32
第四章 烽火危城…………………………………………………………………42
第五章 亡国之君…………………………………………………………………52
第六章 雄关兴亡…………………………………………………………………62
第七章 京师易手…………………………………………………………………72
第八章 南都危局…………………………………………………………………82
第九章 妄图偏安…………………………………………………………………92
第十章 定都燕京……………………………………………………………… 102
第十一章 真假太子…………………………………………………………… 112
第十二章 扬州十日……………………………………………………………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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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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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东劫难
议和不成,清军倏然南下,已成惯例。思宗因为陈新甲议和事机不秘,为群臣所攻忤,于是卸责于臣下,杀陈新甲以杜天下悠悠之口。皇太极命将出师,再度执行“伐枝断树”以弱明的方略。
三军统帅是皇太极的七哥阿巴泰。阿巴泰在努尔哈赤时代并未受到重用,甚至连封号也没有,只是部落酋长之子的惯称“台吉”而已。直到皇太极继承汗位,阿巴泰才被加封为贝勒。
皇太极曾对他加以训斥:“尔尝自谓手疼,似觉不耐劳苦。不知人身上血脉劳则无滞,唯图家居佚乐,身不涉郊原,手不持弓矢,忽而行动,疾病易生。”皇太极勉励他努力奋励,为国尽忠。
可见在清初诸王贝勒中,阿巴泰才具平庸,而且有好逸恶劳之事。但就是此人,带领满、汉、蒙古八旗的一半,肆虐山东一带达八个月之久。皇太极何以有此信心,将全国兵力之半交由阿巴泰统领?
与历次出兵不同的是,阿巴泰奉有与流寇联络的密旨。皇太极深恐清军与流寇发生误会,严令决不能杀其一人、伤其一卒。
山东之役将清军攻坚不足的劣势暴露无遗,只要城守稍稍得人,清军即不能越雷池一步。
一
对于群臣要求尽快直逼大明京师的意见,皇太极仍然是不允。其理由正是“伐树之喻”,先将两旁斫削,则大树自仆。可见当年努尔哈赤攻乌拉时所说的一番话,时隔近三十年,皇太极仍“萧规曹随”。皇太极的对明策略,并不赞成祖可法、张存仁的捣心之术,而是“纵掠”以弱明。皇太极尚无自信可以代明而起,甚至划黄河而治的想法都没有,大明纵横几万里,非自己所能治。
皇太极又开始这一轮的“伐树”,受命者为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阿巴泰为努尔哈赤第七子,在第一代的四大贝勒期间,并未得到重用,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上有四大贝勒,下有深受努尔哈赤喜爱的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个幼弟,以至于阿巴泰在皇太极继位后牢骚满腹。皇太极对自己的七哥不时加以照拂。第三次入关,即将他作为岳托的副手。本次阿巴泰更是独膺重任,被任命为奉命大将军征明。
此前,清代只任命过两个大将军,即第三次入边征明的奉命大将军多尔衮、抚远大将军岳托。在多尔衮担任摄政王一家独大之后,奉命大将军便成为至尊至重的名号,无人再敢使用。如同李世民在登基之前,曾任尚书令,成天子之后,尚书令一职便悬了起来,尚书省由副职左右仆射治事。
阿巴泰的奉命大将军显得弥足珍贵。阿巴泰副手为内大臣图尔格,二人所带领的为满洲、蒙古、汉军八旗兵力的一半。兵力是不少,但为将者与前三次相比较弱。第一次不仅有皇太极压阵,而且两大贝勒代善、莽古尔泰也一起出征;皇太极等人返回后,阿敏代守永平四城;第三次则是多尔衮和岳托,均是年轻一代贝勒中的佼佼者,阿巴泰只是作为副手出征。
可比的是阿济格带队的第二次,但阿济格蹂躏明境内的范围在历次之中最小,兵马所及未出京畿顺天府。从每次入边侵扰来看,皇太极也是在执行如困守锦州一样的战略,有所劳则均担;而且征明就是抢掠,有所得的机会也是均等。
崇德七年(崇祯十五年)十月十五日,皇太极亲送阿巴泰出抚远门,谕曰:屡欲与明修好,而彼此君臣,执迷不悟。并面授方略,除了一般的军纪要求外,主要有两点,一是如何应付明朝的应急求和;二是对遍布河南的流寇采取何种方略。
如果明朝想求和,很明显是明君臣的敷衍,目的是缓延缓清军的攻势;自己也以敷衍对之,万不可因此停战。意思已经明了,还需一句一句地传授给阿巴泰,如果遇到明使,则如此表述:“我等奉命来征,唯君命是听。”此一句话便将所有的议和大权都归于己手,阿巴泰等人只有征战之责。“他无可言,尔如有言,其向我君言之,必我君谕令班师,方可退兵。”
二
如果明朝的使者真心求和,必当远赴盛京亲见皇太极,这一来一去,明朝借以阻止清军进攻的企图将毫无所得,阿巴泰必已饱掠而去。
对于流寇,则首先表明自己与他们俱是一样,皆因“明政紊乱,激而成变”。与流寇交往,避免与之“交恶”,一定要用“善言”,而且严令士卒,“勿误杀彼一二人”。如果流寇有通使的意向,即遣人陪同前来。皇太极对于明朝内部的流寇,只知其势大,现在的态度要显示出“同仇敌忾”的意思,彼此是在一个战壕里的,所反抗的都是明的秕政。其时,在皇太极的身边,有一个极好的参谋,那就是洪承畴,但皇太极并未征求他的意见。可能是皇太极没对流寇的问题有太多的考虑,只是不要“交恶”而已。
阿巴泰走后第五日,“圣躬违和”。皇太极传令大赦。自有清以来,至此只有两次大赦。第一次是因为与宸妃所出的皇八子诞生,是普天同庆及为子祈福的意思,有此表示便有立皇八子为太子的寓意在内。一个月之后,皇九子福临的降生,并未邀此隆恩。第二次则完全是为了自己祈福免灾,也可以说是这次皇太极所得之病,来势凶猛。在此之前皇太极曾经病过一场,缠绵病榻时间很久。
这次得病,时间也不短。祖可法、张存仁认为皇太极的病根是“心劳气伤”,可见松锦之役的胜利也来得不容易,不仅多尔衮日后对洪承畴称“我之体弱精疲,即由于此”,皇太极也是如此。
松锦之役开战之初,皇太极便狂流鼻血不止。代善的后代昭梿亦曾患此症,久药不愈。后有人送一药方,用千瓣石榴花烧成灰,以酒调和成糊状,塞入鼻中,鲜血立止。昭梿如法炮制,其验如神。昭梿将此事写入所著的《啸亭杂录》中,题之为《经验良方》。昭梿生活于乾隆、嘉庆之世,自然无法向叔高祖呈献良方。
祖可法、张存仁开出了两个药方:就公事而言,皇太极需要“清心定志”,一切细务交付给六部大臣处理,“军国大事”奏闻;就私事而言,皇太极需要“息虑养神”,多出去转转,打打猎什么的。此必是皇太极之病与诸葛亮相似,所谓“事繁食少”,过于劳心之故。
皇太极此次从谏如流,规定今后诸务,由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和硕睿亲王多尔衮、和硕肃亲王豪格、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会议决定;于十一月八日出猎,闰十一月方回,射猎达一个月之久。
但皇太极的这一药方用的剂量有点儿大,一个月之后,皇太极再次出猎。八天之后,又出现“圣躬违和”的状况。从猎的诸王贝勒大臣恳请皇太极停止车驾回宫,“息劳静摄”。皇太极认为不可使士卒们毫无所获而回,于是一直坚持了半月方回到盛京。
祖可法和张存仁所说的“打猎”的本意是汉人的打猎,“左牵黄,右擎苍”,一种野外休闲的方式。满人不同,以行围打猎来训练士卒协同作战的能力。
三
大军在外,皇太极岂能“息劳静摄”?他一方面等待阿巴泰入边的消息,一方面相度时间,命多铎、阿达礼率兵赴宁远边外立营,以牵制宁远的援兵。此次纯为牵制,只派马快的四下捉生,不与明军大规模作战,亦不攻城。皇太极致信吴三桂,请其“相时度势,早为之计”。
皇太极还请祖大寿给吴三桂写信,为取信于人,以祖大寿常用而吴三桂常见的虎骨把小刀一口为凭。信中自然盛称清之势盛、明之衰败,其中有几分真情流露,因是奉旨写信,尽管一再撇清“非大清之说客耳”,也很难说清。但可以肯定,如吴三桂“率城来归,定有分茅裂土之封”一句,必非祖大寿臆想之词,而是皇太极有实实在在的表示。
吴三桂很快给祖大寿写了回书,祖大寿为了避嫌,自然是原封不动地呈送皇太极。从回书中,皇太极看出了吴三桂“犹豫未决”的心境,自然又在第二封书信中给予大大的“定心丸”。除此之外,有一句话很值得玩味,“南北两都皆为我有,蕞尔宁远,岂能独立乎?”
在皇太极的意想中,明朝的京师、南京两都解决之后,再考虑宁远的问题。看来,宁远是一座孤城,也是一座坚城。而且,宁远的最后解决,也不是靠武力,而是围困,以待宁远“糗粮磬绝”。可见辽西兵力之强,哪怕是强弩之末,对清军亦有极大的威慑作用。
也正是因为强弩之末,皇太极派出的牵制之师,只是遥为分势,不与吴三桂正面作战。仅此,吴三桂的辽西部队即不能动,已没有能力分兵救援关内。而天下劲兵一是辽兵,二是秦兵。秦兵经几次加油战术般出关中剿除李自成,已经是名存实亡;辽兵再不能入关,清军面临的压力将大大减轻。
阿巴泰此次出兵,分左右两翼,自己率左翼由界岭口入,右翼由图尔格率领,由黄崖口入。界岭口与黄崖口相距三百里,界岭口靠近山海关,路途较近,也好走,“地阔路平,便于行兵”,故于十一月初五毁边墙而入;黄崖口在西,不仅路途远,而且“地隘路窄,故单骑行进”,于十一月初八入。
正是这三天的时间差,使驻扎蓟州的总兵白腾蛟吃了大亏。他首先得到消息当然是界岭口吃紧,于是带领精锐前去支援;而蓟州百姓本已人心惶惶,闻听清兵又从黄崖口攻入,而黄崖口距蓟州仅四十余里,所以众百姓俱逃入山中。此时的蓟州只剩老弱病残,差不多是一座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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