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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上野千鹤子在中国大受欢迎,是无数人的女性主义启蒙导师。她被称为“全日本最可怕的女人”,因为她总能在“血雨腥风”的学术论战中获得胜利,将众多男性学者“杀得片甲不留”。谁不想向这样帅气的上野教授请教“吵架”的正确姿势?通过本书,你不仅可以近距离感受上野教授的人格魅力,还可以学到阅读文献的方法、赢得讨论的技巧,以及如何在生活中实践女性主义!
2、在本书中,遥洋子提供了一种跨界的视角。一方面,她是习惯了日本演艺界“常态”的艺人,在她的只言片语中我们得以窥见女性艺人被年龄与容貌焦虑腐蚀、个人能力得不到重视的现状;另一方面,她是上野千鹤子教授的入室弟子,通过她的亲身体验,我们看到了学术最前沿的风景,也看到了在成为学者的道路上东京大学的学生们是如何“奋战”的。
3、做学问有什么用?学成了又能怎么样?这或许是许多人在求学路上的困惑。透过遥洋子拜师上野千鹤子教授的求学经历,我们能感受到女性体验的共鸣与女性思想的传承,看到学习理论知识并不是为了独善其身,而是希望利用任何机会将女性主义传播出去的决心。通过她们的行动,深刻明白做学问、研究社会学的意义所在,为迷茫的人指明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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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学历再优秀,女性最重要的还是外表?
思想再独立,附和男性才是聪明的做法?
事业再成功,成为贤妻良母才能获得幸福?
日本艺人遥洋子在演艺界深刻感受到了这些“不对劲”。为了解决自己内心的疑惑,也为了能在综艺节目的唇枪舌战中胜出,她进入日本的最高学府——东京大学,向启蒙了无数人的社会学家、“全日本最可怕的女人”上野千鹤子学习女性主义社会学。
记不住文献怎么办?她告诉你:“使劲忘掉吧。最后能记住的东西才真正有价值。”赢不了讨论怎么办?她告诉你:“你要学的不是一招制胜,而是如何玩弄对方于股掌之间。”上野教授总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学生的思维误区,指导她们夯实理论基础,同时以感性和直觉不断挖掘问题的核心,运用女性主义的思维打破既有框架,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一部爆笑艺人求学记,一份情绪饱满有力的“吵架”指南,一本充满启发和感动的女性主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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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遥洋子
日本艺人、作家。从1986年开始的八年时间,与上冈龙太郎共同担任谈话类综艺节目《TOKIMEKI TIMELY》的主持人,并正式成为艺人。
1997年开始的三年时间,以特别研究会成员的身份参与了东京大学的上野千鹤子研究会,学习女性主义社会学。以这段经历为蓝本的《在东大和上野千鹤子学“吵架”》一经出版便畅销日本。
其后以作家、艺人的双重身份展开活动,并设立个人事务所。
著有《看护与恋爱》《不结婚》《职业女性尽是敌人》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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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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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教室是方形的丛林 / 003
真家伙果然不一样! / 010
神台词“不懂”的力量 / 018
我与学生做交易 / 024
美貌、巨乳与学问的价值 / 033
“明白这个就妥啦!” / 041
假如聪明也分种类 / 048
安田讲堂之所见 / 056
摧毁结构的技术 / 065
学者为何如此皮实? / 070
电视上不能说的话背后有什么? / 075
如何克服看不懂的文章? / 082
何为“厚颜无耻”的理论? / 088
“结婚”与女性主义的超现实关系 / 095
第二部
温和女教授的“劳动家畜论” / 103
天真的平等主义者内心潜藏着什么? / 111
老阿姨降临研究会 / 118
性别平衡 / 126
名为学问的格斗 / 132
个人低谷的启示 / 141
女性主义是什么? / 147
学问推动社会 / 159
汝需知晓奋战之时 / 165
一切将会归为一线 / 173
弗洛伊德、巴特与时尚杂志 / 183
第三部
如果非要批判东大…… / 197
吵架十大秘诀 / 214
你要利用女性主义 / 228
重返出发点 / 234
后 记 / 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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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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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家伙果然不一样!
“你来这里想学什么?”
上野千鹤子教授坐在本乡校园的研究室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周围堆满了书。
“我来学习‘讨论’的内涵。”
作为艺人,我能理解演艺界基本是个贩卖娱乐的行业。丑闻也是娱乐。从综艺到新闻,从谈话节目到体育节目,所有的眼泪、愤怒都是娱乐。
演艺界有个谁都逃不开的东西就是“讨论”。
有严肃的讨论,也有综艺节目里的讨论,有的只持续一分钟,有的能辩上一个小时。谈话节目更是少不了讨论。
一言不合,就会出现意见对立。
“我想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女人闭嘴!”
“你们都得听我的,我说的话才是全世界最正确的。”
“还是装傻吧,这样更有好处。”
“我是不是很可爱?”
无论讨论什么主题,都会出现这几种话术。管你是脑死亡,还是谈恋爱。
只要讨论进入白热化阶段,我就格外排斥这些话术。
他们早已抛下了本来要讨论的主题,开始争辩别的东西了吧?左右讨论的其实不是逻辑,而是靠这背后的话术一决胜负吧?
我从来没有赢得过讨论。但既没有无可奈何的失败,也没有一败涂地的失败。每次,我只是心中充满了怪异感。尽管如此,我还是将其归结为我个人的问题,照常完成工作。
然而我的工作是在公共场合发言,随着年复一年的经验积累,我感觉到了自身工作的影响力。
“我们说的话会不会不只局限于我们自己,而是具有对外的影响力?这会不会是我的责任?”
尽管姗姗来迟,我还是意识到了力量与责任的关系。
我个人的忍耐不只作用于我个人。既然讨论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当务之急就是要消除那种怪异感。
我开始寻找切实有效、能够瞬间击溃对手的方法。
少了任何一个条件,在电视节目这种形式的制约下,都很难分出胜负。不仅如此,我已经亲眼见过无数勇敢挑战最后却“粉身碎骨”的女性。如果会变成那样,不如干脆不战。这就是现状迫使我认识到的。
然而,在我所知范围内,有一位女性百战百胜。
那就是上野千鹤子。
我必须向她讨教,而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几年来,我一直通过某位熟人向老师传达请她赐教的愿望,这次终于获得批准加入了上野研究会,并能够听她的讲座。
“我想赢,想在电光石火间一击制胜。如果不这样,很快就会切到下一个栏目或是进入广告时间了。”
战线拖得越长越不妙。人们从来不缺乏诽谤中伤女性的话语。
“剩女心理扭曲。”
“丑女多作怪。”
“要不要公开你的不检点生活啊。”
“先结婚了再说话。”
接着,讨论就会沦为小孩吵架,本来的主题消失无踪。
对丑女的无情制裁让众多女性陷入沉默。要避免这种情况,必须瞬间出击,让对方无言以对。我想学到必胜的逻辑,却得到了意外的回答。
“切忌置敌人于死地。”
听到这句煞有介事的高论,我多少有些失望。它听起来就像小时候母亲常说的“不要跟别人吵架”。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置敌人于死地?”
“因为这会让你在那个世界变成过街老鼠,并非上策。你要学的不是一招制胜,而是如何玩弄对方于股掌之间。”
我顿时浑身汗毛直竖。啊,这是真家伙。
“讨论的输赢不由本人决定,而是由听众决定。只要你能玩弄对方于股掌之间,自然就能得胜。再往上,既没有必要,也并非必然。”
教授对我微微一笑。
“男的被玩弄了,就会气得满脸通红,很有意思哦。”
真家伙果然不一样。每次吵架输了,都有不同的前辈帮我总结经验,可我为何没有早点遇到这样的见解呢?激动之余,连战连败的青春岁月在我眼前闪过。
第二天,我就复印了当年研究会需要的所有文献。打印室位于安田讲堂隔壁,在一座明治时期的石砌建筑冰冷彻骨的地下室内。此刻的我一反昨日的激情,只觉得浑身冰冷。那堆文献估计能轻松塞满一个大纸箱。我感觉到的冰冷究竟是后悔,还是单纯的寒冷?我也不知道。
“我要把这些全都读完?”
光打印都花了一整天,而且这还是去掉了英语文献的量。
背后传来高亢的声音。“遥女士!为什么去掉英语文献?今后还会有很多英语文献啊!”
那是同一个研究会的学生。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仿佛坚信世上每个人都能读懂英语文献。我不禁为之震惊。
“那啥,我可能连日语文献都看不懂哦。”
我从一脸讶异的学生身上移开目光,分不清是后悔还是寒冷的感觉里又多了几分反胃。于是我走进研究室问教授:“这里的学生都能读英语文献吗?”
教授头也不抬地回答:“那有什么可奇怪的,这里可是培养学术专家的地方。”
仔细观察教室里的学生,就会发现这是真的。
外国留学生能随口说出我不认识的日语。中国留学生用中文闲聊,用日语提问,用英语做笔记。俄罗斯学生写了满是汉字的日语论文,教授则面不改色地说:“你用英语来说。”
同样度过了青春,人与人为何有如此大的差距?在我眼中,他们都像外星人。正因不同寻常,方可称之为才能。而有才能的人一旦集结起来,在那个范围内就成了理所当然。在这个教室里,我才是外星人。
那天的研究会,上野教授看起来更不高兴了。
下课后,她开口道:“我已经快气炸了。”说着,她抬起了两个小时都未抬起过的头。
我觉得她不抬头肯定有原因,只是没想到原因竟是“快气炸了”。
“为什么论文摆在这里,却没有形成讨论?”她的声音有种特殊的威压,教室顿时冻结了。
漫长的沉默之后,所有人带着又一次惹恼了教授的尴尬,大气都不敢出地离开了教室。
回想起来,每次研究会教授都会生气。
第一天她把迟到的学生骂哭了。我还没从大学生被骂哭的震惊中缓过劲来,第二天她又突然打断了讨论,责备学生“阅读文献不要那么敷衍”。
哪怕是学生不眠不休写好的论文,只要质量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批评。
休息时间,我们坐在研究室里喝茶,职员小心躲开眉间还残留着怒气的教授,向我搭话道:“今天没怎么讨论,好可惜啊。”
“是啊,因为今天的论点很清晰。”
我的话触动了教授的逆鳞。
“那你为什么不发言?”教授停下手上的工作,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等我意识到事情不妙时,已经太晚了。
“我想先听三次报告,然后再发言。”
“你根据什么做出了先听三次的决定?”
“因为我还跟不上大家……”
“跟不上至少也能提问吧。”
我被逼得无路可逃,被迫答应下周一定发言,以及负责主持。
教授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不讲情面。但教授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盛怒之下约定的事情,过个一周说不定就忘记了。我带着这种侥幸心理,迎来了下一次的研究会。
开始前,教授打了声招呼。
“从今天起,遥女士也会发言。”
咚!!我很想给那个场景配音,但是忍住了。
“她还会负责研究会的主持。”
不要啊!我很想哀号,但还是憋了回去。
学生们都低头不语,眼睛倒是瞪得老大。现场的平静无波与我内心的狂风骤雨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天还有外部人员来参加研究会。
“我觉得自己是个女权主义者,也是人道主义者。”
突如其来的发言让我不得不佩服此人堪称鲁莽的勇气。然而上野教授并不这么想。
“那是你的信念。这里不是讨论信念的地方。”
那要说啥嘛!我又一次忍住了内心的咆哮。
这里无论发生什么,空气永远平静如水。人们只用表情交流各自的感想。
“喂喂喂,你不能说那句话啦。”
“啊,昨天肯定有啥事。”
“你有那本事吗?”
“我啥都不知道。”
休息时间,学生们兴奋地凑过来,幸灾乐祸地对我说:“你肯定被骂了吧,肯定叫你只要存在就要说话吧。”
只要存在就要说话。这句话真不错。
然而我根本不懂社会学的术语,该说什么啊。信念、感想和意见有什么不同啊。我好想哭啊。
来到下一场研究会的教室,纲要已经发好了。主题是“总体hegemony的成立”。hegemony是什么玩意儿?
演艺界看似严苛,其实什么都很含糊—这是此时此刻,我在这种四面楚歌的状况下,紧握“hegemony”纲要的感想。
“真家伙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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