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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幌马车之歌》作者蓝博洲讲述了在台湾那段曾经真实存在过却被刻意湮灭或扭曲的台湾历史,同时通过对主人公所经历的各时期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让我们比较全面地认识台湾近现代历史的发展过程,进而让我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在两岸历史的长河当中所站的时空位置,从而作出自我反省与批判。
《幌马车之歌》既是历史,也是具有小说形式的非虚构的文学作品;准确地说,它应该还是以具有理想主义的历史与人物为素材的报告文学。一九四九年对于大陆人来说,我们获得了解放,而对于台湾同样有着革命理想的年青人们将如何面对蒋介石政府的高压继续坚持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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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幌马车之歌》作者蓝博洲既是历史,也是具有小说形式的非虚构的文学作品;准确地说,它应该还是以具有理想主义的历史与人物为素材的报告文学。
《幌马车之歌》真诚地面对钟浩东们那段曾经真实存在过却被刻意湮灭或扭曲的台湾历史,帮助我们比较全面地认识台湾近现代历史的发展过程,进而让我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在两岸历史的长河当中所站的时空位置,从而作出自我反省与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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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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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 伴着脚链声的大合唱
第一乐章 故乡
第二乐章 原乡人的血
第三乐章 战歌
第四乐章 归乡
第五乐章 “二·二八”前后
第六乐章 自与红
第七乐章 风暴
第八乐章 枪决之后
尾声和鸣!你在哪里?
口述证言采访记录
幌马车之歌大事年表
后记
附录谁的《幌马车之歌》
谁的《幌马车之歌》
一条前行的路
让历史不再有禁忌,让人民不再有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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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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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公学校教育充满军国主义色彩。它不但在教学方式上采取着眼于整齐和严肃的机械注入法,在训导上采用严厉体罚的消极手段;而且通过学唱日本歌和培养儿童勇敢、好胜和斗狠、蛮干的体育教学等课程,灌输台湾学童的皇民意识。
在表面上,殖民地台湾的国民教育似乎比以前有所进步了;可实质上,它却存在民族歧视下的差别待遇。在台日儿童不能共学的差别教育下,日本学童进的是修业年限八年的小学校,不论是课本程度、师资和学校设备都远远超过公学校。因此,小学校毕业生的升学率也大大胜过公学校毕业生。
锺里义:公学校毕业后,和鸣经校方推荐,不必经过考试即可保送长治公学校高等科。但日本人之所以设立二年制的高等科,其实暗含着“歧视教育”的用意。首先,它想利用“高等”的美名来笼络台湾人民,使其不求上进:其次,高等科完全是简易的职业教育,与上级学校缺少联络,对于有志升学的台湾人子弟设定了极大的限制。因此,和鸣拒绝保送,相偕与童年好友——邱连球、锺九河及同年的异母兄弟理和,一起参加高雄中学的入学考试;结果,其他三个人都金榜题名,只有理和兄因体检不通过而落第。这事很刺伤理和,但也因此使他日后成为一个作家。
汪知亭:日本帝国在殖民地台湾的男子中学教育始于1897年4月设立的国语学校语学部国语日语科,修业年限三年,后来改为四年;还是比日本人进的五年制寻常中学科,少了一年。
到了1915年,在本省中部士绅联名请求下,才正式成立为台湾青年单独设置的台中公立学校台中一中。但是,它无论在修业年限、入学资格及学习内容上,仍然与日本人所进的中学校有极大的差别待遇。
1919年公布的台湾教育令,针对台湾人的中学教育作了三种改变。首先,为了与日本人的中学校有所区别,台湾人的男子中学校改称“高等普通学校”。其次,入学资格从“限十三岁以上,修满公学校第四年或同等学力者”,提高到“六年公学校卒业或同等学力者”。最后,允许台湾人的男子中学校“得设一年制的师范科,以培养公学校的师资”。然而,不变的是修业年限四年,及教学课程上对日语和实业科目的着重。
1922年公布的新台湾教育令,规定了中等以上学校实行“内日台共学”制。
从此以后,在殖民地台湾,表面上,日台学生之间在教育政策上的差别待遇,大致上已经撤除。但是,因为日台人新生录取名额的差异,入学考试考题完全取自日人小学使用的教科书,以及主持所谓“录取会议”日语口试的校长和教员大多数是日本人等原因,台湾学生能够进入中等以上学校的机会,还是远远不及日本学生。
据台湾总督府1929年统计书及学年年报一览记载:那一年,台湾一共有10所中学校,其中,教员人数共计223人,台湾人却只有4名;学生共计
4597人,台湾人也只有1875人。
萧道应:我是屏东佳冬人。1916年出生。1922年4月,刚满六岁便进入佳冬公学校就读;然后循序由公学校、公学校高等科,而于1929年考进高雄州立第一中学校。
日本帝国主义对台湾人的教育,无非是为了改变我们的心智,使得我们能够更为有效地受它统治。我跟锺浩东,基本上就是日本帝国主义通过麻醉教育,刻意要培养成为“皇民意识发扬”的一代人之一。
我出身抗日世家,民族意识强烈。就读公学校期间,虽然痛恨充满军国主义色彩的皇民教育;可年幼的我却也只能在内心咒骂来维持精神的独立。
到了中学时代,我就开始自觉地抵抗日本的同化教育了。那时候,殖民当局非常注意中学校学生的生活管理与同化工作。但是,我却故意违反学校规定,在人学一个月后,仍然一直穿着传统的台湾衣服上学。
因为这样的表现,我当然受到了校方严厉的处罚;但是,也因为这样的抵抗姿态,我结识了同样具有强烈民族意识的客籍同学锺和鸣浩东,日后并同赴大陆,投入祖国的抗日战争。
锺理和:真正启发我对中国发生思想和感情的人,是我二哥和鸣。
我这位二哥,少时即有一种可说是与生俱来的强烈倾向——倾慕祖国大陆。在高雄中学时,曾为“思想不稳”——反抗日本老师,及阅读“不良书籍”——《三民主义》,而受到两次记过处分,并累及父亲被召至学校接受警告。
锺里义:在雄中时,和鸣依旧喜欢和日籍老师辩论,那些日本人常常被他质问得无力回答。那时候,和鸣已经在偷偷阅读《三民主义》了。有一回,和鸣在课堂上偷阅大陆作家的作品,被老师当场抓到而遭到辱骂;但和鸣不甘示弱地替自己辩护道:
“做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不能读中文书。” 日籍老师恼羞成怒,举鞭抽打和鸣,大骂道:“无礼!清国奴!” P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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