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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本书基于葛吉夫最亲近的弟子所做的笔记写成,为我们提供了关于葛吉夫灵性教学的全新洞见。葛吉夫的教学有着古老的渊源,它是一种秘传基督教的呈现,或者说对“素质层面知识”的教导。这位伟大导师的理念和方法旨在将我们从绝大多数人所处的“清醒的沉睡”状态中解放出来。本书对葛吉夫的理念和方法提供了完整而独特的指导。
葛吉夫很尊重传统的宗教体系,他将它们归纳为三大类或者说三条“道路”:与掌控肉身有关的苦行僧之路、以忠诚和情感为基础的僧侣之路和聚焦于发展头脑的瑜伽士之路。他将自己的教学称为第四道,这条道路将上述的三个方面整合成为一条进行自我了解的道路。在第四道上的进步来自于通过一种有意识的努力达成有品质的思维和感受,从而具有一种能够清晰地觉察和爱的全新能力。
關於作者:
作者简介:
珍妮·迪·萨尔斯曼(Jeanne de
Salzmann),1889年生于法国的兰斯,在瑞士的日内瓦被抚养大。她于1911年嫁给俄国著名的画家亚历山大·迪?萨尔斯曼,并随他返回他位于南俄罗斯高加索山区第比利斯市的家乡居住。她于1911年在第比利斯遇到葛吉夫后开始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工作,并且在此后直到葛吉夫在巴黎去世的30年间与葛吉夫保持着紧密的关系。
在去世前,葛吉夫要求萨尔斯曼夫人要“活过100岁”,以便能够让他的教学落地生根。葛吉夫把所有与他的著作以及被称为“律动”的舞蹈练习相关的权利都留给了萨尔斯曼夫人。在此后的40年间,萨尔斯曼夫人主持完成了葛吉夫著作的出版以及律动的保存工作,并且在巴黎、纽约、伦敦以及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建立了实践葛吉夫教导的中心。萨尔斯曼夫人于1990年在巴黎去世,享年101岁。
译者简介:
孙霖,从1998年开始修习第四道至今,曾经远赴英国和美国参与第四道的修习,翻译和组织引进多本与第四道相关的书籍。现从事心理咨询工作。
目錄 :
译者序
原 序
引 言
第一篇 对意识的呼唤
第一章 我是沉睡的
第二章 记得自己
第三章 对了解的需要
第二篇 向临在敞开
第一章 处于被动的状态中
第二章 对临在的体验
第三章 做好准备
第三篇 共同的方向
第一章 自由的思维
第二章 内在的感觉
第三章 一种新的感受
第四篇 为临在所做的工作
第一章 在一种安静的状态中
第二章 在日常的活动中
第三章 保持面对
第五篇 与他人一起工作
第一章 一种特殊的能量流
第二章 在团体里的交流
第三章 在活动中的工作
第六篇 归于中心
第一章 对整体的感觉
第二章 内在的重心
第三章 呼吸
第七篇 我是谁
第一章 小我与幻象
第二章 向未知前进
第三章 我真实的本性
第八篇 获得一种新的素质
第一章 我的素质就是我真实的样子
第二章 内聚的状态
第三章 来自另一个层面
第九篇 在统一的状态中
第一章 觉察的行动
第二章 有意识的感觉
第三章 主动的注意力
第十篇 一种有生命的临在
第一章 一种纯净的能量
第二章 一个能量组成的身体
第三章 自愿的受苦
第十一篇 最根本的本体
第一章 意识到一种错误的姿态
第二章 我内在的实相
第三章 真“我”的出现
第十二篇 把教导活出来
第一章 创造性的行为
第二章 警醒的姿态
第三章 一种新的存在方式
人物背景介绍
內容試閱 :
第一篇 对意识的呼唤
第一章 我是沉睡的
1.对本体的向往
人对于他自己来说仍旧是个谜。他有一种对本体的向往,一种对持续性、永久性和绝对性的渴望,即对存有的渴望。但构成他生命的一切却是临时、短暂和有限的。他渴望另一种秩序、另一种生活,渴望一个超越他自身的世界。他感觉自己注定要成为那个世界的一部分。
他会去寻找一个想法、一个灵感来推动自己向这个方向前进。于是一个问题便出现了:“我是谁——在这个世界里的我到底是谁?”如果这个问题足够有生命力,它会指引这个人一生的方向。然而他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可以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资源——他不仅没有面对这个问题所需的知识,他甚至对自己也一无所知。但他还是觉得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于是他会去追问自己到底是谁。这就是上路的第一步。他想要睁开眼睛。他想要清醒过来,想要觉醒。
2.生命力
我们希望自己活着,并且能够投入到生活中去。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内在就有种东西驱使我们从外部世界去寻求对它的肯定。我希望有人聆听我和看到我,我希望去掠夺这个世界。但同时,我却不希望被掠夺。我希望总是能占尽先机,但是很快我就遭遇到这个世界的抵抗。于是尽管被这种寻求自我肯定的原始冲动驱使着,我还是得顾虑到其他的人。我的自我肯定经常会以奇怪的形式出现,比如自怜或自闭。
我希望自己活着,我认可生命。我竭尽全力地让自己活下去,内在的那股力量也同样在维持着我身体的生命。我希望能有所收获,或者有所作为。当这样的愿望升起,那股力量就在这里。它推动我去显化(指人在生活中通过各种活动对生命力所进行的展现——译者注)。在生命中所做的每一件事里,我都在寻求对这股力量的肯定。我所有的行为,无论多么微不足道,都是对这股力量的一种肯定。在跟别人讲话或给别人写信时,我在肯定这股力量,我在肯定我的智慧。即使我只是看着一个人,那也是这股力量的体现。我挂起我的衣服,靠的也是这股力量。在这种毫无节制的肯定背后,一定有些真实的东西。我内在的这股力量难以抗拒,但同时,我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寻求肯定。我认为我在肯定自己。我认同这股力量。虽然它在我的内在,但我却不拥有它。当我认为自己拥有这股力量时,我就是在无意识地把自己同它分割开来。当我把它的威力归属于自己时,我就阻断了它的运作。这样,我就创造了一个这股生命力无法影响的内在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对“我”、对自我的感觉都是沉重而毫无生气的。
我们需要觉察到自己在生命力这个问题上的幼稚,我们不断地想要更多。孩子想要拥有,而成人想要存有。不断地想要“拥有”会制造出恐惧和对慰藉的需求。我们需要在内在发展出一种注意力,让我们能够全然地与高等力量连接。
能量的来源是唯一的。一旦我的能量被引向某一个方向,一股力量就产生了。力量就是活动状态的能量。尽管能量的走向是多样的,但来源都一样。这股生命力,这股寻求显化的力量,总是处于活动的状态。它必须流动。如果我完全被它控制,就只能随波逐流。于是我开始学会反思,如果我不去面对自己未知的另一个部分,我将会一直被这股力量所掌控。
3.我不了解自己
我是谁?我需要知道。如果我不知道,我生命的意义何在?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的内在对生活作出反应?我必须尝试去回答这些问题,去看看我到底是谁。首先,我的头脑会站出来给我一些建议:例如,我是个男人或女人,我有什么本领,我曾经做过什么,我拥有什么,等等。它会基于它所知道的一切主动给出一些可能的答案。但头脑其实不了解我真实的样子,它真的不了解当下的我。于是,我去询问我的心。它在这几个中心当中最有可能知道答案(第四道体系认为人有三个中心,理智、情感和运动本能中心,分别对应头脑、心和身体——译者注)。但它能回答吗?它根本不是自由的。它不得不服从于我的自我。这个自我想要成为最伟大、最有力量的人,并且会因为无法出类拔萃而一直痛苦。所以,我的心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它充满了恐惧或疑虑。它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给我答案呢?当然,还有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但我就只是我的身体吗?
实际上,我不了解自己。我不了解自己真实的样子,也不了解自己的潜力和局限。我存在着,但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存在的。我相信我的行为都是对我自身存在的肯定。我总是用一部分的自我对生活作出反应。我不是以头脑就是以心或身体作出反应。但作出反应的其实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我”。我也相信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前进,相信我可以“做”。但实际上我只是被控制,被未知的力量所驱动。所有内在和外在的事件都在自行发生。我只是个被未知力量控制的木偶,但我却看不到自己像个木偶,像个被外在力量控制的机器。
同时,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流逝,就好像它是另外一个人的生命一样。我似乎可以觉察到自己的不安、渴望、悔恨、恐惧和烦闷……但却感受不到自己参与其中。大多数时候我都在无意识地行动,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我生活的展开竟然不需要我去有意识地参与。它展开时我却在沉睡。生活中的一次次刺激或冲击会让我醒来片刻。在愤怒的爆发中,在悲痛中或是在危险中,我突然睁开双眼:“什么?……这就是我,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境下,过着这样的生活。”但冲击一过,我又会沉睡过去,需要很久的时间才会被另一个冲击唤醒。
随着生命的流逝,我可能会开始怀疑我并不是自己所认为的那个样子。我是一个沉睡的生灵,一个觉知不到自己的生灵。在沉睡中,我把理智和智慧相混淆了。理智是一种独立于感受之外的思考机能,而智慧则包含了对思考对象的感受。我的各种机能——思维、感受和运动——都在无人指挥的状态下运作,完全被偶然的冲击和习惯所控制。这是人类最低等的生命状态。我生活在自己那狭小而有限的世界里,被那些基于主观印象而产生的联想所控制。我总是把自己关进这个自我的监牢里。
寻找自我要从询问“我”在哪里开始。我必须去感受“我”的缺失,我们对这种缺失已经习惯了。我必须去了解那空虚的感受,看清那个需要被不断肯定的自我形象,那个虚假的“我”,不过是个谎言。尽管我们一直都在说“我”,但我们并不真的相信它。实际上,我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相信了。正是那种对存有的渴望促使我们说“我”。我所有的行为背后都有这种渴望,但这不是一个有意识的动力。通常我会从他人的态度中去确认自己的存在。如果他们拒绝我或忽视我,我就会怀疑自己。如果他们接受我,我就相信自己。
我难道就只是这个需要被肯定的形象吗?我的内在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个可以临在的“我”吗?要回答这个问题,我需要了解自己,我需要通过直接的体验来了解自己。首先,我需要看到了解自己的障碍。我必须觉察到我非常相信我的头脑、我的思维——我相信它就是我。“我”希望知道,“我”已经读过,“我”已经明白。所有这些都是那个虚假的“我”、我的常“我”(ordinary
“I”,直译为寻常的“我”,指我们的小我,与真“我”相对应。以下为行文方便,简称为常“我”——译者注)所进行的表达。是我的小我阻止了我向意识敞开,阻止我觉察到“事物的本相”和“我的本相”。
我觉醒的努力不可能是强迫性的。我们害怕空虚,害怕自己的渺小,于是我们努力去充实自己。但是,谁在努力?我必须看清楚这种努力也是来自于那个常“我”。所有的强迫都来自于小我。我绝不能再被头脑强加给我的形象或理想所愚弄。我需要接受空虚,接受自己的渺小,接受“事物的本相”。在这种状态下,一种对自己全新的感知才可能升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