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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那些随风而逝的名人情殇,那个时候的我们,天真地以为,那只是一段情,走过之后才明白,其实,那是一生。许多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只可惜我现在才懂。
史上最唯美、最纯洁的真实爱情。
奥黛丽·赫本、张爱玲姑姑张茂源、三毛、阮玲玉、小凤仙、陆小曼、诺贝尔、莫泊桑、拿破仑、雨果、梁启超、老舍、巴金等等。
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你想知道的,作者都以知性、清丽、唯美的文字,最真实的历史在这里历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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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作者六年的心血文集。在这六年的时间里,作者查阅了海量的历史资料,用感性、唯美、清丽的文字,写下了诸多古今中外名人的爱情故事,以期让读者在唏嘘感叹甚至泪雨涟涟里感受这些名人的爱情。这些作品曾先后发表于《意林》《读者》《百家讲堂》《青年文摘》等,得到了大量读者强烈的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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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砂,河北沧州人。《青年文摘》《读者》签约作家,共发表作品2300余篇,其中《有一种情,叫相依为命》和《打给爱情的电话》先后被评为《读者》杂志“最受读者欢迎的作品”;《5点45分的爱情》获2008年中国晚报作品新闻副刊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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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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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
那个时候的我们,天真地以为,那只是一段情,走过之后才明白,其实,那是一生。许多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只可惜我现在才懂。
张茂渊:爱过半个世纪
吕碧城:醉笑陪君三万场
陈岱孙:被岁月覆盖了的花开
苏曼殊:半缘修道半缘君
梁启超:第一知己总让卿
宿命
也许,一切的一切,是生命的轮回中该有的劫,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一如,扑火是飞蛾的宿命。
李煜:莲花台畔莲花落
普希金:谁念西风独自凉
黛安娜:童话里有朵雨做的云
傅雷: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秋瑾:鉴湖女侠的诗意人生
小野洋子:殇花盛开
弘一大师:菩提树下的红尘恋
萧红:一路逃亡,一路爱
叹息
过往的岁月里,她(他)一直将头深深地低进尘埃里,可是,至死,她(他)都没有等到与他(她)携手的前世今生。
金岳霖:你是我的四月天
杜拉斯:爱到无人能懂
勃拉姆斯:年的花开无声
卡夫卡:死神面前的爱情舞蹈
潘玉良:情到深处无怨尤
奥黛丽·赫本:年的蝴蝶胸针
烟花
那些无法牵手一生的爱情,终如绽放的烟花,炽热、美丽,瞬间的璀璨过后,留下无尽的黑暗与苍凉。
叶赛宁:我为爱你而来
步非烟: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
陆小曼:烟花恋
居里夫人:玛丽的爱情
萨特·波伏娃:塞纳河畔凋零的风铃草花
颓败
每个男人的最初,都有一个樱花般的纯白女子,如天使般飘零在他生命的最深处,注定颓败。
吴冠中:那时花开
小凤仙:你曾是我生命里的天使
诺贝尔:殇情诺贝尔
莫泊桑:莫泊桑的“魂断蓝桥”
柴可夫斯基:年的柏拉图
叶芝:与爱,痴缠一生
雨果:雨果爱情世界里的伤情女人
齑粉
那些曾经做出的,以为坚如磐石的承诺,最终,在风驰电掣的时光中,化为齑粉。
阮玲玉:爱情是一袭华美的袍
唐婉:疑是惊鸿照影来
拿破仑: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饭岛爱:性很近,爱很远
芭芭拉:谁人真爱芭芭拉
梅兰芳:如果爱,请深爱
费雯丽:乱世佳人乱世情
零落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如水的温情和双眸间灼灼的期待,都已随风成尘,最终,分散在时光的长河里,零落成一场眼泪的狂欢。
陆徵祥: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宁朗:有一种殇,叫情深不寿
三毛:梦里花落知多少
巴金:今生只为你动情
杰奎琳:风中的杰奎琳
于凤至:大爱至简
老舍:茶馆里的情感人生
林觉民:不负天下不负卿
邓稼先: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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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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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赫本:1954年的蝴蝶胸针
他是个绅士,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有着雕塑一般坚毅的轮廓和刚直不阿的个性。他举止优雅,气质谦和,纯净的眼神像个庄严的传教士。他能将笑容演绎得让人心动,柔肠百转而又分寸在握。他是全球数以千万计的女人们的梦中情人,他的生命里有无数俏颜佳丽走过却没有出现过一次绯闻。在过去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光里,他一直被全世界的影迷们作为偶像与道德榜样崇拜着,他的名字叫格里高里·派克。
她是个天使,出身名门,会讲五国语言,举止优雅得体,气度非凡。她高贵善良,与世无争,柔媚娇羞得像个不谙尘事的孩子。她的性格矜持内敛却又平易近人。她有着姣美的容颜和如花般的笑靥,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如一泓高原的碧潭,清澈静逸,楚楚动人,长长的睫毛像秋日里飞舞的蝴蝶,薄如纱翼的翅膀扇动着青春的快乐与轻盈,她的名字叫奥黛丽·赫本。
纤尘不染的豆蔻年华里,天使遇到了绅士,在浪漫之都罗马的那个假日里,一段尘世间最纯美的爱情悄然萌生。
那个时候的他,已是全世界尽人皆知的明星,刚刚过完36岁的生日,而当时的她却只有23岁,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儿。她是他的影迷,对他有着近乎痴狂的崇拜,当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她甚至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亦如此。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心忽然就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情愫从心底悄然涌起,感情像海潮刚刚退去的沙滩,柔软而温润。
眼前的女孩儿,敏感而脆弱,不为人知的心事蕴藏在美丽的大眼睛里,安静而忧伤,让人陡生怜爱。那一刻,他分明感觉到了一个微妙阶段的开始。
那场戏里,他们分别饰演男、女主角,忙里偷闲时,两个人便到河边散步,涓涓流淌的河水窃听着这对人儿的喃喃私语。
他喜欢看着她,眼神里蕴满了可以让人融化的怜惜。她也喜欢和他在一起,听他说话,看他微笑。偶尔,她会将自己冰冷的小手放进他宽厚的掌心里,感受着来自那个敦厚男人的温暖。
那个时候,他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多么渴望得到她的爱情啊,可是,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男人,看尽了世事沧桑的他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掩藏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之下。
她爱他,可是,她不敢说。她很清楚,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是别人的丈夫,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幼年时破裂的家庭阴影以及她所受的教育让她对他望而却步,善良如天使般的她怎么忍心让自己爱的翅膀沾染上别人濡湿的记忆?!那个夏日,她的爱,在他的笑容里,一次又一次热烈而绝望地盛开。
许多时候,一朵矜持的花,总是注定无法开上一杆沉默的枝丫。于是,一段故事在那个夏日戛然而止,再也没有后来。
《罗马假日》的公映,让她一夜之间从一朵山野间羞涩的雏菊变成了镁光灯下耀眼的玫瑰。很快,她有了爱情,梅厄·菲热,好莱坞著名的导演、演员兼作家,他的朋友,他介绍给她的。他很欣赏那个男人的才华,希望那个男人的职业可以带给她更大的成功。
果然,那一年,她的事业和爱情双双丰收,她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并且,和梅厄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他参加了她的婚礼。
他还是那样温厚而宽容,用平静的微笑应对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人知道,他不露声色的外表下,掩藏着的,是一种叫做无奈和认命的东西。
作为礼物,他送给了她一枚蝴蝶胸针。
那是1954年,爱情于他和她,是开始,也是结束。
那个时候的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一转身,便可以躲过千万次的伤心,可是,她却不知道,如此,也便错过了一生的风景。
她结婚后不久,他便离了婚,然后又结婚,再次成为了别人的丈夫。想来,男女之间的交往确实是很玄妙的,从友情到爱情仅一步之遥,但从爱情回到友情,却仿佛要经历千山万水。试问,尘世间,当爱情华丽转身,还有几个人能心怀坦荡地重摆友情的宴席?可是,他们做到了,凭借着对缘分的尊重和对友情的信仰,两个人将千山万水的距离浓缩成咫尺天涯,将所有的爱与情埋藏在了那个夏天的《罗马假日》里。
许多时候,天使之所以被称为天使,不仅仅是因为她们拥有天使的气质,更重要的,是她们拥有了爱的天堂。而如果没有了天堂,再美丽的天使也终将被世俗喧嚣的尘埃覆盖。后来的事实表明,她的天堂,不是梅厄,而是他,是格里高里·派克那温暖的目光。后来,她又演了许多部电影,虽然她依旧是那个优雅美丽的女子,可眉宇间却隐约多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寂寞。
梅厄的移情别恋,给了渴望一份爱情至终老的她一个致命的打击。她离了婚,后来,又结了婚,又离了,再后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从她的生命里,兜兜转转,走近又走远。40年的光阴里,一成不变地陪在她身边的,只有那枚蝴蝶胸针。
无数次地,她给他打电话,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泪雨涟涟。他轻声地安慰着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没有人知道,于他而言,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如一枚跌落的彗星,刺入大海的心房,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已是铁马冰河般的汹涌。
她至死都不知道,从他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她便一直是他生命里的白月光,日日夜夜地,灿烂在他心灵的最深处。
1993年1月,天使飞回了天堂。
他来了,来送别她,看她最后一眼。
彼时,他已是77岁高龄,拄着拐杖,步履蹒跚。
花丛中的她,微阖着双眼,像一株夏日雨后的睡莲,纯洁而安静。岁月蹉跎了她的容颜,人们看到的,是美人迟暮的悲凉。而在他的眼里,她依旧是那个娇小迷人,眼里流溢着无限哀伤的女孩儿。他轻声地唤着她,她却不回答。她听不到了,永远听不到了,白发苍苍的他久久无语地看着她,老泪纵横。
送别她时,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棺木,咽嗫嚅着:“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他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那句话,那是她一生都想要的,可是,它迟到了,迟到了整整40年。此时的他亦不知道,过往的岁月中,她一直将自己的头深深地低进尘埃里,可至死,她还是没能等到与他携手的前世今生。
十年后,著名的苏富比拍卖行举行了她生前衣物首饰的义卖活动。又一次地,他来了,颤颤巍巍。
87岁的他此行的目的,只为那枚蝴蝶胸针。
最终,他如愿地拿回了它。
捧着那枚蝴蝶胸针,抽搐的记忆,在时光的隧道里,迅速地流转,他仿佛又看到了,《罗马假日》里那个美丽善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正一路快乐轻盈地向自己走来……
40年的光阴里,他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送她的这件结婚礼物,不是一枚普通的胸针,而是,他祖母的家传。
49天后,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手里握着那枚蝴蝶胸针,就像握着她的心跳,握着无法回头的岁月和岁月深处那段永不再复的青春之恋。
送别他的那一天,人们举着鲜花,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的葬礼,通过互联网,进行了全球直播。那一天,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成千上马的影迷们默默祈祷着,祈祷绅士在另一个世界里,找到天使,还给她一个,在尘世间,曾经错过的天堂。
张茂渊:爱过半个世纪
孑然一身50年,78岁才成为新娘;半个世纪的等待,只为,那曾经的一场爱。如此旷世奇缘,其主角究竟是个怎样超凡脱俗的人儿?
她叫张茂渊,外祖父是晚清重臣李鸿章,侄女是中国近代最著名的才女张爱玲。她留过洋,集万贯家资、容貌才情于一身,她的爱情,波澜不惊却又令人欷歔感叹。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
1925年,25岁的张茂渊在开往英国的轮船上遇到了英俊才子李开弟,女儿的心事,像春日里的花苞儿,风一吹,便开了。
26岁的李开弟对张茂渊亦是一见钟情,甲板上,李开弟深情地用英语为张茂渊朗诵了拜伦的诗。
故事至此,原本应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人间佳话。然而,及至李开弟了解了张茂渊的出身后,炽热的情感忽然就冷淡下来。在李开弟这样一个热血男儿的眼里,张茂渊的外公、与洋人签署了《马关条约》的李鸿章是个民族败类;张茂渊的父亲,马尾一战中狼狈逃窜的张佩纶是个懦夫,而张茂渊的哥哥又是个打吗啡、嫖妓的浪子,这样一个贵族人家的闺秀,必是娇如婴儿,弱如温室花草,怎配和一个血气方刚的爱国青年双栖双飞?于是,李开弟毅然斩断了与张茂渊的情丝,仓促中和一位女留学生结为连理。
张茂渊应邀参加了李开弟的婚礼,那一刻,她将一个女人的内敛发挥到了极致。面对新娘,张茂渊神泰自若,落落大方,仿佛自己和新郎间从未有过感情的瓜葛。没有人知道,此刻,在张茂渊平静的表情下,痛苦是何等铁马冰河般地汹涌?!
然而,令李开弟万没想到的是,张茂渊非但不是一根只会依附大树的藤,不是《红楼梦》中相信宿命、任人摆布的迎春,恰恰相反,接受过西方教育的张茂渊性情坚毅如贾府中的探春,有着一颗男儿一样的雄心,她自强自立的品性与她的家族格格不入。
了解了张茂渊为人个性的李开弟像尤三姐自刎后的柳湘莲,苦恼,悔恨,深深地自责。
错过一个人最可怕的方式是,你就在他(她)身边,却知道已不能再拥有他(她)。此时李开弟的妻子已有身孕,张茂渊和李开弟都是看不得别人痛苦的人,两个人的恋情,注定成了开在伤口上的一场烟花——爱虽真,却隔了一条无法泅渡的河。
如此也便不难理解,张爱玲在香港读书的三年中,李开弟为何像对待亲生女儿那般照顾爱玲,个中原委,又何尝不是把爱玲当成了对张茂渊情感的寄托?
许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感情有时只是一个人的事,爱与不爱只能自行了断。张茂渊,这个高傲清冷的女子,自李开弟结婚后,便再也没爱过别人,只守着父亲留下的一份家业过活。
张茂渊说:“今生等不到你,我等来生。”神情语气中的决绝让人惊心动魄。
若记一个人一生一世,那定是需要一份决绝的勇气和一缕化不开的浓情。也许李开弟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人,但对于张茂渊来说,他却是她的整个世界。
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哪怕不能朝夕相伴,亦是一道最凄美的风景。于是,在长达半个世纪的等待里,张茂渊和李开弟这对有情人,隔尘相望,不越雷池半步。人们看到的,不是心头碎裂的伤、彻骨的思念以及等待的绝望,而是一份淡定从容,一份无言的守候。在生命的角落里静静开着的,那些写着初恋的花,那是只有一个人才懂的幸福呵。
十年浩劫中,年近古稀的李开弟被打成“反革命”,每日在弄堂里清理垃圾,亲友避之唯恐不及。彼时的张茂渊已是家财尽散,却仍就隔三差五地从自己并不富裕的供给中挤出一些,接济李开弟。每每去看他,张茂渊总是捋起衣袖,卷起裤管,用她从小弹钢琴的手,接过力不从心的李开弟手中的水桶、扫帚,帮他“改造”,做那些笨重的粗活儿。此时的爱,已无须言语,举手投足间的一切,他(她)能懂,也只有她(他)懂。及至李开弟的老伴去世,张茂渊已经78岁,终于如愿以偿地和自己初恋的人儿走到一起。
时间已将无数个事件润泽成珠,保存下来,留给两个相爱的人儿,一起在黄昏里细数,哪些是云卷云舒下淡淡的喜悦,哪些是车马喧嚣声中思念的悠长,还有,那些红尘往事与年轻过的容颜。
张茂渊90岁时去世,用50年的执著,换来了12年的相依。50年的等待是漫长的,正是因了这份漫长,两个相爱的人儿才更加珍惜相依的时光,同时也正是因了这份姻缘的来之不易,两个人才真正懂得,如何用心去体悟,那份迟到的幸福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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