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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新民说·亨利八世

書城自編碼: 380977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歷史世界史
作者: [英]J. J. 斯卡里斯布里克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853356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2-1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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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近代英国的奠基人,以一己之力撬动王权与教权的平衡,带来英格兰与世界的骤然转向。
作者权威,尘封资料首次揭秘。本书作者是都铎王朝史专家,出版过多部相关著作,本书引用诸多一手史料,例如书信、手稿、记录、档案等,不少为首次披露,力图真实、全面地还原一代君主。细节丰富,打破对暴君亨利的刻板印象。从莎士比亚戏剧到当代影视,亨利八世的人生故事何以被演绎不衰?真实的亨利是暴君还是明君?作者用细腻的笔触,对他与六任妻子的婚姻纠葛、推行宗教改革、重启欧洲战争等重大事件进行了翔实还原和全新阐释,梳理他如何以一己之力让英格兰强行转向,进而改写世界历史。耶鲁英王传记丛书之一。与后续出版的其他英王传记相互呼应,共同构建连贯、全面的大英帝国史。
篇幅宏大,细节丰富,生动再现一代雄主亨利八世的多面人生。他是嗜杀的暴君,也是善良的君主,是擅长甜言蜜语的爱人,也是冷酷的丈夫。本书以细致入微的观察,完整叙述了亨利八世复杂又极端的性格,尚武多情,时而毅然决然,时而首鼠两端,时而用人不疑,时而雄猜善妒,等等,全方面再现了一位以反复多变著称的君主的一生。行文严谨,史料丰富。
內容簡介:
本书为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的传记。亨利八世(1491—1547)是都铎王朝第二任君主,在位近四十年,给英国社会、经济、政治、文化、思想、宗教等方面带来巨大变化,被称为现代英国的奠基人。从脱离罗马教廷的宗教改革到处决了两位王后的六次婚姻,从搅动欧洲局势到打造庞大海军,亨利八世的一生充满了谜团和戏剧性。本书以丰富翔实的史料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全方面再现了一位以反复多变著称的君主的一生,生动展示了英国国家与人民的命运乃至整个欧洲和世界的走向,如何随着这位君主的喜怒而变化、摆动。
關於作者:
(英)J. J. 斯卡里斯布里克,1928年生。英国历史学家,曾任英国华威大学教授,现为布里斯托大学荣誉教授、皇家历史学会会员。专攻英国都铎王朝史,著有《都铎王朝的法律与管治》等。
目錄
耶鲁版前言
前 言
缩略语
第一章 新任国王
第二章 重启百年战争
第三章 沃尔西的到来
第四章 寻求和平
第五章 善良的国王
第六章 哈布斯堡家族的背约
第七章 教会法中的离婚教规
第八章 离婚战争
第九章 反对教会的运动
第十章 王权至尊
第十一章 1537至1540年的英格兰和欧洲
第十二章 王权至尊及宗教体系
第十三章 重返战争
第十四章 最后的岁月
第十五章 国王亨利
谱系图地图手稿来源参考书目索引
內容試閱
前言
本书既不是亨利八世“私人生活”的研究,也不是对他的生平和时代的全面研究,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传记。我试图呈现更完整的亨利,讨论他一生中更个人化的国内事件,以及他广泛参与的外交、政治和教会事务。但是因为他处于叙述的中心,所以这里很少涉及亨利统治时代英格兰的经济和社会生活,很少涉及他统治时期政府机构的历史等问题。此外,我对宗教改革前夕英格兰教会的状况进行了足够详细的分析(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对亨利的行为提供了背景支持;书中也讨论了一些极为重要的事件,诸如解散修道院和“求恩巡礼”等,但仅限于涉及亨利的方面,而不是事件本身。若非如此,本书篇幅会比现在长得多,也不会是传记的形式。
学院派历史学家自然会关心利用社会经济分析法等类似技法,我并不会因为展示国王的生活——以传统形式塑造生活而感到歉意。君主的传记既有其局限性,也有其存在的必要。我也不会因为创作像亨利八世这样的知名人物传记而感到歉意。A. F. 波拉德著名的国王生平著作问世至今已有六十五年了,而接下来寥寥无几的几部传记也基本没有超出这部先驱之作的范围。与此同时,关于统治时期的大量著作,尤其是波拉德本人的作品,都对亨利进行了新的理解与阐释;大英博物馆到手一些新资料;外国档案中与英格兰有关的国家文件大事年表也已推进。波拉德的主要关注点是消化理解《亨利八世书信和文件集》,其中包含的大量材料在他写作时还没有整理完成。当然,这个具有重要意义的汇集一直是我工作的核心,但我已经试图查阅在其中使用过的更为重要的文件原件;我也找到了公共档案馆收藏的大量手稿中的部分文件,这些是《书信和文件集》的编辑们未曾揭示的资料,波拉德也未曾使用过。
一本书的首版前言提供了一个很好机会,能让作者感谢在其个人学术生涯中所获得的帮助。我要向普拉姆(J. H. Plumb)教授致以最衷心的感谢,他指导我度过了我的本科时代;感谢诺尔斯(M. D. Knowles)教授,是他让我开启了研究生涯,也感谢他从那时起给予我的慷慨支持;感谢埃尔顿(G. R. Elton)博士对我论文的指导,以及此后不断给我的亲切关怀;感谢伦敦大学中央研究基金帮助我两次出国留学,其中一些成果包含在本书中。最后,我要特别感谢伦敦大学玛丽女王学院的宾多夫(S. T. Bindoff)教授。13年来,我很荣幸能成为他院系的一员;我欠他的人情也是无法估量的。
我还要感谢那些帮助我完成这本书的人:戴维·C. 道格拉斯(David C. Douglas)教授,他是这系列丛书的最为耐心、最愿意给人以鼓励的编辑;迪肯斯(A. G. Dickens)教授,他给了我极其宝贵的、无微不至的帮助;克内克特(R. J. Knecht)先生和钱伯斯(D. S. Chambers)博士,他们与我不断交流枢机主教沃尔西等其他内容;梅里曼(M. H. Merriman)先生,他努力引导我了解16世纪40年代苏格兰错综复杂的事务;在历史研究所举办的宾多夫教授的研究生研讨会成员,他们不时聆听本书的各个部分,并加以评论,效果非常好;再次感谢宾多夫教授本人,感谢他给予的各种帮助和不厌其烦的鼓励。
最后,我应该解释一下,我已按现今的标准,将引用的所有原始文件的拼写和标点符号做了修改。

J.斯卡里斯布里克
伦敦大学玛丽学院
1967年6月

第十四章
最后的岁月

亨利公牛般的身体是大自然的杰作,在一生的大约前三十五年里,他经常服用都铎王朝时期的有害药物,沉湎于危险的户外运动,相比拥有相同不太乐观的血统的人,亨利身体的承受能力却远好于预期。尽管在1514年初他患上了天花,在1521年经历了几次疟疾的初始阶段,他没有表现出患有肺结核的迹象,而他的父亲、哥哥亚瑟、私生子里士满公爵,以及他的婚生子和继承人爱德华,都死于肺结核;并且,他未因瘟疫或汗热病而逝世,在他统治期间这些流行病时常蔓延。然而,有三次,他对剧烈运动的过剩欲望几乎要了他的命。第一次是在1524年3月,萨福克公爵在一次持矛比武中险些将他杀死。亨利忘了放下面罩,骑着马沿着屏障一路狂奔向对手,不顾围观者的呼喊警告,直到公爵的长矛击中了他的头盔,国王的头盔被击碎,满是碎片;如果长矛刺中了他的脸,他就会死于非命。那是一个可怕的时刻,尽管可能伤痕累累,但亨利对这件事却一笑置之,然后又跑了六个赛程。次年,亨利在希钦附近打猎时,试图撑一根杆子跳过一条宽沟,结果杆子断了,他头朝下摔进了泥里。要不是一个身手敏捷的男仆把他的头从牢牢黏住他的泥里拉出来,“他可能就会溺死”。但是,除了头疼(他深受头疼困扰,在二十多岁时尤甚)之外,这些糟糕的撞击似乎未造成什么伤害,不过头疼很可能是由黏膜炎引起,而不是撞伤。
九年后,他的第三次也是最严重的失误发生了。1536年1月的一天,在格林尼治的赛马场上驰骋时,身穿重甲的他被对手撞落马,摔倒在地,披着铠甲的马也压在他身上。他昏迷了两个小时。对于一个四十四岁身材臃肿的人来说,这样摔倒显然非常危险。是否造成了脑损伤仍存疑问,尤其因为很难看出性格的恶化,正如人们有时议论的那样,这种变化是到后来才出现的。事后,亨利残忍未甚于从前,也没有更大的攻击性或更多的欲望。16世纪40年代别扭又经常性情不定的大块头似乎与1509年的那个翩翩青年相去甚远,但可以说,后者很容易成长为前者,没有必要把他性格的突然改变解释为是落马造成的。但后面这次失误确实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影响。虽然他继续频繁骑马与行走,但不再骑马追逐猎犬,而是从看台上射箭,或猎射助猎手带来的猎物。
可能是在1528年,亨利第一次患了腿部溃疡(最终双腿都感染了)。这个病症一直困扰着他,直到他去世。有些人认为,溃疡是由梅毒导致的,但由于没有迹象表明他曾接受过这种疾病众所周知的继发症状的既定治疗,也没有迹象表明他或他的孩子有其他症状,这更有可能是一种静脉曲张导致的溃疡。治疗不当,用了猛药,再加上缺乏足够的休息,就会让静脉形成血栓,腿部肿胀,大腿上出现极其疼痛的慢性溃疡。
到了1537年6月,亨利的双腿都受到了影响,病情十分严重。他不得不私下向诺福克公爵坦言,“注入我腿上的某种体液”是他在求恩巡礼后不能履行承诺去北方的一个原因。然而,一个月后,他又跨上马背继续行程。第二年5月,一个凝块似乎自行脱落了,造成肺部的堵塞。一连好几天,亨利处于失语状态,脸色发黑。由于他看起来濒临死亡,两个派系迅速活跃起来,争夺继承权,一个支持爱德华,另一个支持玛丽。如果当时亨利离世,可能会出现1553年事件的预演。但在几个星期内,他就恢复了足够的体力,继续寻找新的妻子,并在夏末继续他的常规巡游。
但是,无休止的活动使他的溃疡无法愈合。1540年9月,他又一次身体不适,虽然到了12月,他还能享受新的婚姻生活,遵循严格的早起制度,坚持每天长时间地骑马,但在三个月后的1541年3月,他又一次因溃疡发起了高烧,在此之前,他患过轻微的间日热(也许由疟疾引发)。自1538年他上一次可怕的发病以来,御医们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溃疡的开放,但现在溃疡突然闭合了。危险很快就被处理掉了,危机也过去了。但是,这让亨利在几周的时间里一直处于黑暗的阴霾之中。
现在他已经变得腰身肥大,饮食无度。就像他对骑马的无畏热情那样,巨大的体重一定也加重了他的病情。1544年3月,就在他准备最后一次出征的时候,溃疡再次发作,高烧也复发了。但在那年的7月,他穿过加来,骑着骏马围攻布洛涅。尽管他被人用椅子抬进屋子,用器械拖上楼去,但他仍会拖着他那饱受痛苦折磨的庞大躯体上到马鞍,沉迷于他对骑马的热爱,向他的臣民展示自己;他被一种执着的意志驱使着,要紧紧抓住自己那日渐消逝的生命。次年,他来到怀特岛,在“大哈里号”上用膳,并巡查防御工事。下一年(1546年)2月,他又发起高烧,病倒了三个星期。但他又一次康复了。到了3月10日,据说他正在养病,和达德利以及其他亲信一起打牌(也许正听着他的妻子虔诚地敦促他继续宗教之战)。十二天后,他亲切地接待了皇帝新派来的使臣,并告诉他们,虽然他的腿仍然困扰着他,但他强健的体魄帮助他战胜了病魔的侵袭。然而使臣向查理报告说,亨利的脸色透露出实际的病情比他假装的要严重。
即便如此,亨利也没有丝毫懈怠。帝国大使发现他对欧洲的时事了若指掌,并且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接待了普法尔茨选帝侯的弟弟、无处不在的布鲁诺博士和新任法国大使。而就在接下来的8月,在汉普顿宫举行英法和平庆典期间,亨利倚靠着法国海军司令和克兰麦,与法国海军司令进行了上文提及的对话。此外,就在不久前,他还宣布,打算在那一年进行一次长距离的巡游,去往王国的边境。
9月中旬,亨利出发去了吉尔福德,在那里接见了法国大使,并向其抗议法国人在布洛涅周围的防御工事违反了和约。据说几天后亨利就病了,但赖奥思利粉碎了这个谣言,说他得了感冒,现在已经好了。然而,亨利患的不止是感冒。帝国大使范德德尔夫特听说他病得很重,虽然他很快就康复了。10月初,他在温莎见到了国王,发现他很亲切。事实上,亨利非常冷静地把自己的一个医生拨给大使,因为大使也病了。亨利现在似乎活力充沛——与法国大使争论不休,痛斥苏格兰的使节,还有打猎——尽管有一次他突然身体不适,不得不委托佩吉特接待法国人德塞尔夫。他在11月回到伦敦,“去泡了几次澡,他通常会在这个季节这样做”,然后就出发去了奥特兰兹(Oatlands),12月10日左右他又病倒了。范德德尔夫特不久后见到了亨利,对方声称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但他的气色却显露事情并非如此。月底,对霍华德家族的攻击仍在继续,亨利则经由无双宫返回伦敦。凯瑟琳已经被送往格林尼治过圣诞节,除了枢密院和一些政府官员,宫廷对所有人关闭。范德德尔夫特认为,国王可能无法熬过高烧的再次发作,而高烧显然缠住了他。尽管枢密院宣布“他腿上的病痛”导致的高烧已经完全退掉了,而且“在未来一段时间会逐渐好起来的”,但大使说得没错。亨利病得很重,几天后,他立下了临终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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