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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史铁生、汪曾祺、梁实秋、丰子恺、沈从文、林海音、鲁迅、老舍、朱自清、徐志摩、林徽因、萧红、胡适、郑振铎,华语文坛14位文学大家给孤勇者的生命礼物。
★ 收录《我与地坛》《老海棠树》《独处》《水云》等近40篇经典散文,多篇文章入选初高中语文教材及阅读试题,一本书阅尽华语文学艺术精华。
★ 命运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文学不应该粉饰人生,而是让我们看到人生本来的样子,再让我们明白,活着本身就是意义。
★ 央视《朗读者》深情诵读,《人民日报》盛赞推荐,林清玄、朱光潜、朱自清、俞平伯、郑振铎等诸多大师倾情推荐,温暖、纯净的文字,读来令人落泪。
★ 装帧设计古朴雅致,温暖治愈,双封采用故宫红作为主色调,深沉典雅。特邀知名插画师@桃年 手绘插图,随书附赠精美书签1枚,邮票式藏书票2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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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命运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给每一个跌跌撞撞、步履不停的行路人
史铁生领衔,汪曾祺、梁实秋、丰子恺、沈从文等14位华语文坛文学大家联手献作,收录《我与地坛》《老海棠树》《独处》《水云》等近40篇经典散文作品,续写人间不了不断的爱与真情,道尽每一个人心中至深的眷恋。终其一生,我们都是为了获得内心的宁静与平和。
一个人要经过多少风雨的洗礼,才能真正抓住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才能懂得珍惜那些陪伴我们一起走过的岁月和经历,也才能够真正明白,人活着,本身就是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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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史铁生,1951年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附中,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需要靠透析维持生命。自称是“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2002年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写有著名散文《我与地坛》鼓励了无数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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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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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命运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我在地坛吗?还是地坛在我?现在我看虚空中也有一条界线,靠想念去迈过它,只要一迈过它便有清纯之气扑面而来。我已不在地坛,地坛在我。
想念地坛 史铁生/ 003
老海棠树 史铁生/ 009
消逝的钟声 史铁生/ 013
我的母亲 胡适/ 018
爸爸的花儿落了 林海音/ 024
我的母亲 林海音/ 034
祖父死了的时候 萧红/ 037
我的彼得 徐志摩/ 042
第二章 幸有诸君,可慰平生
过去的事,一切都同梦幻一般地消灭,没有痕迹留存了。只有这个疤,好像是“脊杖二十,刺配军州”是打在脸上的金印,永久地明显地录着过去的事实,一说起就可使我历历地回忆前尘。
梦痕 丰子恺/ 051
往事 沈从文/ 057
永在的温情 郑振铎/ 063
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 林徽因/ 073
月夜之话 郑振铎/ 081
我的一位国文老师 梁实秋/ 088
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 (节选) 汪曾祺/ 093
第三章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孤独一点,在你缺少一切的时节,你就会发现,原来还有个你自己。
山中避雨 丰子恺/ 105
初冬浴日漫感 丰子恺/ 108
独处 沈从文/ 111
山西通信 林徽因/ 115
蛛丝与梅花 林徽因/ 118
孤独的生活 萧红/ 123
一封信 朱自清/ 128
第四章 你若爱,生活哪里都可爱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唯静,才能观照万物,对于人间生活充满盎然的兴致。静是顺乎自然,也是合乎人道的。
无事此静坐 汪曾祺/ 137
书画自娱 汪曾祺/ 140
从孩子得到的启示 丰子恺/ 143
送行 梁实秋/ 147
山中的历日 郑振铎/ 151
致沈从文 林徽因/ 158
天目山中笔记 徐志摩/ 163
“住”的梦 老舍/ 169
我的理想家庭 老舍/ 173
第五章 听风八百遍,才知是人间
生命不怕死,在死的面前笑着跳着,跨过了灭亡的人们向前进。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
轻轻地走与轻轻地来 史铁生/ 181
七十书怀 汪曾祺/ 187
水云 沈从文/ 194
谈时间 梁实秋/ 203
刹那 朱自清/ 207
生命的路 鲁迅/ 212
略谈人生观 胡适/ 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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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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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海棠树
史铁生
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
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
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丫,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待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书包挂在房檐上。“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丫,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老海棠树下,望着我;她必是羡慕,猜我在上头是什么感觉,都能看见什么?
但她只是望着我吗?她常独自呆愣,目光渐渐迷茫,渐渐空荒,透过老海棠树浓密的枝叶,不知所望。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叨唠:“就不说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意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起腰,喘口气,这当儿就又呆呆地张望 — —从粉白的花间,一直到无限的天空。
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荫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奶奶洗好菜,重新捡起针线,从老花镜上缘抬起目光,又会有一阵子愣愣地张望。
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刷啦 — —刷啦 — —”,院子里的人都还在梦中。那时我大些了,正在插队,从陕北回来看她。那时奶奶一个人在北京,爸和妈都去了干校。那时奶奶已经腰弯背驼。“刷啦刷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咳,你呀!你还不懂吗?我得劳动。”我说:“可谁能看得见?”奶奶说:“不能那样,人家看不看得见是人家的事,我得自觉。”她扫完了院子又去扫街。“我跟您一块儿扫行不?”“不行。”
这样我才明白,曾经她为什么执意要糊纸袋,要补花,不让自己闲着。有爸和妈养活她,她不是为挣钱,她为的是劳动。她的成分随了爷爷算地主。虽然我那个地主爷爷三十几岁就一命归天,是奶奶自己带着三个儿子苦熬过几十年,但人家说什么?人家说:“可你还是吃了那么多年的剥削饭!”这话让她无地自容。这话让她独自愁叹。这话让她几十年的苦熬忽然间变成屈辱。她要补偿这罪孽。她要用行动证明。证明什么呢?她想着她未必不能有一天自食其力。奶奶的心思我有点懂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像爸和妈那样,有一份名正言顺的工作呢?大概这就是她的张望吧,就是那老海棠树下屡屡的迷茫与空荒。不过,这张望或许还要更远大些 — —她说过:得跟上时代。
所以冬天,所有的冬天,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每一个冬天的晚上,奶奶都在灯下学习。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摩擦着窗棂。奶奶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在《奶奶的星星》里我写过:她学《国歌》一课时,把“吼声”念成“孔声”。我写过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您学那玩意儿有用吗?您以为把那些东西看懂,您就真能摘掉什么帽子?”奶奶立刻不语,唯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 — —”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全是惭愧,毫无对我的责备。
但在我的印象里,奶奶的目光慢慢地离开那张报纸,离开灯光,离开我,在窗上老海棠树的影子那儿停留一下,继续离开,离开一切声响甚至一切有形,飘进黑夜,飘过星光,飘向无可慰藉的迷茫与空荒……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
随之轰然飘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张望复张望,或不断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 — —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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