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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北洋儒将吴佩孚》编著者董尧。
吴佩孚(1874—1939),字子玉,汉族,山东蓬莱北沟吴家村人,祖籍江苏省江苏常州(延陵郡)。1898年投淮军。1906年任北洋陆军曹锟部管带,颇得器重。后升任旅长。护国讨袁运动兴起,随营入川镇压蔡锷领导的云南护国军。1917年7月,任讨逆军西路先锋,参加讨伐张勋复辟。同年孙中山组成护法军政府。1919年12月冯国璋病死,曹锟、吴佩孚继承了直系军阀首领的地位。1939年吴佩孚患牙病高烧不退。12月4日,日本牙医受命于土肥原谋杀吴佩孚,吴在牙医刀下当场身亡。时年65岁。国民党政府追认为陆军一级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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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北洋儒将吴佩孚》编著者董尧。
《北洋儒将吴佩孚》内容提要:吴佩孚,1898年投淮军,后颇得曹锟器重。护国讨袁运动兴起时,随营入川镇压蔡锷蔡领导的云南护国军。
1917年7月,任讨逆军西路先锋,参加讨伐张勋复辟。吴佩孚一生不纳妾、不积公金、不留洋、不入租借。抗战时期虽身处敌占区,却绝不与日本人同流合污,死后被国民政府追授陆军一级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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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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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识曹锟
第二章 吴管带沽名释土豪
第三章 醉意朦胧,歪打正着
第四章 二下潇湘
第五章 认敌为友,暗通湘军
第六章 雄踞洛阳
第七章 挥师长江
第八章 直奉大战前夕
第九章 曹、吴异梦
第十章 “保定派”与“洛阳派”
第十一章 八方风雨会中州
第十二章 古北口兵马倒戈
第十三章 冯玉祥回师北京
第十四章 吴大帅兵败浮海
第十五章 北京城风云变幻
第十六章 败逃四川
第十七章 西南匆匆
第十八章 竹阳缴械
第十九章 喜怒无常绥定城
第二十章 声东击西谋新路
第二十一章 出蜀入甘
第二十二章 入甘路上
第二十三章 兰州城昙花一现
第二十四章 再度流浪兴国军
第二十五章 困厄京城
第二十六章 日伪汉奸的引诱
第二十七章 不当汉奸
第二十八章 黔驴技穷 无计可施
第二十九章 秋风落叶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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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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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大喜,四邻同贺。吴可成也是粗识文墨的人,知道戚继光字佩玉。于是,便将此二字拆开,以“佩”字给儿子用名,以“玉”字给儿子作字。这个新生的儿子便叫“吴佩孚”,字“子玉”。
父母对佩孚寄予厚望,六岁便送人塾中读书。佩孚好学,生性聪明,进步很快。到了十四岁时,家遭不幸,吴可成一病亡逝了。此时吴家除了佩孚之外,还有一个十一岁的弟弟文孚。孤儿寡母三人,生活渐渐困难起来。
吴佩孚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到登州水师营当了一名学兵。吴佩孚从小颇有抱负,不愿只为温饱。当学兵期间,又去拜登州名儒李丕森为师,继续苦读。由于虚心好学,深受李丕森爱护。到了1896年,吴佩孚二十三岁,竟中了秀才,眼看着就要成官场上的人物了。
俟近官场的人和俟近乞丐不一样,总要学学官场上的气派。吴佩孚中秀才没多久,染上吸食大烟的习惯,终日趔趔趄趄,出入烟馆。旧时的鸦片馆子,也分三六九等,吸鸦片的人也是高下不一:官家、豪富,有人侍候,入雅座,再高兴了,找个唱曲的妮玩玩;一般流氓无赖,只能在大房间自炊自食,抽完了调转身子便走,腰中空空时,总不免向老板低三下四说几句好话,“改日活翻了,再还上”。吴佩孚官场还未人,无赖又不是,又没多少钱,也只能过过一般的瘾。有一次,吴佩孚好不容易从娘的钱罐里摸出几个铜板,又到当铺里当了两件娘的衣服,这才朝馆里走去。谁知,一般房间正赶上“客满,’''掌柜的一看是吴大秀才,虽知他囊中不富,秀才总还是优人一等的,便领他进了雅座。
吴佩孚沾沾自喜,正摇头晃脑腾云驾雾时,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走进来。吴佩孚搭眼一看,认得,是当地的大土豪翁钦生,登州府里的首户,表侄子正做着县太爷,是一个走路都横扫八邻的恶霸。吴佩孚想躲,却已是来不及了。
这翁钦生今儿高兴,在窑子里带一个小妮,让老板给他留个雅座“舒舒坦坦地玩玩”。谁知一进门碰上个年轻入他不认识吴佩孚扫了他的兴,十分生气。眼一瞪,脚一抬,一边狠狠地踢去,一边狠狠地骂一声:“
滚!”最后决定去求助流氓地痞。原来登州蓬莱这地方有一伙流氓无赖,终日靠着滋事为生,三天不打闹心中生火。如今秀才找上门“请帮忙”,索性大打大闹一场,反正有人收科。于是,趁着翁钦生的老娘做寿时突然袭击,一群流氓大闹寿堂,把翁家搞得翻天覆地,男女宾客不欢而散。
那翁钦生是个头面人物,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找到当县太爷的表侄子,要他“限期捉拿肇事者,一定正法”,以消心头之恨。
蓬莱城,弹丸之地,出了如此轰动之事,还能打听不清?结果查明,寻衅闹事之祸首竟是一个秀才。于是,以“蔑视法纪、寻衅闹事、搅乱治安”为名,将他革去功名,缉拿在案。吴佩孚不敢在蓬莱蹲了,这才背井离乡,跑到北京,去投靠父亲吴可成一个叫孙庭瑶的朋友。
离家的那天深夜,寡母把他叫到身边,揉着眼泪对他说:‘佩孚,你爹去世的时候,就把这个家交给你了,指望你能争气,把家带好。谁知你不安分,连县官也得罪了,落得有家也不能蹲。”
佩孚对娘说:“娘,我看不下去,他们仗势欺人、敲诈勒索。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些贪宫都斩尽杀绝!''’
“你呀!”娘提心吊胆,“总是好胜。有一天真当了官,怕也会这样呢。”娘又问他:“家里不能蹲,你想到哪里去呢?”
“五尺汉子,难道天底下就没有立足之地!”
“娘不放心呀!”娘又流泪了。“你爹有个朋友,叫孙庭瑶,在京城开一家客栈。要不,你去京城找找他。”
吴佩孚知道这位孙庭瑶。父亲在世时,两家的来往也还密切。有一年,孙庭瑶走投无路了,还在蓬莱住过几个月。最后还是父亲资助路费,他才过海到大连去谋生。吴佩孚说:“娘,那我就去北京吧。”娘还是叹息着说:“也不能想得过高。如今咱家日月窘迫,你又走投无路,是求上人家的。听你爹说过,这个孙庭瑶为人不怎么的。你处处细心点儿。”
“我知道了。”吴佩孚说,“我想他不会不认我这个侄子。”昊佩孚到了北京,按照娘给他的地址,在崇文门外巾帽胡同找到了隆庆客栈。孙庭瑶一听是蓬莱的侄子来了,忙着接到家中,一边安排饭菜,一边忧伤地说:“自从你爹死后,我无一天不在难过。俺弟兄俩生死之交,不想他竟早走了。要不是我忙得脱不开身,早想去看看你们娘几个!年上,听说你还中了秀才。我知道你有出息,不一般!以后准可以闯出个出人头地……
” “伯父你过奖了。现在……”吴佩孚把遭遇情况如实说了一通,然后说:“家中无法待了,才来这里找伯父。”
孙庭瑶一听吴佩孚被革了功名,官府还要缉拿,顿时脸寒下来。“这孩子是来避难的?”
这孙庭瑶,算是被吴可成看透了,“为人不怎么的”。此人脑子灵活,只想着“对我生财”;两只眼睛大大的,但只看到钱眼;跟谁共事,也总想对自个儿有利。原以为这位贤侄来京会给自己增添点光彩,现在倒好,说不定还要受他连累。于是,转着弯儿说:“贤侄,你在难处来找我,该来。谁叫我跟你爹是结过金兰的!一炷香前跪倒,就是一母同胞!你不来找我,我还觉得生分呢。只是,这天子脚下,混饭也是极不易的。我这客栈地僻客少,月月进不了多少项,去了官税、日用,便连皮也刮着了,有时还得亏欠许多,只怕无大能耐照顾贤侄。”
吴佩孚一听,心里凉了。“这是在下逐客令!'',要是平时,他便转身去了。现在不行,身在难处,走投无路,得先有个栖身处。要不,偌大的京城,自己两眼黑,朝哪里去呢?“伯父的情况小侄明白。”吴佩孚说:
“我不想难为伯父。小侄离家时,还带了些盘缠,只求伯父给个床铺躺下。生活嘛,还是能够凑合的。小侄也不想坐吃山空,更不想给伯父添更多麻烦。”
孙庭瑶这才稍稍放下心。说:“贤侄既然吃用尚可自理,我便在小栈里为你安排一张床铺,也免得在京中流浪,伯父也实在放心不下。”P3-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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