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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通晓29种语言,英译《一千零一夜》
探访非洲“内陆之海”第一个欧洲人
理查德?F.伯顿:现实版“印第安纳?琼斯”
在依靠脚夫和牲口旅行的年代,未被探知的坦噶尼喀湖躲在群山环抱之中,广袤的湖面在热带阳光下呈现最轻柔的浅蓝,水上渔舟被珍珠白的雾气遮掩,浪花呢喃拍岸,景致如诗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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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英国探险家理查德·F.伯顿于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在中非湖区旅行近三年的记录。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在英国皇家地理学会的主导下,伯顿偕同约翰·斯皮克从非洲东海岸桑给巴尔出发,一路向西,前往非洲腹地寻找尼罗河的源头。伯顿在书中巨细靡遗地描绘了中非的风土人情,包括当地的土著种族、宗教、政府形态、奴隶制度、农村生活、房舍建筑、民俗、医药、动植物等,笔调真切而不矫饰,不仅提供了丰富的知识,也呈现了非洲最真实的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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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理查德·F.伯顿(1821-1890),英国探险家、地理学家、翻译家、作家、军人、阿拉伯学家、制图师、民族学家、间谍、语言学家、诗人、击剑运动员、外交官。他以在亚洲、非洲、美洲的旅行和探险而闻名于世。
据记载,伯顿通晓亚非欧29种语言。他曾冒着被处死的危险乔装成穆斯林,前往麦加、麦地那朝觐,成为第一个进入圣地麦加的欧洲人,并留下了绝无仅有的珍贵记录。
在他传奇的一生中,伯顿对写作孜孜不倦,探险著作达43部之多。《中非湖区探险记》是他最精彩的探险作品,他在这趟探索尼罗河源头的旅行中发现了坦噶尼喀湖。此外,他还翻译出版了《一千零一夜》《印度爱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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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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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十一章 走过乌尼亚姆韦齐区
第十二章 论乌尼亚姆韦齐区(第四区)的地理与人种
第十三章 终于望见坦噶尼喀湖
第十四章 探索坦噶尼喀湖
第十五章 坦噶尼喀湖及其沿岸地区
第十六章 返回乌尼扬比
第十七章 重返海岸区
第十八章 东非的村庄生活
第十九章 东非人的性格与宗教,政府与奴隶制度
第二十章 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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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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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我原来打算在一八五九年五月返回欧洲之后,立刻发表这部个人探险记录。无奈遇上了身体不适和情绪低落,加上不胜其烦的公文往返(好像我是为此而踏上非洲之行似的),这本书也就迟迟未能出版。
一八六〇年四月,承蒙大英皇家地理学会厚爱,将我的详细论文刊登成为该学会第二十九期会刊(承蒙该会慨然允许,本书中的地形描写均摘录自该报告)。现在,我试图结合地理学与人种学的方法来叙述探险见闻,同时不忘描绘较受读者欢迎的旅途风光。
当我向出版界的友人提出有意写一本“内容轻松”的读物时,他们均表示反对,指出若要满足读者的口味,就需添加更为扎实的内容。我接纳了他们的建议,因此引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来描写旅程,企图把欢乐愉悦和沉闷不华的这两面熔于一炉,借以呈现出旅程的两种不同面貌。
时下的“旅游锦囊”总爱提醒探险家和传教士要避免表达个人的理论和看法,甚至还有点盛气凌人地指出:我们的职责是搜集事实而非推论——亦即只可以用眼睛看,不该用脑筋思考。我们的责任只是把搜集来的资料原原本本报告出来,至于分析资料的工作则该留给那些足不出户的专家去做。然而,要是观察者不仅心智清明,又拥有足以让人敬重的知识,那么,表达一下个人对沿途所见所闻的看法,又有何不可呢?
我也无意避谈旅途上个人及属于私人性质的事。本书既然以“我”为中心,自然没有必要避开以“我”为主的个人观点。
与我合力从事这次探险的同伴是斯皮克上尉,过去我已公开表达过对他的观感。我们合作的始末非常简单:一八五五年,他出钱出力陪伴我在伯贝拉吃苦受罪,因此我认为邀他重新深入非洲内陆是一件公平的事;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理由。我无法期待斯皮克提供太多协助,他既不是语言学家(对法语和阿拉伯语一窍不通),也不是科学家,观察天象往往又错漏百出。斯皮克任职的东印度公司董事会原本公开拒绝他请假,我透过孟买的地方政府,才为他争取到这次探险机会。在整个探险过程中,他充当我的部属,读者可想而知:斯皮克混迹在阿拉伯人、俾路支人和非洲人之间,却对他们的语言一无所悉,除了担任副手之外,自然不能胜任其他职务。你们也不能责怪我的愤懑,尤其是斯皮克亲口提出要等我回国后才一起向资助本次旅程的地理学会发表报告,最后竟然抢在我前面,从亚丁返回英国后,就快马加鞭,想尽办法在这个由我开启的领域中巩固自己的声势,并以探险之旅的“当然”主角自居,又自称是此行的“测量员”——未免也太神气了吧?
为了尊重读者的判断,我在此冒昧提出几点期望:本书内容若呈现出任何粗俗风貌,不妨归咎于这本书的主题;我的职责是以绘图方式叙述旅行见闻,然而若是想描绘一处喧嚣酒肆的话,终究少不了记述肆内的格局摆设、鄙俗乡农、硕大酒桶、杯盏酒盅等。我并不规避自己所从事的不悦任务,因此不仅记录结果,也记录所有过程;我经历了大小疾病、烦不胜烦的口角,以及各式各样的小麻烦,但缺了这些琐碎事,读者看到的将不会是一本充满意外事件的游记,非洲探险亦会变得如希腊圣人的肖像似的,只有光芒而无阴影。
书里所绘的地图、驿站览表、日期等资料,都是根据皇家地理学会会员高尔顿先生所采用过的行程计划,至于非洲的轮廓图则出自会员韦勒先生的手笔,对于只完成一半探勘的非洲内陆而言,实为最新、最详实的资讯。至于我向皇家地理学会提交报告时一并呈出的路线图,则是承蒙地理学会的芬德利先生慨然相借,他对搜集资料可说是不遗余力、巨细靡遗,甚至还慷慨提供了我此行踏勘处的地理档案,包括大盆地的东边界限,以及中非洲的“隆起造山”地形。
最后,我恳请读者海涵,包容书中的错漏,因为现在我那酷爱迁徙的天性又开始催促我前往“新世界”,权且容许自己仅为这本书完成一次修订。
四月十日写于圣詹姆斯广场
E.I.U.S.俱乐部
第十一章 走过乌尼亚姆韦齐区
旅队自一八五七年十一月八日抵达卡泽,一直逗留到十二月十四日,耽误如此之久,真是对我耐心的冗长考验。
按照习俗,前往乌吉吉区的外地商旅都必须在乌尼扬比停留六个星期或两个月,以便队员消除他们所谓的疲劳,并且享受文明社会的欢悦,接受住在本地的阿拉伯人热情的款待。我们可以说,在东非旅行时于某站停留六周的意义,等于在英国旅行时三天的停留。
我们到达卡泽之后的头一天早上,从海岸区开始就一路随旅队同行的一伙尼亚姆韦齐脚夫准备离队,他们从我们成捆的布匹中抽出自己应得的酬劳,由于他们并不冀望获得小费,因此也没有提出额外要求,连一声再会也没说,便径自离队回到他们位于西乌尼亚姆韦齐的老家。向导获赠一件小礼物,是几匹素面粗棉布,由于他的家人都在前方五趟行程外的姆塞尼,与我讨价还价良久之后,同意只请假十五天,且允诺收假后前来与我会合,并带来一组新成员前往乌吉吉区。
至于旅队的其他成员显然都把乌尼扬比当作探险终点,而不是原订的乌吉吉;于是乌尼扬比实际上成为我们的第二个出发点,所幸我先前已经有了些许经验,总算比第一次在栲乐镇出发时轻松一点。
非洲房舍的建造过程在卡泽暂时停留
抵达卡泽后两天,俾路支人在卫官的领导下盛装出现,要求我给予一份打赏,以酬谢他们维护旅队安全的功劳。我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伴护旅队抵达终点,自当致赠酬劳。实事求是的达伟西宣称,若无酬赏便不继续前进,然而当我把斯皮克找来见证他们签下白纸黑字时,达伟西却收回先前说的这番话——东方人很受不了这一套,一讲到立据签字,他们立刻缩头。于是俾路支扈从退而求其次,乞求我给些食盐和香料,结果到手的食盐与香料的分量很可能超过他们一辈子曾拥有过的总和,没想到这些家伙还私下向撒林萨伊抱怨我吝啬。接着他们又来索讨烟草、一头山羊、火药、子弹,我也全部依他们所愿;下一个伎俩是要求四匹布料,借口要为他们那只红铜锅镀锡,以及修理两挺老火绳枪的支架与枪托,东西到手之后,他们旋即把一箱交付他们保管的枪用火药卖掉。俾路支人备受阿拉伯商人的礼遇,像是斯奈阿米尔和哈米德。事实上,住在卡泽的每一个阿拉伯商人都十分好客,俾路支人全都舒适地住进印度商人慕沙木祖里的房子,每天还有零用钱(一件素面粗棉布做的缠腰布),足以购买山羊、绵羊、家禽大饱口福,这种奢侈的生活是他们住在桑给巴尔茅屋里挨饿时绝对无法想象的。尽管如此,这些家伙仍然不改嘴巴缺德的习性,指责极尽仁慈的主人吝啬小气——这是阿拉伯人最忌讳的罪行;诚如波斯人所言,这伙俾路支人总是“对老天爷吐口水”。
十一月八日,我与齐多哥和向导商量好两个星期之后重新出发,过了十天,我又把齐多哥找来敲定旅程计划:这时我很明显看出他心里藏着事儿,但是难以叫他吐露实情。齐多哥先是向我要礼物,理由是他的行为良好,结果出乎他意料,我真的送了他四匹布。齐多哥接着要求请假一个星期,以便探望住在乌尼亚姆韦齐的家人,当我慨然应允时,他虽然惊讶,却没有开心的样子。拉姆吉之子们宣称我早前曾经答应过旅队抵达卡泽时,要送他们一头公牛,便擅自把哈米德送我的一头肥美的公牛逮住并屠宰了;然而这时候齐多哥断然表示我应该实现诺言,再送一头公牛给他们的兄弟,我拒绝了。齐多哥粗鲁地说,既然如此,接下来找脚夫的工作就交给我自己去做,我回答那是他的工作,不是我的。齐多哥兀自离开我住的房子,发誓他不再自找麻烦,未来他的兄弟,不论是多轻的行李也不会再为旅队搬运,甚至穿珠子也不会帮忙。最后,我于十一月二十七日派人找来齐多哥,告诉他旅队订在下个星期出发,齐多哥坐在一旁陷入“气氛紧绷”的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气呼呼地站起来,嘴里吐出一串连珠炮似的狠话,然后冲出房间,撒林萨伊吓傻了,呆呆地望着齐多哥留下的空位子。后来我听说,齐多哥离开屋子以后,在又叫又笑的拉姆吉之子同伙的陪伴下,个个抽出弯刀在头部旁挥舞,在阿拉伯人面前大喊着:“我们征服白人了!”我与招待我的主人哈米德商量,讨论应否卸除这些变节的拉姆吉之子的武装。号称此地阿拉伯殖民地“教父”的哈米德依例和本地其他商人开会商量,结果他们一致同意应该和平解决此事。事后他们对我说,陌生人在乌尼亚姆韦齐旅行时,奴隶与火绳枪是唯一能保护他们的凭借,既然他们一致赞成应说服我暂时息事宁人,“吞下胸中怒火”,等到旅队返回之后再算账。我觉得既然开口问了他们的意见,这时便得听从他们的忠告。就在阿拉伯商人开会讨论此事之际,拉姆吉之子们拖延行程的真正目的慢慢显露出来:原来他们的主子拉姆吉先生捎了信来,说他已经从海岸区寄发做生意用的装备,因此拉姆吉之子决定留在卡泽等候,直到装备抵达后再出发前往乌吉吉,把整支旅队耽误下来也在所不惜。
十一月十四日,雨季降临月亮之境,带来雷电交加的滂沱大雨。本地人称作“雨石”的冰雹也纷纷落下,不久前的几场阵雨和突如其来的干热正是雨季的先头部队,现下这种狂暴雷雨比较类似印度雨季的揭幕仪式,而不像秋天时在桑给巴尔展开的那种细雨纷飞的雨季,因此我觉得好像又遇上被称为季风的孟加拉和孟买的“小雨季”;有趣的是,乌尼扬比所有的阿拉伯人都宣称乌尼亚姆韦齐的雨季和桑给巴尔岛、东非沿岸的雨季同时降临,也就是在四月初,但其实乌尼扬比在这个时候早已过了雨季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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