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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的金融投资股市
德国大学经济系学生必读书籍
数字时代双周刊特刊“致富赢家完全密技”精选书摘特别推荐
诚品2002年度商业类畅销作家第1名
本书内容不但揭露股票市场中的机密,更培养读者独立思考及独立操作股票的能力。
不像是课堂上的教科书,反而像是一本出自科斯托兰尼之手的小说,科斯托兰尼自己也说:“我不是在授课,我只是对学生说故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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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不仅揭露了股票市场中的机密,更能培养读者独立思考与操作股票的能力,是股市操盘手及投资人必读的书籍。
在投资领域,有欧洲沃伦?巴菲特之称,且被奉为绝对权威的安德烈?科斯托拉尼说:“我是投机人士,始终如一!”科斯托拉尼通透掌握“以钱赚钱”的精髓,对金融商品和证券市场的一切了如指掌,以幽默、隽永且极富魅力的笔调,写下精彩绝伦的心理告白,其作品是20世纪的缩影,也是20世纪的智慧结晶。
科斯托拉尼能将抽象的策略、思想、观念用通俗有趣的故事来表达,其归纳的原则、公式和技巧,可令大众欣然接受,当然,大众也乐于了解他所描述的投资世界。
本书是他钻研、思考、解读政治、经济、新闻、社会、资讯与心理学的精华,是他翻滚于股市洪流时,所见的投机客、股票玩家、狡猾老狐狸的精彩缩影,也是他看穿股市心理,得以在无数次战役中,最终获胜的亲身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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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德烈?科斯托拉尼
20世纪最伟大的股市见证人
金融史上最成功的投资者之一
享有欧洲的沃伦?巴菲特和证券教父美誉
1906年生于匈牙利,13岁随家人移居维也纳后,开始着迷于欧洲各种货币的不同变化,从而展开其绚丽多彩的投机人生。科斯托拉尼35岁就赚得足以养老的财富,但过人的精力使他不甘就此退休,转而发展第二事业,成为财经杂志的专栏作家,为德国经济评论杂志《资本》撰稿长达25年。同时,他还写书出版。他一生共出版了13本国际畅销著作。
20世纪70年代开始,科斯托拉尼多了一个新头衔——“股市教授”,他开始在德国和世界各大都市的咖啡馆中教授股市知识。他不断教导青年朋友:在股票市场上成功,不是靠计算,而是靠思想,用脑子思想。上至王孙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是科斯托拉尼咖啡馆讲座中的学生。
他最著名的建议,就是要投资者到药店买安眠药吃,然后买下各种绩优股,睡上几年,再从睡梦中醒来,最后必将惊喜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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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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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三个职业
我不是任何人的主人,也不是任何人的仆人,这就是我的成就。
35岁就可以退休了
股市教授
我的犹太遗产
不一定要富有,但一定要独立
第2章 日不落帝国:股市
你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按下按键,5 000公里外都可以感觉得到,这就是股市。
从布达佩斯往西行
从黄金之街到拾荒者之街
三人成市
现代日不落帝国
第3章 心理学造就90%的行情
对于大众心理反应的强弱还有关键的时机,??验老到的股票一族有时可以预测到。
股市术语
快乐,但不幸福
思考、逻??、精准
第4章 股市和迷信
一旦踏入赌场或股市大厅,连最有智慧的人都会把才智搁在衣帽间里。
我是迷信的
数字魔术
着了魔的人
狂热分子的下场
股市上瘾症
赌徒不死
第5章 全民公敌
一位成功的投资顾问,性格必定有点高傲,甚至有鄙视其他投资者的倾向,这是为了令自己保持清醒。
金钱的魅力
开门钥匙
我是全民公敌?
一再延迟驱逐令
钱一点也不臭
与债务共枕
第6章 群众是无知的
挑选100名高智商的人共处一室,结果显示,冲动情绪会战胜理智思考。
数学逻??不适用股市
股市气象
第7章 思考之必要
号子里的交易员充其量只是个懂得用计算机完成交易、不用动脑筋的办事员,但是身为投资人,就必须是个用脑思考的人。
暴风雨前夕
金童的昨日、今日
瓶颈效应
戈尔巴乔夫行情
乐观VS悲观
人脑VS计算机
??需要思考
第8章 股市大师
这些人所做的股评就和以下叙述一样没有任何意义:当公鸡在粪堆上啼叫时,就表示天气会变或维持??状。
垃圾债券
企业的起始:冒险
恐慌制造者
创立乐观主义学派
第9章 投机的世界
投机者不是一本百科全书,但他必须在关键时刻觉察出关联性并作出适当的处理。
热带丛林
牛和熊的对立
独立思想家
第10章 股市及政治
人们常问一个问题,政治和股市,??影响???归根结底,这是个鸡与蛋的问题。
先有钱,才有音乐
政治VS股市
红色脚踏车
从狂热中退场
第11章 傻瓜的价值
投机者利用别人的愚蠢所获得的利益往往比靠自己的智慧得来的多,人们可以从别人的愚蠢之处汲取教训。
你们都是傻瓜
博学的笨蛋
愚蠢的故事
恶意的??局
第12章 我的客户们
对一家竟然能够被我吓唬的企业,我宁可做它的顾客而不是合伙人
和大企业交手
大企业的故事
顾客,也是敌人
第13章 德国人的心理学
在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是10个老手搭配90个没??验的人,在德国则是5个老手和95个胆小鬼。
统一的序曲
浪漫有助于??济事务
95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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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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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三个职业
我不是任何人的主人,也不是任何人的仆人,这就是我的成就
我快85岁了,尽管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变老,但借这个机会,我想要回顾我这大半辈子究竟得到了什么,我满足吗?是,也不是。
说不是,是因为时间过得太快。说是,是因为我只有一个愿望:经?济与思想上的独立,这个愿望我已经?达成了。“我不是任何人的主人,也不是任何人的仆人”,这就是我的成就。
我出生在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父亲在布达佩斯是受人敬重的企业家;母亲爱好音乐,具有真诚、高尚的思想,她没有将绘画与写作的天赋用在穿着打扮上,而是把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到养育四个孩子上。正如歌德所说:“从父亲那里,我得到立身处世的躯体,从母亲那里,我得到乐观的性情与荒诞不经?的兴趣。”但是我们的家产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全部付之一炬,幸亏父母让我所受到的教育使我在那之后可以照顾他们,并让他们在瑞士过着帝王般的生活。
我在布达佩斯大学主修哲学和艺术史,本来还想修音乐,但因为学员已??满额而作罢。后来我来到巴黎,进入了股市,并且留在了那里。接着我在财经?领域努力学习,转战纽约、伦敦和苏黎世。今天我把10个城市当成自己的家,说4种语言:对上帝讲匈牙利语,交朋友用法语,与银行家说英语,和学生还有女士们讲德语。
35岁就可以退休了
35岁时,我的第一个事业达到了顶峰,我可以退休,用投资所得养老去。在没有任何挑战和烦忧的情况下,50岁时我得了精神官能症,成天被沮丧所困扰。在这样的境况下,我开始了第二个事业——财经记者和作家,这一切要归功于一位心理学教授。那时我向在苏黎世任教并执业的利奥波德?斯丛狄(Leopold
Szondi,著名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分析专家)教授求教,他给我进行了到目前还是很实用的斯丛狄测验。我必须把48张照片依喜欢或不喜欢来分类。教授将那些照片重新混在一起,让我反复测验了好几次,然后他开始计算并分析,结束时他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您家里有谁?是暴虐狂?您不用震惊,我的意思是,谁的精力充沛而且容易动怒?”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我父亲了,他发怒?的时候很吓人。我母亲则很温柔。”
“您遗传了您父亲的天性,身体里积压了许多能量,您想要发泄出来却找不到出口。您是否偶尔会暴躁不安?”
这点我必须承认。
“看吧,因为您是受过教育的,一旦要克制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能量,就会造成精神上的失衡。如果您是没念过书的乡下人,我会建议您去砍柴,折弯铁棍,敲碎石块;如果您年纪适中,我会建议您去学习外科,那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别人动刀。但现在我只能建议您写些东西。您对什么特别感兴趣?”
最令我感兴趣的就是音乐和股市。
“那您就写写关于这些方面的东西吧!”
我由衷地感谢他,并且表示一定会尝试着采纳他的建议。我还记得,当时我觉得很丢脸,在经?过这位世界闻名的教授诊治后,我竟然还从他的学生身上得到一笔50法郎的酬金。
因此,我从股市专家(不需要花费多少精力)摇身一变成了财??作家。虽然我也是头号乐迷,可惜学艺不精,没办法当个专业的音乐人。我的第一本书《这就是股市》是用法文写的,而且被译成了7种语言。过了一段时间,我成了《资本》杂志的专栏作者,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被沮丧困扰过了。伏尔泰曾??说过:“描写金钱是比赚钱简单的。”但是对我来说却完全相反,我必须先会赚钱,然后才有办法写出来。
目前《这就是股市》这本书发行已??超过30年了,除了许多正面的评价外,在苏黎世的《世界周刊》上还有过一则书评,标题是《一个伪君子的告白》(不是《一个投机者的告白》)。很显然,大家把我跟费利克斯?克鲁尔(Felix
Krull)〔托马斯?曼(Thomas Mann)未完成的遗作《??子费利克斯?克鲁尔》的主人翁〕搞混了。
我住在苏黎世的大姐对这件事十分生气,她的小弟竟然被称做伪君子!朋友也建议我上法院去控告他们,但是我一点也不这么想。太好了!我这么认为,大家一定比较喜欢看一个“伪君子”的告白,而不是随便一个财??专家所写的枯燥文章。《这就是股市》的销售相当成功。
有一本在维也纳相当知名的??济类杂志在几年前有很大一篇关于我的报道,而这个声名狼籍的字眼又再次被用上了。他们刊登了几位股市投资者对于我的看法。我的朋友、匈牙利的贵族格拉?夫?安布罗奇(Graf
Ambrozy),退休前是维也纳一家银行的高层领导人,现在从事兰花育种,他发表了以下的声明:“我认为我相当敬重的安德烈?科斯托拉尼是一个伪君子。有一次我请他吃晚餐,最后让他付咖啡钱。”
这当然是他不算高明的玩笑,但杂志社还是很欣然地接受了他的说法。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呢?因为这篇文章,我收到许多从维也纳寄来的申请函,许多人说要来上我的股市研究课程。这件事真的替我打了个实质性的广告。
16年前,我跟我的朋友兼拍档戈特弗里德?赫勒一起设计了一个股市研究课程,同时开始了我的第三个事业——“股市教授”。那时我在银行和大学里已经?是相当知名的客座讲师,当然他们不会给我一个正式且常设的教职,所以我便开办了自己的研究课程,不是在大学里,而是在咖啡屋的桌子旁,讲授的便是关于股市的知识与股市预测。在这个属于我的讲台上,我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同时也跟新的一代分享我的理论和经?验。
股市教授
刚开始的1974年有30个参加者,很快就有超过3
000名学生听了我的课。里面有口袋里只剩几毛的穷学生,也有刚好卖了公司不知道怎么处理那笔款项的千万富翁,有妓院的老板,也有教会的管理人员,有的甚至不止来一趟。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有“科斯托拉尼迷”存在,也有可能是他们有某种“股票瘾”吧。
这样的日子我从来不会觉得无聊,我所分析的政治跟经济基础正在逐渐改变,我的戏码也不是只有那么一丁点。有一次我和艾尔弗雷德?毕雷克(Alfred
Biolek,德国公共电视台的知名脱口秀主持人及节目制作人)在一个展览会上主持一个谈话节目,他在节目结束后用钦佩的语气对我说:“每天晚上我都问您同样的问题,但您的答案却没有一次相同。”
对于股市,我绝对没有任何秘诀,秘诀是银行家跟经?纪人的事。对于那些愿意赚钱或赔钱的人,这一点我必须再次强调。但是我深信,跟着我学习的“学生”,只要能够思考、分析、坚持到底,而且不犹豫,他们就一定可以成功。这是我收到的一封感谢信里的结论。
我也是个知名的“咖啡屋业余人士”,勿庸置疑,咖啡屋是股市交易者理想的非正式聚集处。我在世界各地的咖啡屋里都有固定的桌子,从巴黎、纽约、坎城到汉堡都有。在法兰克福或杜塞尔多夫某大银行的访客休息室里,在慕尼黑一家旅馆的地下室里,我甚至有“免费的”固定桌子。这要感谢我的老朋友兼学生彼得?里格(Peter
Riege),他是个公务员,但闲暇时他都在从事股市投资,具有相当的热情、理想和创造性。
彼得自己也有学生,他们也都不是职业的股市专家,这并不是说他们花在股市投资上的时间比经纪人或交易商要少。相反地,我认识两个瑞士的股市老手,其中一位是验光师,另一位在瑞士餐饮界服务,我要感谢他们曾给我提供了一些相当宝贵的意见,今天他们都是相当成功的理财顾问,并且有广大的客户群。这正如同爱因斯坦所言:“想象比知识更重要。”
在“免费的固定咖啡座”上,不管形势是乐观或悲观,这个世界的命运总是被热烈地讨论并判断着。记者对我将那么多时间耗在咖啡屋里感到十分困惑。我这么回答他们:“我可以在任何地方从事我的专业工作,而不只是在交易所或书桌上,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思考。”
有时候我会被贴上“股市宗师”的标签,这个称呼我可从来没接受过,也从不需要。宗师的意思就跟教皇一样,说一就是一,没有争议的余地。尽管我们有如此丰富的??验,但还是难免犯错。一个有70年资历的“股市教授”的名衔,或许我还会接受。
有个朋友曾经?开玩笑地说我是“股市的??尼奇”。现在马塞尔?莱希-拉?尼奇(Marcel
Reich-Ranicki,德国文坛中极富影响力的文学评论家)也被当成“教皇”(文学界)了,人们对我们俩都有“无须争辩”的评价,我们都耽误了学术上的成就,也都被学校所敌视。但是??尼奇还是影响了一个时代的文学评论,而我并不想知道有多少股市评论编辑或他们的眼线曾经出现在我的课堂里。
我的犹太遗产
当我在演讲时用到某些特定的字眼时,像“希特勒”、“犹太人”,特别是“奥斯维辛”,我就会感觉到房间里有一股冷风袭来,感觉就像是有个黑暗中的魔鬼从房里走过。我当场就觉得我可能说了些什么蠢话或违背了某些禁忌,要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公开说出来的。
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那是在法兰克福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当时讨论的议题是国库破产的利与弊,几个在场的“先知”预言说,德国马克马上就会没有价值了。我当场提出反对,德国的货币一向都只在吃了败仗后才会贬值,像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有希特勒弄垮德国之后。晚上我回到旅馆后收到一封信,信里面写道,我的头皮应该被拿来当灯罩。
这当然是特例,通常我只会收到思想上的警告,有些是在背地里偷偷说的,有些则是真实可信的。有一次在讨论关于上帝跟金钱的问题时,约翰侯爵跟他的邻座悄悄地说:“看看这个聪明的老犹太人会说些什么。”这我倒觉得无所谓,从他身上我并没有感受到反犹太的怨念,反而听出了恭维的意思。我顶着个不怎么舒适的名字,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出生在一个老旧的时代,在那年代,匈牙利人听起来就好像是从外层空间来的。我还背着这个壳在世界各地的股市四处闯荡。“从这个世界主义的老犹太身上,应该可以学到什么东西吧!”一些人可能喜欢这么想。
虽是犹太人出身,但我却是受洗过的天主教徒,我的双亲也以天主教的仪式埋葬在苏黎世山上。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个犹太人,一直到希特勒掌权后,对他来说我就是犹太人。当他在犹太人身上做了那么多恐怖的事后,我心里头深深感到刺痛,就像每个犹太人所感受到的一样。
1940年法国被占领后,我从法国??过西班牙流亡到美国。那时候有一些麻烦,分配给匈牙利的移民名额非常地少,必须要等20年才排得到。后来我拿到了一张签证,证明我是受洗过的天主教徒。依据当时的匈牙利法令,我不算是犹太人,当时的匈牙利犹太法令也不适用于我,我可以随时回到匈牙利。一开始我的犹太身份并没有问题,直到后来德国占领匈牙利,并且实施了种族隔离政策。
对希特勒来说,诋毁犹太民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他把犹太人当成投机分子,而部分犹太人的确也是。犹太人从事金钱交易是因为他们不被允许从事其他行业,因此他们独占这个行业有好长一段时间,子承父业,如此资产便一直延续下去。很多犹太人因为某些渴望,离开了散居在各处的犹太人,不只在财务金融上,还在数学、物理以及音乐等各领域中开创了一番大事业。其实金钱交易并非天生就是犹太人的专业,中国人在这方面同样精明,还有亚美尼亚人。在华尔街里我们可以看到来自各个国家和各个种族的优秀人才。
我希望用一个令人欣慰的故事来结束这个严肃的主题。几年前我再次到威尼斯,在穿过数不尽的小巷,跨过数不尽的小桥后,我来到一个封闭的广场。突然,一个没了牙齿的老妇人从一个地下室里爬了出来,身上穿着破布衣服,对我友善地打招呼:“夏罗姆(Schalom,希伯莱文自由的意思)。”我站在一个犹太人居住区里,这个广场破旧而且空空荡荡。
老妇人试着用意大利文跟我交谈,带我参观这个犹太区。我们走过几条破旧的小巷子,“这是旧的,这是新的犹太教堂,这是养老院,这是托儿所,这是犹太法典学校????”老妇人指着一座座建筑物说着。但是说真的,我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我随口问起:“在这个你们所说的犹太区里住了多少人呢?”
“哦,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只剩下300个人了,以前这里还有3
000个犹太人,范围有好几里呢!这里曾??挤满了人,有老的少的,有商人和工匠。不过如今已??好景不再了。”我想这应该是希特勒军队造成的不幸。“那他们都到哪儿去了?”我问她,对这恐怖的答案已??有了心理准备。
“唉!”老妇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去圣马可广场,在大运河旁边,他们都是生意人、银行家、有钱人……”
有一位记者曾经这么写道:“没有人能像安德烈?科斯托??尼那样为股市做了这么多,因为科斯托拉?尼‘误导’了整个时代,让人们埋头在股市里。”这真的是反对我的意思吗?我想我可以接受。
我当然喜欢赞同和喝彩,所以我才会写书和举行演讲。令我感到愉悦的并不是那点稿酬,而是读者们听了我的观点后乐意拿出更多的金额去投资。不容置疑,比起赚钱这种事,领取酬劳对我来说更有乐趣。成名的画?家也是一样,卖??所得对他们的成就是很有力的证明。
对我来说,跟年轻人的接触也是意义重大的。当有学生邀请我发表演讲时,一开始我都会感觉到他们对我充满敬意,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只是个凡人,而且乐于跟他们闲聊好几个钟头。我自己刚开始接触股市的时候,大部分知识都是靠口耳相传学来的(而不是通过自己实际操作),那些股市老专家们至少都年长我三四十岁。今天,我的学生比我年轻五六十岁是常有的事。
我们有些谈话内容完全跟财??无关,年轻人也想从我这里学到一些别的东西,比如社交的规矩和礼节、言谈举止与装扮等等。有几个甚至还模仿我的穿着,虽然他们不一定也打着领结,但至少风格上是跟我一样的。我一直都是穿着打扮方面的专家,这也是我最好的投资之一。在一次访谈里我简短地回答说:“我的投资中还包括我的服饰。”我年轻的时候就很重视这一方面,也许是因为我对自己的外表不自信,反正我从来就不是帅哥。所以我尽可能地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当时的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纨绔子弟”吧。当我被问起穿着秘诀时,我总是回答:“穿着宁可保守一些,也不要太时髦。”如果人家没有问我某某人的穿着如何时,我就不会对别人的装扮发表评论,我不想在这方面让大家彼此尴尬。
不一定要富有,但一定要独立
经济上的宽裕使我的思想得以独立,在这种情况下遭人忌妒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并不会困扰我,因为我情愿有几千个人忌妒我,也不希望有一个人同情我。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百十来个朋友,最年轻的15岁,最老的105岁,刚刚去世。他们中有学生、教授、千万富翁、皇族王子和教会侯爵,也有街头流氓和小偷。
我还有什么没经历过呢?有哪里我还没有住过和投资过呢?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失眠,一失眠我就用老办法——开始数数,但不是数羊,刚开始我数我的同学,然后数我住过的城市和国家,我去过的歌剧院,我认识的女性……?但是当我数到曾经与我共事的股市经纪人,还有我曾经待过的股市时,我就开始有点恍惚了,在数到第50个的时候,我相信那就是里斯本——我就已??睡着了。
年老给我带来了哪些利弊呢?年老改变了我的心理,改变了我的时间观念。年轻的时候,我老觉得时间紧迫,想快点赚钱,觉得自己被投机的风险游戏深深吸引,大脑总是飞速地运转着。今天我则是用泰然处之的心态来看待日常琐事,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是我知道昨天和今天,这就够了。现在我可以慢慢地想,想一整年的计划,其实我也不知道,明年我还在不在。时间过得飞快,不够去做我有兴趣的事情,我希望一天可以有48小时。
我已经?沒办法再学习新的东西了,但是我们这些老人在自己的圈子里却越来越活跃。每天我都在学习着,每个日常小??验、小事件都会输入到我的个人计算机里(我的脑袋),经过吸收、衡量,把多余的、不重要的信息删除掉,然后将剩余的信息根据以往的认识自动分类。
我必须持续保持注意力,才有办法处理??济市场上数不清的问题,所以我特别专注于锻炼某个特长,很多心理学家认为这是很少见的。当我不需要用到脑袋时,我可以关掉它,里面是完全的“一片漆黑”;当我需要用它来解决问题时,我可以把“灯”打开,把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工作室凌乱得可以用狗窝来形容,但是我的脑子里永远都是有条不紊的。
有一次,一个25岁的小伙子带着幸灾乐祸和不怀好意的态度问我,我是不是打算要??他?“没错,”我回答说,“除非你可以把我的??验和体会放在箱子里打包带走!”他并不知道,老年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小乐趣。他也不知道,我们这些超过80岁的老人家在巴黎可以享受到一项特殊的服务——搭地下铁时,可以在早上9点到下午5点间,用二等车厢的票坐头等车厢。人生从85岁才开始,我说得没错吧?
第11章 傻瓜的价值
投机者利用别人的愚蠢所获得的利益往往比靠自己的
智慧得来的多,人们可以从别人的愚蠢之处汲取教训。
约翰尼斯(Johannes
)侯爵一直是我最想见的人。私底下的他,完全不同于在公开场合中所给人的花花公子形象,其实他是一位非常聪明、博学、相当健谈的人,谈话内容深不可测,有时甚至语带讥讽。有一次,他提出建议,想与我共同撰写一本关于愚蠢人性的书。
艾伯特?哈恩(Albert Hahn )教授,一位如同父亲般威严的朋友,他时常提醒我:“你不能低估人类的愚蠢。”
上天保佑!幸好在股市中有无数的傻瓜,如果没有这些傻瓜,股市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我喜欢到证券交易所去,是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遇到这么多的人,而且他们随时都精神紧张。任何一位成功使平均指数从100
点上升到110
点的人都大可以以天才自居,此外,他也能料想到自己会有一笔丰厚的奖金。至于那些失败的可怜人,就不知道要挨多少耳光,忍受多少折磨了。
对他们来说,多听、多了解是很重要的,就好比他们时常关心与分析全世界的经济事件一样,也如同一位优秀的纸牌玩家必须熟悉玩伴的思路。投机者从别人的愚蠢中所获得的利益往往比靠自己的智慧得来的多,人们可以从别人的愚蠢中学习,尤其是如何不重蹈覆辙。
你们都是傻瓜
卡尔`法卡斯(Karl
Farkas),一位维也纳小型表演场的著名节目主持人,有一天晚上在舞台上大声向观众咆哮,他严肃地大叫:“你们都是傻瓜。”没想到观众却哄堂大笑。我希望有一天也能在自己的证券交易大厅里如此说,不过,观众一定不会笑,因为我的同僚大多是自视甚高、自以为聪明的家伙。
股市投机者总是认为,尽管同事在别的地方不见得聪明,但他们往往可以获得比自己更多的消息和信息。对这种心态,我想以发生在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一则故事来加以说明。
由于缺乏外汇,当时法国对于外国货币有非常严格的规定,所有的法国人都必须在国家的监督下,通过银行进行国外有价证券买卖的相关事宜。
另一方面,政府对输入国外有价证券也有一套非常严格的配额限制,人们无法向巴黎引进国外的有价证券,除非他们输出其他同等金额的有价证券来获得相同价值的外汇。
当时,法国石油股是极具收藏价值的证券,尤其是荷兰皇家(Royal Dutch
)壳牌石油的股票。为了引进荷兰皇家股票,输出其他同等数额的外国有价证券是必要的。
这时,没有任何价值的日本债券突然被股票玩家注意到,事实上,法国和日本之间毫无关系。日本债券,这个不被人注意的名词即使在日本国内也只有少数人知道,更别提在国外了,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
但是突然间,日本债券出现在瑞士,无数吃惊的观察家亲眼目睹日本债券如何不断充斥市场的过程,不过就是没有人知道原因何在。
瑞士人是买家的谣言一直不断地在巴黎市场上流传着。事实上,是法国银行不断以国际套汇的方式拼命购买日本债券,消息灵通人士也了解到,这是为了在瑞士再卖出股票的手段之一。
另一方面,瑞士也流传着巴黎人是买家的谣言。实际上,不断买进的是瑞士套汇银行,而知道内情的人士也很清楚,这是为了在巴黎再卖出股票的伎俩。
巴黎的人们不断窃窃私语,瑞士人知道一个可能与日本有关的计划;而瑞士人也认为,法国人有关于与日本协商的有利消息。尽管事情尚在酝酿之中,但是所有人却仿佛都有了共识一般。
一些门外汉、小额交易者当然不甘心于平静,想尽办法要刺探情报,而且密切注意事态的变化。由于消息不断被炒热,于是行情便逐渐上升,直到超越理性的界线。
位于远东的日本呢?一点动静也没有,根本没有任何所谓的整合动作。事实是什么?而秘密又是什么?事实是,当法国市场想设法得到荷兰皇家的股票时,套汇者便抢先在瑞士股市购买股票,以便之后能在巴黎卖出获利。这是一种完全合法的运作,人们可以用外汇来支付,这些钱来自于卖出一项国外债券,也就是从巴黎出口至瑞士的外国债券。
所以大家必须找到一项标的,既可以在巴黎买到,又可以在没有损失的情况下在瑞士卖掉。“日本债券”因此脱颖而出。人们可以在法国买到任何数量的日本债券,并且公开地在瑞士卖掉。
为什么?很简单,因为其他的套汇者在瑞士买日本债券,然后将之寄到法国,在法国股市贩卖;他们以等值的法国法郎在瑞士市场购买外汇,为的就是支付在瑞士买的证券。因此,这些相同的股票便可以不断地在法国与瑞士间往返。庞大的套汇银行把这些“日本债券”从巴黎寄往苏黎世,然后黑市的套汇者再把数量完全相同的股票寄回巴黎。按照逻辑推论,如果双方一直照此进行,一点也不会影响行情,因为在天平的两端,一直有数量相同的股票随时供应买卖。
不过,当有些人看出在大宗交易里潜藏着利润时,便开始破坏这个均衡,一边秤盘放入1
磅,另一边只放入几克,股票便如失衡的天平般开始倾斜。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一则与日本共同协商的规定被提出来,这项新的股票规定让所有人几乎都无利可图,因此行情大跌50%。有些人一直以为同事知道的比自己还多,这则故事可以说是最好的一课,或许是吧,人们总是幻想着邻居的草坪比自家的更绿。
博学的笨蛋
为什么有这么多年轻人念经济学,尤其是在德国?答案很简单,他们需要在名片上冠上经济学学士的头衔。大公司及银行特别喜欢聘用经济学学士,因为顶着经济学学士的光环仿佛就可以证明他们不是文盲。
在所有文凭中,经济学文凭是最容易到手的,特别是与工程科学相比较,更显得简单,人们只需要熟记几本书即可,根本不用动太多脑筋、花太多心思,就可以轻易栽培出许许多多的经济学学士。对此,我深感同情,因为他们必须浪费4
年的宝贵时间。此外,我也声称经济学是一种假经济,他们所学的根本无法适应时代的变迁。
我不是唯一支持这个论点的人,巴黎股市第二大经纪公司(大约有400
名员工)征选员工,只要是有经济学学位的人来应征,便立即叫他们靠边站,理由是:他们只是一些戴着眼罩生活却不会全面思考,而且自以为是的人。
有一次我和交易所的一位同事聊天,他自以为聪明,聊过两句后,我便发现他是念经济学的。然而他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论点及分析简直狭隘得像是被束缚在紧身胸衣里的妇人。唉!想不到这些东西他竟然要念4
年或5 年?
这令我想起爱因斯坦(Einstein),有次在回答有关相对论的问题时,他提到:“有一位年轻小姐坐在我的怀中一个半小时,感觉上好像只过了5
分钟而已;如果我必须坐在高温的火炉前5
分钟,那就像有一个半小时之久。”对此,他身旁的一位听众低声说道:“因为这样他就得到诺贝尔奖吗?”
阿尔?史密斯(Al Smith
)的坦白往往是坦率且深具内涵的。他是纽约政府的最高首长,一位非常受欢迎的美国政治人物,差一点就成为美国总统。在一次民众集会中,有人大声问他:“嗨,市长先生,您毕业于哪一所大学呢?”“我吗?纽约市的鱼市场!”艾伯特?哈恩也一样,他是经济学教授,留下了大约
4000
万的财产,他简短但诚实地写下他的股市投机活动:“我根本不在意自己当教授时说过的那些蠢话。”我给所有念经济学并有意投入股市的年轻人一个建议:马上忘记大学中所学的,否则这对于未来的工作将是一种负担。
愚蠢的故事
70 年代,我第一次进行大规模的抗争,以对抗IOS 诈骗集团,这个集团以一年15
%的获利保证来迷惑大众,但我感受到各方的强烈阻力,当然也有来自资本杂志编辑部主管的压力。许多人告诉我,我当时针对基金狂热者所提出的警告,德国读者一定不想看;人们想看的是能够致富的诀窍,而不是阴暗、负面的预言,预告人们可能损失所有的钱。
不过,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的想法便得到证实。IOS 这个骗子是如何结束的,今天这已经是财经史上的一段著名历史。当时和我对抗的IOS
代表甚至寄恐吓信给我,说我败坏了他们的企业形象,今天他却告诉我:“科斯托拉尼先生,您的画像还一直放在我的书桌旁边。”
当时我差点被邀请成为IOS 的一员。亨利?布尔三世(Henry Buhl
)身居投资组合管理的领导地位,他四处打听、找寻股票经理人。我的朋友加斯顿?科布伦茨(Gaston
Coblenz),《纽约前锋论坛报》(New York Herald Tribune
)在欧洲的特派员,告诉亨利他认识一个非常老练的股市专家,于是亨利?布尔便想尽办法,非要认识我不可。一开始我故作谦虚地客套了一番,因为我知道这一套对IOS
来说是很重要的。基于好奇,我接受了他的邀请,约定在餐厅见面。
见面后尽管我对他的做法提出批评,但亨利?布尔还是对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提出请求要我加入IOS ,并以1 000
万元作为待遇。但我对谈话内容感到厌烦,所以并没有到IOS 工作,取而代之的是,写文章来对抗这个骗人的企业。
可惜我揭穿他们的举动开始得太晚,好几年来,各新闻媒体把投资基金描写得多姿多彩。我深信,把基金成立人伯纳德?科恩费尔(Bernard
Cornfeld
)跟经纪人五光十色的生活巨细无遗并添油加醋地大肆报道,这有助于宣传。每日新闻对海外基金产业都做了详细且中立的报道,但是他们并没有掌握到基金的根本。当我们回想起那些基金贩卖者小贩似的叫卖承诺,并且把它跟“成果”比较一下时,便不难产生疑问:德国当局怎么会对这种欺骗行为袖手旁观那么久?为什么海外基金可以在德国得到如此惊人的成功,而且他们的广告还是免费的。
我们发现一个新的诡计,因为海外基金属于投资基金,是在别的国家登记注册的,所以完全没办法通过立法或其他监督机构来约束管理,也就是说他们的头头几乎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难道这个基金机构是神灯精灵吗?当然不是,整个基金魔术是在一个幸运的情况下不费力气地得来的。我相信,科恩费尔德本人并不是个骗子,他只不过是没有经验,没受过教育,识字不多,也根本不晓得股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股市的历史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是他相信火药是自己发明的。他亦不知道,在17
世纪的时候,股市投机在阿姆斯特丹已经蔚然成风,就跟今天的华尔街一样。因为行情指数有几年不断地上涨,于是科恩费尔德提出一个论点,股票每年都能获利15
%,而大家也都相信他这个可怕的谬论。
跟他一起共事的人都把他当成天使看待,而他奢华的私生活又为他增添了几分光彩,每个人都想成为第二个科恩费尔德。有人想,既然科恩费尔德先生可以利用他的基金得到财富,那么他们也可以。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科恩费尔德能过上这样豪华的生活都是他们出的钱。
我承认,我曾经对“伟大的”科恩费尔德有过些妒嫉,那时在巴黎一个古董展览会上,我沉迷在那些美丽的作品中时,突然闪出一个念头:科恩费尔德可以把展示的东西全部买下来,就算他一件也不认识,再高的价钱对他也是不痛不痒的事。于是这个妒嫉的念头便开始啃噬我。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音乐,那是我很喜欢的布拉姆斯交响曲,我这才稍稍得到安慰。我有这个,我对自己说,这个他一定没有。
科恩费尔德那出乎意料的成功是由一笔储蓄资本突然暴增的差额得来的,这笔资本是从哪里来的呢?因为德国民众自1930
年以后就被排除在国际资本潮流之外,所以民众的投资管道有限。难怪当“投资顾问”来敲门时,他们会喜不自胜地受到欢迎。除了德国,其他文明国家都不会让这种胡作非为的行径如此嚣张。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海外投资跟不动产基金才有办法把德国人抢个一干二净。他们身上都带着这个牌子——“Made
for Germany”。
恶意的骗局
我相信,一直到今天,那些基金经纪人还是在四处卖弄一些危险甚至没有价值的股票。他们的手法是这样的:他们几乎没买几张股票,小赚一些后就将其脱手,然后跳到另一只股票上,用这些获利来吸引那些后续想买基金的人。但是当这些经纪人手上很不幸地抓了一把烂股票时,他们就会一直陷于亏损之中,什么都赚不到。
德国的投资人一开始并不知道,有人把他们辛苦存起来的每一分钱毫无顾忌且不负责任地恣意挥霍掉了。
而每年获利15 %的保证更是一种假象,因为基金经纪人的平均年龄是25
岁,对于股市的险恶环境一点概念也没有。基金经纪人只有一个经验,就是如何把基金推销给容易上当的买主。只要能掌握这个,何必长年累积有关经济政策、金钱还有资金市场的知识呢。最赚钱的永远都是用别人的钱!
投资基金需要3
个条件才行得通:诚信、责任感与经验。诚信不用多说。至于说到责任感部分,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加以批评。他们游说一些小市民,这些人从来不知道股市与投机是什么,基金经纪人却向他们宣称,每年可以从股市里赚到15%成为一个好的投资者
和投机者,需要具备的利润,这样的推销简直就和犯法没有什资金、想法、耐心和么两样。我们可以从股市里赚到一些,赚运气四个因素。到很多,甚至一夜暴富。我们也可能赔钱,赔上很多,甚至变得一贫如洗。但是我们绝不可能肯定地说,在股市上投资每年都会有多少固定比例的收入。
事实上,那些卖基金的人都是狡猾且受过训练的。那些基金经纪人对每年15
%的收入深信不疑,并且想用这套办法在股市里骗吃骗喝,但这只能证明他们没有实质经验。正因为缺乏经验,所以他们也就缺乏责任感。他们根本无法察觉股市里有多少陷阱正等着他们。
基金经纪人把他们的失败归咎于股市,因此当股市行情下跌时,他们根本不必负责,这根本就是不对的。1972 年1
月的道琼斯指数开盘时并没有比其历史最高点低多少,那时候基金经纪人就用小市民们所存下来的钱以最高价钱买下。本来一点损失也没有,所有人甚至可以分到一些利润。但是他们用高价买到的却是一堆贬值的有价证券,甚至是伪造的。此外,对于诱导小市民们到这个野蛮的股票投机市场里来,他们也必须完全负责。不管小市民们之前是否有固定存款或抵押债券,虽然收入微薄,他们的生活却是固定有保障的。我收到上百
封小型投资者的来信,他们向我哭诉,因为基金的关系,他们的经济都陷入了悲惨的境地。
我从基金魔术里看出了哪些教训呢?以下的建议献给每个人,甚至是有足够资金的小资本家:请继续留在有价证券上面吧!找个有丰富经验的专业人士帮你挑选,这将是个很好的投资方向。至于资本不足但又做多种投资的投资者,我的建议是:直接投资基金吧!但必须是由欧洲有关当局控管的基金。
至于科恩费尔德和他的伙伴呢?他们现在还是过着奢华的生活,而科恩费尔德更是偶尔在好莱坞的访问里吹嘘,他个人的资产估计在4000 到5
000
万美圆之间。对于小市民们的损失,他也只是避而不答。这个基金龙头的厚颜无耻与小市民们的愚蠢无知所导致的后果真的是不能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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