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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松树镇(电影《绿茶》原著兼编剧 庄重文文学奖、春申原创文学作品奖获奖者金仁顺最新小说集)

書城自編碼: 198560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作品集
作者: 金仁顺
國際書號(ISBN): 9787513308359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2-09-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64/189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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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动温婉刀锋割开生活的肌骨
切出冰块堆砌爱情积木塔
內容簡介:
文稿包含了作者15篇中短篇小说。金仁顺是一个很擅长写短篇小说的作家,无论是写爱情还是写社会,都让人回味无穷。爱情是金仁顺小说的惯常主题。不过,读了她的这些小说你不禁会问:这是爱情吗?人物总是把握不住自己的爱情对象,一切都好像在转眼间发生着意想不到的、令人担忧的变化。那些爱情最后总要变成另外一种更尖锐、更隐秘的感情。
關於作者:
金仁顺,吉林省白山人,1970年出生,毕业于吉林艺术学院戏剧系。
电彰《绿茶》原著、编剧,电影《时尚先生》编剧。
著有长篇小说《春香》,小说集《爱情冷气流》《玻璃咖啡馆》等,散文集《仿佛一场白日梦》《时光的化骨绵掌》等。
曾获庄重文文学奖、春申原创文学作品奖、小说双年奖等。
迄今已完成小说、散文约百万字,部分作品被译成日、德、韩文。
目錄
1 松树镇
21 在敦煌
37 神会
52 梧桐
69 三岔河
88 桔梗谣
103 秋千椅
118 人说海边好风光
135 拉德茨基进行曲
145 去远方
161 莫莫格
178 云雀
199 爱情诗
214 蛇
226 芬芳
內容試閱
松树镇
我们到达松树镇的时候是下午三四点钟,在火车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小时,空气已经变得清新沁凉,夹杂着怡人的松香气息。火车站很小,还是三四十年代日本人修铁路时盖的,灰扑扑脏兮兮的。几棵美人松也是那时候栽的,早就有了腰身,拧着股劲儿一直拔到天上去。
来车站接我们的赵红旗、张景乾、小莫都是我堂兄的朋友。他们四个加上另外四个人,年纪差不多,从小一起长大,既是同学,又是邻居,性情相投,初中时候燃香磕头拜过把子。八个少年形影不离,好勇斗狠,名噪一时,连社会上的混混也让他们几分。
赵红旗是典型的东北大汉,个子高,块头大,像截铁塔似的,是私营煤窑的煤窑主;张景乾是副镇长,是“有身份的人”,举手投足之间总有股“看山是山,又不是山”的劲儿;三个人里面,小莫最有亲和力,他长了一张喜气洋洋的脸,笑口常开,我们这次住的旅馆就是他家开的,他们开来的丰田越野车则是赵红旗的。
松树镇坐落在山间,四条街组成个“井”字,也有小贩叫卖也有妇女站在街边聊天,孩子四处跑,但松树镇就是给人一种很沉静的感觉。夕阳西下,云彩在山顶上飘荡,像镶了金边的婚纱裙子。
他们在镇子里最大的饭店给我们接风。而“最大”也不过四五十平方米放六张桌子而已。老板娘高大丰满,眉毛文得像毛毛虫,上下眼线也都文了,在眼角处向上那么一挑,把眼睛变成了两尾写意小鱼,嘴唇抹得红彤彤的,她跟赵红旗张景乾小莫熟得很,招呼我们坐下喝茶吃瓜子。
赵红旗不看菜谱儿,交待老板娘:“挑好的弄一桌。”
“你们来这里拍电影?”赵红旗问,“这里有什么好拍的?”
“这个电影是生活在煤矿的几个初中生的故事。”我说。
“具体情况呢?”
我大概地讲了讲几个细节,讲到主人公男生被录像厅老板娘勒索,后来跟同班女生借钱不成,差点儿杀了这个女孩子时,赵红旗他们没有流露出任何惊奇的表情,他们似乎把这个故事当成了真事儿,听完后,觉得不过瘾似的说起学校里其他的一些恶性案件。有几个初中生,把学校里刚来的英语老师强奸了,事发时教室里还有另外几个男生旁观。还有几个女生,只因为一个女生长得太漂亮,让她们看不顺眼,就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差点儿毁了她的容,她们被抓到派出所后,还跟警察叫板:“我们没到法定年龄呢,又没杀人放火,你教育我们几句不还得把我们放出去嘛。”话题逐渐扯远了,他们又说起其他的社会案件,最近镇里有个很有名儿的煤窑主被人枪杀了。这个人和另外一个人合开煤窑,开始时也是小打小闹,但慢慢地干大了,几百万资产是至少的,他想和合伙人拆伙单干,结果没等签合同,就被干掉了。
“绝对是他身边人干的。”小莫说,他跟这个老板是朋友,事发后他接到消息,赶在警察前面去了趟现场,室内没有打斗的痕迹,从伤口上看,是凑近了太阳穴开的枪。
“活儿干得相当专业。”
“说这些事儿,”张景乾提醒小莫,“也得看看地方。”
“不就我们这一桌嘛。”小莫说。
我们说话的过程中老板娘开始上菜。
“好好伺候着。”赵红旗跟她开玩笑说,“他们是来拍电影的,没准儿弄个三陪小姐之类的角色让你演演。”
“你又有老婆又有老铁,还有好几个小蜜,”老板娘笑微微地说,“哪儿轮得上我啊。”
小莫正咬着瓶盖,听见老板娘的话,咯咯笑。
我们喝的是白酒。来之前我给周为和方磊讲过,煤矿的人野,直率爽气,跟他们喝酒,能喝要喝,不能喝也要喝。如果你有酒量却不喝,他们就会认为你很假,不实在,瞧不起人。而一旦给他们留下坏印象,事情就不好办了。
周为和方磊喝得很痛快,半小时没到,两个人就先后冲到卫生间吐了。
“不能喝你们不早说,”赵红旗说,“看你们上来就干杯,我还以为碰上高手了呢。”
张景乾叫老板娘泡壶热茶来。
老板娘泡了壶茉莉花,还洗了山楂。
“吃山楂解得快。”她把盘子放到周为和方磊的面前,跟赵红旗说,“别往死里灌人家,跟土匪似的。”
“你跟我这么说话,”赵红旗说,“就像土匪老婆似的。”
“土匪老妈还差不多。”老板娘笑着回敬了一句,抓了把瓜子,到外面跟厨师聊天去了。
我们吃完饭出来,天黑得透透的,星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的长矛,穿透黑夜的帷幕,露出点点银亮的矛尖。镇子很静,在酒桌上听了那些故事以后,这种静谧变得阴森和杀机重重了。
小莫家的旅馆是一栋两层小楼,一共八个房间,厕所是公用的,没有洗澡间。唯一一间带浴室的房间,是小莫自己用的,他带我们去看他的浴盆,他介绍那两条金龙鱼的样子就好像它们是他的儿子。
第二天一早起来,夏末秋初的季节,洗脸的水居然冰手。洗过脸后,神清气爽,我们散步走过两条街,去昨天吃过饭的饭店。街上不少骑自行车上班的人,铃声嘀铃铃响,树上还有雾气没有退尽,像丝丝缕缕的白絮。空气又凉又湿,有重量似的。
赵红旗和张景乾先到了,餐桌上面摆着煮鸡蛋、馒头、葱油饼、小米粥,几个凉菜都是大盘的,老板娘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进了厨房,接着听到里面一阵声响,她又端出四盘热菜来。
“弄得太隆重了。”我说,“平时我们都不吃早餐的。”
“也没什么好吃的,你们将就将就,”赵红旗说,“晚上我看看能不能弄个野狍子,烤着吃吃。”
“千万别。”我们几个直摆手,连说好几遍,务必让赵红旗相信我们是认真的,不是跟他客气。
“那吃蛤蟆吧,现在的蛤蟆最肥。”赵红旗问小莫,“嘿,对了,老吴不是会捉蛇吗,让他捉两条来。”
“千万别,千万别。”我们又开始猛摆手。
“我最怕蛇了。”我说。
“切成段炖熟了,你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小莫说,“女孩儿吃毒蛇还美容呢,脸上不长疙瘩。”
“我宁可长疙瘩。”我说。
周为和方磊也坚决反对吃蛇:“从现在开始除了绿叶儿的东西其他的我们都不吃了。”
张景乾让我们逗笑了,对赵红旗说:“给他们弄点儿新鲜榛蘑炖老母鸡。”
吃完了饭,张景乾去上班,赵红旗开车,带着小莫跟我们去山上。公路像层层捆缚山的绳索,我们像陀螺似的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往下面看时,松树镇变成了一个漏斗的底座。又开了一会儿,一些小煤窑开始出现在我们眼前,规模不大,大部分是斜井,往外运煤的小火车车厢,跟棺材差不多大小,开动的时候咣里咣地响。工人们每天坐着这些小火车进掌子面工作,下班再坐这小火车出来。
赵红旗和小莫谁都认识,方磊和周为拿着摄像机取景的时候,他们跟煤窑主,或者主管聊天。
他们无一例外地问我们是干什么的。赵红旗说我们是拍电影的,他们的回答全都一样:“这地方有什么好拍的?!”
“是煤矿里一些中学生的故事。”赵红旗说。
他们很快谈起真正关心的事情:贮藏量怎么样?煤质如何?找到买家没有?今年冬天的煤价是涨还是降?他们都为钱焦虑,工人的工资拖欠得太久了,再不赶紧把煤发走弄回钱来,不知道哪天刨煤的大镐头就刨到他们的脑袋上了。
“你们早晨醒来,一抬头看见的是太阳初升。”赵红旗对我和小莫说,“我每天睁开眼睛,先得琢磨这样那样的费用,没有个三千四千的,推不开门啊。”
“进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小莫接话,转头跟我说,“有钱的时候,唱卡拉OK他给我们一人找三个小姐。”
我们的笑声在山坡上滚动,方磊隔着百十来米,把镜头转向我们,赵红旗踢了小莫一脚。
赵红旗的矿在小煤窑里算大的,除了一个斜井,还有个竖井,他说这个竖井是以前国营煤矿留下来的,现在也能用,但太深了,有二百米呢。
我拽着井边防护用的绳索,探头往下看,黑黑的一柱空洞,通向地心,看得人眼晕。
方磊没敢上去,他是南方人,白白净净的,现在脸色更加苍白,他见我从上面下来,说我:“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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