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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谜情书》获得五项法国文学奖
《谜情书》被翻译成22国文字
2012年法国亚马逊网图书畅销榜To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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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谜情书》的故事发生在1975年的巴黎。母亲逝世后,卡米耶在吊唁信中发现了一封陌生男人的来信。起初,她以为信寄错了。但在随后的几个星期里,新的信件接踵而至。这些信编织了二战时期的一段凄迷往事,倾诉了两个女人无望的爱,以及两对男女破碎的命运。卡米耶逐渐意识到,信中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而她,并不是这个秘密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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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伊莲娜·格莱米永(1977—
),文学学士、历史学硕士,曾担任《费加罗报》记者,后涉足影视,担任过编剧和纪录片导演。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引人注目的身份:法国老牌歌星朱利安?克莱克的爱侣。《谜情书》是她的处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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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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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我现在之所以能把烦恼看成是滋养想象的沃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弥撒是助长烦恼的粪肥。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在自己身上会发生点什么。直到那个星期天。
就在我刚刚唱了开篇的时候,忽然觉得非常不舒服。祭坛、管风琴,还有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眼前的一切都摇晃了起来。
“路易,别再这么叹气啦。现在整个教堂就只听见你一个人的声音。”
妈妈的警告.还有这翻腾不止的折磨,让那个深藏在脑海中的句子忽然探出了头,那是一天晚上爸爸低声对着妈妈的耳朵眼说的:
“方丹神父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我父亲做过医生,他通晓宣布死亡的所有说法。他把这些话轮着用,贴在母亲耳边轻吟给她听。而我呢,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有能听见大^之间窃窃私语的特异功能,于是,父亲说的话也都吹进了我的耳朵:“合眼”,“蹬腿儿”,“归天”,“寿终正寝”……最后那个最讨我喜欢,因为我猜这种死法痛苦最小。
我是不是也快要死了呢? 无论如何,人在没死之前都不可能知道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下一口气会不会正好就是最后一口呢?我惊恐万分,呼吸也僵住了,我转身到圣罗西的圣像前做了祷告,他抚平了我的恐惧.他可以救我。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天,我拒绝去做弥撒,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是,当我重新坐回那张每个星期天都和家人挤在一起的长椅上时,不适感竟然都消失了,反而有种愉悦徐徐侵入身体,专属于这座教堂的木头馨香也再次扑鼻而来,我欣喜若狂地发现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的目光也终于回归了它的属地——安妮和她那遮住整张脸的秀发。一瞬间,我全明白了,原来那个星期突然病入膏盲,全是因为安妮不在眼前。
安妮那天肯定躺在自己的床上,将一只手套搭在额头上以减轻痉挛,要么就是一直在画画,没有太大的动静。她患了很严重的哮喘病,但大家却都很羡慕,觉得她能因此躲过不少烦心事。
此刻,她那因阵阵轻咳而微颤的身影填满了我的视线,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为了描述她。她唱起歌来了,其实,她并非那种天生就快乐的女孩子,可每次只要管风琴声一起,她就立刻抖擞起精神,挺起小小的胸膛,每当我偷偷看到这一幕时,总要暗自惊叹一番。那时候,我还不明白,其实无论心情怎样,哪怕是忧郁愁苦,人都是可以歌唱的,就像随时随地都能微笑一样。
大部分人都会对某个人一见钟情,而我则是爱情的叛徒。当安妮扎根在我的生命里时,她还没有拥有我的爱情。那一年,我十二岁,安妮比我小丽岁,两岁差几天。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以一个孩子的方式爱着她,也就是说,当我们和大家在一起时,我才敢爱她。当时我还没想过和她单独相处,那个年纪的孩子,还不知道怎样开启只属于两个人的私密对话。
我爱她只是因为想去爱,而不是为了被爱。每次经过她身边,我心中就会掠过一阵狂喜,我爱偷偷扯下她的发带,任她在我身后追跑,追到之后她就无情地从我手中一把夺去发带,没有人会比一个愠怒的小女孩更无睛。正是那些被她笨手笨脚地绑在头上的碎布条让我第一次联想到店里的瓷娃娃。
妈妈在村里开了家缝纫用品店。放学后.我会和她一起去店里,我去找我妈妈,她去找她妈妈。她妈妈有半辈子时间都是在我们家的店里度过的,另半辈子都耗在了缝缝补补上。有一次,安妮正好经过摆瓷娃娃的那个货架,我的心噗通跳了一下,真像!除了发带,她们还都有一张苍白脆弱到残忍的脸。思绪在我小小的脑袋中飞驰,我只看过安妮的脸蛋、脖子和小手小脚,别处的肌肤都被她小心地藏着。和瓷娃娃一模一样!当我路过父亲诊所的等候室时,有时会恰巧碰见安妮,她总是一个人过来看病,小小的,缩在黑色的椅子里。她的小脸蛋被哮喘病啃得精瘦,除了因咳嗽不止而抽搐着的脸颊上的惨白.我再也找不出她跟瓷娃娃的相像之处了。不过,就算我缠着父亲透露他的“职业秘密”,他也不告诉我安妮的身体到底是不是碎布做的。他只会轻轻敲下我的头,然后对着妈妈的屁股做一个相同的动作,诡秘地笑两下,这笑容让我发窘。P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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