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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詹姆斯·冈恩、郭建中主编的《科幻之路》系列图书是一套有代表性的世界科幻小说选本。它集中了世界科幻小说的经典之作,系统地介绍了科幻小说的性质、发展、演变及不同时期、不同国家的名家名作。每一部分都有编者撰写的长篇评述,不仅能使读者欣赏科幻小说带来的审美愉悦,同时能相对完整地领略一部系统的世界科幻小说史。
《过眼烟云:英国科幻小说》追溯了科幻小说在英国的发展历程。英国的科幻小说是在英国的条件下形成和发展的,表现了英国人对科幻小说的看法,因而有其英国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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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詹姆斯·冈恩(1923~),美国科幻小说家,获“科幻大师”称号。代表作有《堡垒世界》(1955)、《星际桥梁》(1955)、《空间站》(1958)、《快乐制造者》(1961)、《长生不老的人》(1962)、《倾听者》(1972)、《校园》(1977)和《危机》(1986)等;曾任美国科幻作家协会主席(1971-1972)、美国科幻小说研究会主席(1980-1982)、“约翰·坎贝尔纪念奖”评奖委员会主席(1979年至今);编著有《科幻之路》、《科幻小说新百科全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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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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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说明
中文版前言
关于詹姆斯·冈恩和他的《科幻之路》
序言
英文版前言
萌芽阶段:从弗兰肯斯坦到杜金
《杜金战役》
观点问题
《平面国》(节选)
钟情灾祸
《伦敦毁灭之后》(节选)
媒体与信息
《伦敦的毁灭》
世纪之末
《垄断雷电》
创造明天的人
《盲人国》
主流文学的趋向
《易如ABC》
第一次世界大战及其影响
《一次无足轻重的实验》
天上地下的奥秘
《高天的恐怖》
大萧条前夕
《老鼠》
放眼宇宙
《宇宙缔造者》(节选)
美国科幻市场的吸引力
《大雾》
战后大爆炸
《猎奇者》
流星和其他星星
《神圣的梦》
创作丰硕的50年代
《美国制造》
克拉克创作的转折期
《星》
宇宙樊笼
《光阴的回响》
《淹死的巨人》
立足“隐喻” 昭示未来
《富甲天下》
多才多艺的D.C.康普顿
《做一个英国人真好》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
《诗才》
新浪潮之神
《灾难的性质》
人的变化
《你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妇女闯进科幻界
《时间的威力》
新图像与旧浪潮
《梅森的生命》
上帝问题
《使世界稳固》
兼收并蓄
《在宇宙飞船制造厂工作》
《生命的出现》
意象与人物形象
《永恒之夏》
地球与外星球的关系
《定制礼服》
性别与幻想小说
《过眼烟云》
超越一般
《大西洋游泳赛》
科幻小说传奇
《出世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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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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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芽阶段:从弗兰肯斯坦到杜金
人们认识到,科学技术正在改变人类生存的性质,并且首次使人类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这一认识引导作家们考虑科学变革的进程,并且创造出一种文学样式,最终成为今日尽人皆知的这种科幻小说。起初,科学变革似乎掌握在俨然如同中世纪·魔法师或炼金术士的人手中,其焦点集中在他们想变还是不想变以及他们变化的结果如何。玛丽·雪莱1818年创作的《弗兰肯斯坦》(见《科幻之路》第一卷)揭示了超自然的事物演化为自然的事物,以及哥特式小说转化为类似科幻小说的文学样式,因为自然科学开始显得比魔法师的魔杖更加神通广大。
1826玛丽·雪莱发表了《最后的人》,那是第一部描写英国大浩劫或谓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的长篇小说(法国作家德·格雷恩维尔于1805年发表了《最后的人》,次年在英国出版了译本而未得到世人的注意)。埃德加·艾伦·坡和纳撒尼尔·霍桑着手描写美国科学技术所创造的变化这一主题(布赖恩·奥尔迪斯在雪莱和布尔沃·利顿1971年发表的《未来种族》之间未曾提及任何英国作家,但是I.F.克拉克列出十来篇“未来的故事”,大多是不具作者姓名的)。如同布赖恩·斯特布尔福特所指出的,到了1851年,这种发展中的文学样式显然已经独树一帜,因此一位本来默默无闻的名叫威廉·威尔逊的作家才会在《有关昔日伟大题材的重要小册子》之中特意提到他称为科幻小说的一种文学作品的存在,“这种作品所揭示的科学原理可能是假定的,与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交织在一起,而故事本身可能既富于诗情画意又真实可信——从而以生活诗的形式传播了科学诗的知识”。
然而似乎没有人注意到科幻小说这一名称,直到近乎八十年以后,雨果·根斯巴克独自重新创造了这个名称,用于他创办的美国杂志《科幻奇迹故事》。威尔逊的贡献在文学史上仍然属于次要地位,尽管他用的术语多么恰当,所作的描写又是多么贴切。
1871年,随着《杜金战役》发表于《布莱克伍德杂志》(后来印成小册子),一种新的要素进入了这种发展中的文学样式。作者原先不具姓名,后来人们发现竟然是陆军中校乔治·汤姆金斯·切斯尼爵士(1830-1895),他由此创作出未来战争或谓侵略的科幻文学样式。不消说,这种文学样式有更早的范例,例如1851年发表的《1852年5月……日法国突然肆无忌惮地入侵英国的历史》(作者未具姓名)和H.朗1859年发表的《空战:未来的幻象》,然而切斯尼的这篇小说立刻产生了影响。作者从1870年战争中普鲁士军队以撞针枪奇袭法兰西成功得到启示,该小说描写了缺乏战备是怎样导致德军侵略英国而取得成功的。
《杜金战役》是由战役的一个幸存者向他的孙子们讲述的,小说立即对英国人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以至于格莱斯顿首相公然发表讲话指责这篇小说以及小说对英国财政部的攻击。小说立即在其他国家发表,包括德语等几种欧洲语言的译本,这些译本大多把受侵略的国家改为与该种语言相关的国家。从此,许多人步其后尘,尤其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前几年。在这些人之中,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就是H.G.威尔斯的《星际战争》(1898),该作品同样经历了类似的背景变化,亦即在哪里出版,背景就改为该出版地区,直到并包括1938年奥森·韦尔斯著名的无线电广播译本,其中新泽西州和纽约遭到毁灭,还有1953年乔治·帕尔的电影剧本,其中津津乐道洛杉矶被炸毁。
除了题材之外,《杜金战役》对科幻小说这一文学样式的独特贡献在于它暗示了变化乃是人类的新环境,决定性因素不在于是否创造这种变化——如同它发表的时代处于萌芽状态的科幻文学样式的多数作品那样,当然包括雪莱和霍桑的全部作品,也包括坡个别作品之外的全部作品——而在于怎样适应这种变化。也就是说,决定性因素已经从变化的生产者手中转移到变化的消费者手中。
《杜金战役》
孙子们,你们要我讲讲我在50年前发生的重大事件中的亲身经历。回顾我们历史上痛苦的那一页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但是或许你们在新的家园能够从它提供的教训得到益处。对于我们英国人来说,这种教训来得太迟了。然而我们有过大量的训诫,要是我们听从那些训诫就好了。危险并不是不知不觉降临到我们身上的。它突然在我们身上爆发,这是事实,但是它的到来有着明明白白的预兆,足以使我们睁开眼睛,假如我们不是故意视而不见的话。我们英国人给国土带来奇耻大辱,这只能怪自己。德高望重的古老帝国!我说,这是败坏的古老帝国,因为它按照我们历来败坏的人性去办事。即便时到今日,我也宣称,尽管50年过去了,我还是简直没有勇气正视一个人的面孔,因为我想到我是这样一些人之中的一员。我们年轻的时候发生了老英国的这种败落——我们背叛了先辈纯洁无瑕留传给我们的信赖,而我正是其中的一员。
50年前,那是一个多么自豪和幸福的国家啊!自由贸易已经进行了二三十年,它正在带给我们的财富似乎永无止息。伦敦城正在发展得越来越大。房屋一片接一片迅速建造起来,但是总满足不了富人居住的需要,那些富人包括发了财从世界各地来定居的商人,还有律师、医生、工程师和其他人,还有瓜分利益的商贩们。一条条街道向外延伸到克罗伊登和温布尔顿,这两个地方在我父亲的脑子里乃是荒郊野地。人们常说,金斯敦和莱格特很快就要跟伦敦连成一片了。我们认为可以永远建设下去,永远生养繁衍下去。不消说,即便在当时,贫困也随处可见。无钱人继续增加,像有钱人增加的一样快,贫穷已经开始成为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但是,假如税收很高的话,就有大量金钱可以支付给他们。至于所谓的中产阶级,他们的兴旺发达和繁荣昌盛确实显得永无尽头。当时人们认为,生养十多个孩子——或者像口头常说的,神送给他们那么多个孩子——乃是一桩天经地义的事。倘若他们嫁不出所有的女儿,他们往往设法抚养儿子,因为在各行各业中都能找到新的空缺,而且政府办事处继续稳步扩展,在那儿也能找到肥缺。除此之外,在那时节年轻人可以外派到印度,或者送去参加陆军和海军。即便在当时,移居国外已经不是罕见的现象了,尽管相比之下现今移居国外不是一种常见的风俗。中小学校长像所有其他职业阶层一样积极进行资本交易。不消说,他们教课不多,但是拥有四五百名男生的新学校正在全国各地纷纷建立起来。
我们真是十足的大傻瓜!我们以为,所有的财富和繁荣都是神赐给我们的,不可能不再源源送来。我们瞎了眼,没看见我们英国只不过是个大工厂,把来自世界各地的东西加工制作出来。假如其他国家不再把原材料送来给我们加工制作的话,我们自己生产不出那些原材料。没错,当时我们在廉价的煤和铁方面拥有优势地位,假如我们谨慎一点不浪费燃料的话,它也许够我们使用更长一段时间。但是,即便在那时候也已经有迹象表明,在世界其他地方,煤和铁很快就会降价。至于食品和其他东西,英国并不比现在更宽裕。我们那么富裕,只是因为世界其他国家习惯于把他们的货物送给我们出售和加工制造,我们以为这种局面将天长地久持续下去。因此只要我们采取适当手段好自为之,这种局面说不定就这样持续下来了。但是因为我们愚蠢之至,我们太粗心大意了,甚至未能确保繁荣昌盛的局面,贸易路线转移以后,繁荣昌盛就一去不复返了。
然而,倘若历史上有过一个国家受到明白无误的训诫的话,那就是我们英国。倘若我们是最大的贸易国,那么我们的邻国却是欧洲首屈一指的军事强国。他们同样在积极进行良好的贸易,因为这种情况出现在他们愚蠢的什么主义(关于这一点,你们长大成人以后会晓得的)毁灭了富人而未能使穷人得益之前,他们当时在许多方面都是欧洲名列前茅的国家,但是他们感到最为不可一世的是军队。这是有充分理由的。他们已经打败了俄国人和奥地利人,在过去的几年里还打败了普鲁士人,他们认为自己是世界无敌的。我一清二楚记得大表演期间拿破仑皇帝在巴黎举行的大检阅,他向应邀而来的各国国王和王子夸耀他辉煌壮丽的皇家禁卫军,那副神态是多么洋洋得意啊。然而,三年以后,在欧洲一向被视为首屈一指的势力一败涂地,全军沦为俘虏。这样一种惨败在以前的世界历史上还从未发生过。我们仅仅因为以前没有出现过灾难就犟头倔脑不相信灾难降临的可能性,现在这种惨败的经验摆在我们面前,本来可以使我们意识到应该把这一教训牢记在心了。不消说,国家有一阵子被惊醒了,公众舆论惊呼军队应该重新组织,国防应该进一步加强,以防御大国的突然袭击,现在人们明白了其他国家有能力进行这种突然袭击。但是我国政府是在一片削减开支的呼声中上台执政的,他们无法自食其言而违背自己的承诺。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激进派,他们的得票数必须依靠笼络人心来取得,他们盲目要求裁减军备作为效忠国家的代价。这一派人总是诋毁军事机构作为既定政策的一个组成部分,削弱了王室和贵族的权势。他们无法理解,时代已经完全改变了,王室实际上已经无权了,政府的存在只是为了迎合众议院的心意,即便是议会法也正在开始屈服于暴民法。不管怎么说,反正军方巴不得利用这个借口放弃一个计划中所有的军事据点,而他们并非真的热心对待那个计划。他们说,舰队和英吉利海峡就是固若金汤的御敌屏障。这么一来,陆军被缩减了,民兵和志愿军像以前一样没有受到训练,因为召集他们军训会“干扰国家工业的发展”。无疑,我们本来完全可以放弃当时的一些工业,照样可以比现在更加忙得不亦乐乎。为什么要给你们讲你们早已听腻了的故事呢?国民虽然忧虑不安,但是被领袖们佯装的虚假安全感误导了。袭击法兰西的灾难所产生的训诫竟然未能得到世人的注意就悄然成为历史了,法国人信赖他们的陆军和陆军的伟大盛名,我们则信赖自己的舰队。在每一种情况下,这种盲目自信所产生的结果都是一场灾难,这种灾难是我们的先辈在最艰难的奋斗中连想都无法想象的。
我恐怕没必要告诉你们,英国是怎样遭到毁灭的。首先,印度的起义转移了我们小型陆军的部分兵力,然后是跟美国闹矛盾,他们已经一直威胁多年了,我们派出一万兵力保卫加拿大——这么一撮人说不上加强那个国家现实的国防,反而对美国人形成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美国人千方百计俘虏他们,尤其因为这个分遣队包括皇室禁卫军三个营的兵力。这么一来,国内的正规军比往常就更少了,其中近乎一半的兵力布置在爱尔兰,以便击退传说中西方扶植的芬尼亚组织的侵略。更糟的是——虽然随着情况的变化我不知道这一点是多么重要——舰队分散在海外,一些舰艇守护西印度群岛,其他舰艇击退中国海的私掠巡航,还有一大批舰艇千方百计保护美洲太平洋北岸上我们的殖民地,我们在那儿以难以置信的愚蠢继续保卫我们无法保卫的领地。美国在40年前不是现在这样的大强国,但是我们千方百计占据它海岸上的领土,而且只有航行绕过合恩角才能到达这些领土,这就像美国在爱尔兰独立之前妄图占领人屿一样荒唐。现在我们对这一点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当时我们全都瞎了眼。
正当我们处于这种形势,一方面是舰艇遍及全世界,另一方面是我们那么一丁点儿陆军又割裂为分遣队,这时秘密条约公开发表了,荷兰和丹麦被吞并了。现在人们说,倘若我们无论如何保持缄默,直到我们的其他问题都解决了,我们有可能逃脱临头大祸,但是英国人历来是感情容易冲动的那号人,全国沸沸扬扬,一个个义愤填膺,政府受新闻界的煽动,附庸潮流,于是公然宣战。我们以前总是摆脱困境嘛,我们相信昔日的运气和勇气好歹总会带领我们渡过难关的。
不消说,此后全国各地熙熙攘攘,忙忙碌碌。这并不是说征召预备役军人造成了大轰动,因为就我所知,总共只有大约五千名预备役军人,其中好多人在战争到来之时竟然不知去向,但是招募新兵的工作在全国开展着,由于有巨额重赏,又有五万人被推举参了军。其后有个选举法案得以通过,给民兵增加了5.5万人;我不知道干吗没有确定一个整数,但是首相说,这个数目恰恰是所需的定额,以便把国防建立在良好的编制基础上。然后造船业终于热闹起来了!装甲舰、通讯快艇、炮舰、低干舷铁甲舰——全国每一家造船厂都忙活着,厂方许诺,无论谁,只要会钉铆钉,每天都可以拿到十先令工资。你们可能认为,重赏之下不能招收到更多更好的工人。我还记得,众议院吵吵闹闹,争论手工业工人是否应该被吸引来参加投票,因为他们现在非常吃香,我想他们都取得了豁免。这么一来就有好多手工业工人进入了造船厂。假如我们有那么三两年而不是三两星期可以作准备的话,我敢说我们本来是可以干得挺出色的。
战争宣言是在星期一发布的,过了几个小时我们首次对敌人所做的战备略知一二,其实他们已经发动了战争,不过实际宣战却是我们干的。敌人发回一份电报,内容是他们对战争之神虔诚的吁求,据说这位战争之神正是我们唤醒的,从那时起,跟北欧的一切通信都被切断了。我们的大使馆和公使馆人员被告知在一小时内滚蛋,我们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中世纪。第二天早晨,报纸发行而没有登载消息,只是对发生的事件有所暗示,这时全伦敦到处可见的沉默无言的惊愕成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战争最令人心惊胆战的事件之一。但是一切都已经预先安排好了。我们本不应该感到惊讶的,因为我们仅仅在几个月以前已经见到了同一个强国只提前几天通知就调动了50万兵力去征服欧洲那个最大的军事强国,他们用不着像我们的国防部那样大吹大擂把一个旅从奥尔德肖特运送到布赖顿——这一点也是没有它现在的盟国帮助的。现在发生的事件实际上一点也不见得更加奇异,但是这个国家的国民还是无法相信以及从未降临到英国的事件竟然有可能发生。就像我们的邻国一样,我们都变成了事后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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