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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知识背景不同、人生趣味殊异的各色演讲者,被附加了一层中国文化护守者和传道者的光环,他们在此合二为一。本应由宗教完成的人生启蒙及安慰,转而由文化使者担当。借助这种气息相通的形式,造成一个个人文气场,确认,沟通,使孤单的个体找到组织,获得生命的鼓舞与力量。
没有个体温度的文化,是冰冷的文化,也只是书斋的摆设,激发人内心情感的文化一定是活的,能惠及社会人心的。能担当起这个角色的人屈指可数,钱文忠可谓其中的佼佼者。他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学者,这不单指其饱满俊朗的容貌,也不仅指其渊博的学识,还包括其得体优雅的穿着,看似刻意的举止,总之,他浑身散发出一股久违了的名士气息。正是这股味道,征服了难以计数的观众和读者。
——老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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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演讲已经成为当代中国一种奇异的现象,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道,业,惑,三者,孰为大?道也。
没有个体温度的文化,是冰冷的文化,也只是书斋的摆设;激发人内心情感的文化一定是活的,能惠及社会人心的。
能担当起这个角色的人屈指可数,钱文忠可谓其中的佼佼者。
他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学者,这不单指其饱满俊朗的容貌,也不只指其渊博的学识,还包括其得体优雅的穿着,看似刻意的举止,总之,他浑身散发出一股久违了的名士气息。正是这股味道,征服了难以计数的观众和读者。
他不是道德偶像,他也不屑于做那样一尊雕像。他相当机智地活着,享受着生命给予的全部恩惠,他也以自己的才能滋养更多的有缘人。在不经意间,他成了中国文化的传承者。在他面前,嫉妒、厌恶等一切负面情绪难以发挥作用,因为他是钱文忠。
能担当起这个角色的人屈指可数,钱文忠可谓其中的佼佼者。
钱文忠擅于表达精细的思维。他的演讲好听,在于他是一个真正的行者。那些出自兴趣的山水人文访寻,在增加阅历之外,对好多问题有了新的心得。特出的贯通能力,使他能把许多事物糅合起来,并从中发觉新意。也由此造成他博大的气象。与聆听者的沟通,也自然会造成新的话语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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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钱文忠,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教授、上海复旦视觉艺术学院特聘教授、中国文化书院导师、北京电影学院客座教授、季羡林研究所副所长、北京大学《儒藏》精华编纂委员会委员。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师从我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季羡林先生。大学一年级起,开始撰写并发表学术论文,获“季羡林东方学奖学金”一等奖。上世纪80年代中期,留学德国汉堡大学印度与西藏历史文化学系,师从著名印度学家A.
Wezler教授、著名佛教学家L.Schmithausen
教授、著名伊朗学家R.E.Emmerick教授,主修印度学,副修藏学和伊朗学。
著作:《瓦釜集》、《末那皈依》、《季门立雪》、《天竺与佛陀》、《国故新知》、《人文桃花源》、《玄奘西游记》、《巴利文讲稿》、《钱文忠内外学》、《医圣李时珍》、〈〈汶川集〉〉(合著),《钱文忠解读三字经》大陆版和台湾版,《我的老师季羡林之学生时代》、《钱文忠说即墨》、《戊子草》、《班墨传奇》。译作:《绘画与表演》(合译)、《唐代密宗》、《道、学、政》、《梵文基础读本》(续补);另有资料编集与古籍整理十余种,发表各类论文二百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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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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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背景下的中国文化
今天,为什么我们还要讲《三字经》?
“国学热”的呼吸与叹息
我读《大学》、《中庸》
墨子的当代价值和世界意义
玄奘与时代精神
鉴真东渡
留学岁月与中国机会论坛发言
近现代中国佛教和中国社会的几点思考
中国传统中的商人与财富
新时代需要新慈善
我们的读书现状和老一代学者的读书生活
作为长者和学者的季羡林先生
后记
钱文忠著述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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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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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中的商人与财富
近三十年来,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高速发展,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就连带有最大偏见的人,恐怕也无法漠视。今天这样的盛会,本身就是中国发展的途中成果和见证。我们都知道,在三十年前,今天的盛会乃是一件绝无可能之事。
中国在这三十年里所取得的成就,有很多表征,商人群体的堂皇登台和壮大,以及全社会财富的急剧增加,无疑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两个。当代中国的商人群体究竟有多大,占全民人口的比例究竟有多少,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有人确切的明了。但是,我们应该还记得这样的四个字“全民皆商”,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我同样不知道,别的民族、别的文化中是否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词汇?答案恐怕是没有。至于社会财富的急剧增加,那多少还是有一些数字依据的。请让我们看一下“皇甫平”之一周瑞金先生言简意赅的总结:“国内生产总值GDP,2007年是1978年的67倍”,“中国经济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了百分之十,中国经济总量成为世界第四大经济体、第三大贸易体”,“1978年一年的劳动所得只相当于2003年的11天”。中国人口在这个阶段增长了5亿人,但是贫困人口从1978年的2亿5千万减少到2007年的1479万。
在一个民族、一个文化的生命史中,三十年仿佛是电光照露,只能是短暂的一瞬间。而,正是在这短短的三十年里,中国走过了别的国家花了上百年、甚至几百年也未必能够走完的里程。为之震惊的不仅是中国以外的世界,我们自己难道不也会在安静下来的时候,感觉到匪夷所思和不可思议吗?
也许是成就过于巨大,震撼了我们;也许是这些成就来得太快,晕眩了我们。总之,我们似乎还没有在意,或者说还没有顾得上进行深层次的思考。是的,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所有这些成就的取得,是和解放思想、改革开放不可分的。没有这八个字,中国的今天还至多只能是一个模糊、飘渺的幻影梦想。
于是,很多人把商人群体的登场和壮大归因为受外部世界的影响,把财富的急剧增加视作是这样一种影响的结果。我们当然不能说,这样的观念是不对的。这样的意见自然有它的理由:我们难道不是都从传统中听说过“士农工商”的“四民”之说吗?“商”难道不是“四民”之末吗?可是,中国传统中不是经常有一些令人羡慕的商人吗?今天,成功的商人难道不是太多人的人生目标了吗?
我们难道不是都从传统中听说过“为富不仁”吗?今天难道不是还依然有人认为“有钱人没有好东西”吗?可是同时,难道不是几乎全民都在疯狂地追逐财富吗?
问题是,如此这般将中国有关商人和财富的正面观念完全归结为外来的影响,是否准确?中国本身的传统中对于商人和财富的观念难道是一贯不变的负面吗?外因在完全没有内因的环境下,可能发生作用吗,或者说发生那么巨大的作用吗?倘若,中国本身的传统中没有足够的资源,那么,我们奉为圭臬的“中国特色”的来源又在何处呢?依据又在哪里呢?
冷静地反思中国自身的传统,我们就会发现,这样的观点貌似“常识”,却是没有足够的文化史依据的。在中国的传统中,有关商人和财富的观念,以及它们的地位,绝对不是那么低下和简单的。它们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历史的脉搏,呈现出复杂多变的韵律。中国传统中商人和财富的地位的独特性,也正是一种中国特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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