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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德国青少年文学奖
☆德国埃利希?凯斯特纳文学奖
☆德国科林纳国际图书奖
☆德国阅读艺术家奖
☆入选IBBY国际儿童读物联盟荣誉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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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里克是个宾果男孩。他一想问题,就觉得脑袋里有许多宾果球乱跳。他分不清左右,一拐弯就迷路,只好住在笔直的大道上。他喜欢看侦探电影,喜欢到邻居家串门聊天。在路上捡根面条,他都要到处打听,寻找失主。有人叫他“小笨蛋”,可他却认为自己是“深智商”。
奥斯卡是个聪明绝顶的“高智商”少年。他认识好多里克不懂的词,还知道月亮到地球的精确距离。可是,他懂得越多,就越胆小,只好整日戴一个摩托车头盔保护自己。
一个智商“高”,一个智商“深”,两个“异类”的孩子像磁铁的两极一样彼此排斥又相互吸引。
有一天,奥斯卡被绑架了,里克独自开始拯救奥斯卡的行动。容易迷路的他向邻居和路人寻求帮助,追寻着奥斯卡的踪迹。他无意间发现后院神秘的黑影,于是大着胆子潜入黑暗中,发现了奥斯卡,并与奥斯卡一起将绑架犯捉住了。
里克与奥斯卡并不是人们传统印象中的完美少年,他们无法融入普通人群,可这样两个性格各异的孩子竟然能友好合作,碰撞出一段珍贵的友情和一场紧张刺激的侦探故事。
作者第一人称口吻的讲述毫无粉饰地呈现出最本真的孩童心理和最原生态的现实世界;幽默风趣的语言塑造出两个“反英雄”式的全新的儿童形象。一个无法适应快节奏社会的深智商孩子的日记,令自作聪明的大人们感受到慢思维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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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德里亚斯·施泰恩胡弗,生于1962年,儿童文学作家、翻译家、剧作家。他创作了大量的青少年儿童读物,曾两次荣获德国青少年文学奖,两次荣获埃利希?凯斯特纳文学奖,三次荣获国际儿童图书推广联盟荣誉作家奖。凭借“宾果男孩日记”系列《蹦跳的宾果》一书,他获得了德国最佳童书作家奖、德国青少年文学奖、德国天主教儿童文学奖、德国科林纳国际图书奖、德国《时代周报》和德国不来梅广播电台共同授予的卢克斯奖等多个奖项。
绘者
彼得·许绍,生于1953年,德国《明镜周刊》专栏画家,德国最杰出的插画家之一。由他撰写并亲自创作插图的儿童读物曾多次荣获德国科林纳奖、德国猫头鹰奖、德国青少年文学奖、阅读皮特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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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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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一根面条
还是星期六 遇见蓝头盔
星期日 天鹅变成了猪
星期一 东布约尔还是西布约尔
还是星期一 恐高的人上屋顶
星期二 积雨云和大象心情
快到星期三了 消失的奥斯卡
星期三 绿房间和丁零男
还是星期三 六个红圈
快到星期四了 潜入地下室
还是快到星期四 真正的绑匪
星期四 从天而降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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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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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一根面条
人行道上有一根面条,粗粗的,有网纹,从头到尾都是空心的。上面沾着些干了的奶酪酱汁和脏东西。我把它捡起来,擦掉脏东西,站在迪芬街93号的老屋前仰望夏日的天空。没有云,更重要的是没有飞机飞过的白色痕迹。不过我想,也没有人会打开飞机的窗户,把吃的扔出来。
我走进房子,从粉刷成黄色的楼梯间很快上到四楼,按响了达灵太太家的门铃。就像在每个周六那样,她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大卷发夹。
“可能是粗纹通心面,酱汁准是意大利的戈贡佐拉干奶酪,”她语气肯定地说,“小宝贝儿,你把面条拿给我,这真是太好了!但不是我把它从窗户扔出去的。你还是去问问费茨科吧。”
她朝我笑着,用手指敲着头,朝楼上瞥了一眼。费茨科住在五楼。我不喜欢他,也压根儿不觉得面条会是他的。我之所以首先想到了达灵太太,是因为她总是朝窗外扔点儿什么,比方说,去年冬天她扔出一台电视机,五分钟之后,她把她丈夫也扔出来了,不过仅仅是把他从房间里轰出来。然后,她来到我们家,非让妈妈给她来点儿小酒。
“他有一个情人!”达灵太太绝望地说,“但愿那头蠢牛至少比我年轻点儿!请再给我来点儿酒!”电视已经进了垃圾箱,男人也没了,第二天她买了一台超级时尚的平板电视和一台DVD机犒劳自己。从那以后,我们时常一起看爱情片或是侦探片,但只能在周末,达灵太太睡足了觉的时候看。平日里,她在赫尔曼广场卡尔施塔特商场的肉品专柜工作。她的手总是红红的,那儿可真够冷的!
看电视的时候,我们吃小松饼加香肠和鸡蛋,或是鲑鱼。一看爱情片,达灵太太至少要用掉十包面巾纸来擦眼泪;但是到了结尾,她又总是突然抱怨,因为,虽然现在这个小子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可是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而这一点电影里当然永远也不会演。
“全是骗人的烂片儿——再来个小松饼吗,里克?”
“今晚还照旧吗?”当我一步两阶地跑向五楼时,达灵太太向我喊道。
“当然啦!”
她关上了门。我敲响了费茨科家的门。找费茨科总是要敲门,因为他家的门铃坏了,可能在1910年这房子刚盖好时就坏了。
等啊,等啊,等啊。
踢踏,踢踏,踢踏声从老建筑的门里传出来。
接着,费茨科终于现身了,像往常一样穿着他那件带灰条纹的深蓝色睡衣。他那皱巴巴的脸上满是胡楂儿,一绺绺白发胡乱地插在头上,伸向四面八方。
唉,邋遢透顶!
一股腐烂发霉的气味向我直扑过来。谁知道费茨科在里面存了些什么。我是说在他家里,而不是他的脑袋里。我试图绕过他的身体向里面看,同时又不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挡住了我的视线。故意的!这栋房子里的每一家我都去过了,只差费茨科家。他不让我进去,因为他不喜欢我。
“啊,这个小弱智。”他嘀咕着。
在这种情况下我本该解释说,我叫里克,是个深智商的小孩儿。就是说,我虽然可以思考很多问题,但是通常要比别人多花上一些时间。问题不在我的大脑,它和正常人的一样大小。只是有时候,一些东西会掉出来,而遗憾的是,我并不能事先知道它们从哪儿掉出来。还有,当我讲述事情时,还不能一直好好地集中注意力。我总是跑题,会把那根串联一切的红线弄丢了。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它是红的,也有可能是绿的或蓝的。
我的脑袋有时会乱得像只宾果筐。宾果游戏我每周二都玩儿。游戏时,每个人都会买几张宾果卡,上面有些数字,然后主持人从宾果筐中拿出一个个宾果球,谁卡片上的数字最先和宾果球的号码全部对应上,谁就赢。有一家叫“白发大黄蜂”的俱乐部,里面都是退休的老人,我和妈妈就去那儿玩儿宾果游戏。“大黄蜂们”租下了教堂的活动室。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那么愿意到那儿去,那儿真的只有退了休的老人在混日子。我想有些人从来不回家,因为他们每周二穿的衣服都一样,就像费茨科总穿着他唯一的那件睡衣。几个人的身上还有股怪味儿。也许妈妈之所以愿意去,就是因为她是宾果游戏中的常胜将军。每次她走上台去,领回一个奖品,比方说,一个廉价的仿皮手提包,她总是非常高兴,——事实上奖品差
不多也就只有廉价的仿皮手提包。那些退休的老人很少能拿到奖品,因为很多人一趴在他们的宾果卡片上就睡着了,要不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在几周前,
有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桌边,直到最后一组数字也叫完了,其他人都走了,他还没站起来。后来清洁女工想要叫醒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了。事后妈妈还在想,他是不是上个星期二就已经死了。只是我那时也没有注意到他。
“您好,费茨科先生,”我说,“希望我没把您吵醒。”费茨科看上去比那个在玩儿宾果游戏时死掉的老头还要老,并且非常邋遢。他总是只穿着睡衣,甚至去埃迪加超市买东西时也这样。据说他活不了多久了,一旦他什么时候晕过去不省人事的话,那他穿这身衣服正合适。费茨科有一次对达灵太太讲,他从小心脏
就有毛病,所以很可能一眨眼的工夫,他一口气没上来,砰的一下就倒地死了。我觉得,即使他很快就要死了,他也完全可以穿戴整齐点儿,或是至少偶尔洗洗睡衣,比如过圣诞节的时候。不管怎么说,要是换成我,我可不愿意满身臭味地倒在埃迪加超市的奶酪摊前,又不是死了很长时间。
费茨科一直瞪着我,我只好把面条递到他的面前,问道:“这是您的吗?”
“你从哪儿弄到的?”
“人行道上。达灵太太说,这可能是粗纹通心面,酱汁一定是戈贡左拉干奶酪。”
“它就这么搁在人行道上吗?”他怀疑地问,“还是搁在什么东西里面?”
“谁?”
“用你的脚指头想想!我说的是面条,你这个弱智!”
“您刚才问什么来着?”
费茨科气得眼珠骨碌碌直转,好像就快气炸了。“我说你那根愚蠢的面条,它是就这么搁在人行道上,还是搁在什么东西里面?
比方说狗屎,知道了吧!”
“就是这样搁在道上。”我说。
“那么拿给我再仔细看看。”
他从我手里拿走面条,在手指间转了几下。然后把它——就是我捡到的面条——塞进嘴里,吞了下去,连嚼都没嚼一下。
门砰地关上了。
他一定是疯了!如果我再捡到一根面条的话,我一定专门用狗
屎调味儿,再拿给费茨科;如果他再问是不是搁在了什么东西里面,我就说,不,是蘸了肉末酱。
天哪,天哪,天哪!
我本来还想用这根面条一家一家敲开这栋房子里所有的门,但是现在它没了,消失在费茨科的那口烂牙后面。我怀念它。如果你弄丢了什么东西,那事情总是这样:之前,你觉得它并没有那么棒,但是之后,它一下子成了全世界最好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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