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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全译本无删减!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纪德自传!
享誉世界的文坛巨擘,加缪、萨特等文学家、思想家的精神导师。
20世纪法国文学的一面伟大旗帜,法国文坛绕不过去的大师。
荒诞文学的伟大开创者,第一个把荒诞运用于法国文学;其思想深刻影响了西方三代人,西方人追求真诚和自由心灵的标杆。
1947年,以《田园交响曲》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他(纪德)为我们活过一生。我们只要读他的作品便能再活一次。
——法国哲学家、文学家 萨特
纪德对我来说,倒不如说是一位艺术家的典范,是一位守护者,他守护着一座花园的大门,而我愿意在这座花园里生活……向我们真正的老师献上这份温馨的敬意是理所应当的。
——法国哲学家、文学大师 加缪
纪德也像歌德那样,并不只存在于一本书中,而是存在于所有著作的总和及相互对照之中。
——阿根廷作家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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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纪德的一部经典自传,也是世界自白文学中一部很重要的作品。《如果种子不死》的书名来自《圣经·约翰福音》: “我(耶稣)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文中大篇幅讲述了他的童年和青年的印记,记录了他的成长轨迹。全书分为上下两卷,上卷主要记载了发生在法国的事情,下卷主要记载了青年早期的纪德前往北非,尤其是阿尔及利亚的往事。作者敏感拘谨,身体羸弱,有着较为周折的学习经历;他充满激情,拥有一颗自由不羁的心灵;他以无以伦比的坦率和真诚,向读者呈现了一位敏感、多变,而又充满矛盾的作家的成长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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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德烈·纪德(1869—1951),法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893年,纪德开始在北非旅行,在阿尔及尔与王尔德结识,后来又到过德国、意大利、土耳其、希腊等国家。一生著有小说、剧本、论文、散文、日记、书信等多种文体,代表作有:《背德者》《窄门》《田园交响曲》《伪币制造者》等。
罗伟,1984年出生于江苏泰州,自由翻译人。英语文学学士、世界历史硕士。曾从事英语教育培训和出口贸易工作,后投身于人文社科类英文图书的汉译工作。现已累计翻译三百多万字,已出版作品有《美联储传》《运动损伤处理指导手册》(合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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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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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一章 … 002
第二章 … 031
第三章 … 059
第四章 … 086
第五章 … 115
第六章 … 147
第七章 … 180
第八章 … 203
第九章 … 222
第十章 … 253
下?卷
第一章 … 282
第二章 … 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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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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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一章
我出生于1869年11月22日。当时,我的父母住在美迪希思街上一套位于四楼的公寓里。没过几年他们就离开了那里,我对那里也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不过我好歹还是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的,我还记得那间公寓的阳台,或者毋宁说,我还记得当时在那个阳台上的所见所闻:在那里可以俯瞰我家楼下的那个广场,有一个带有喷泉的水池点缀其间。或者更确切地说,我还记得父亲经常给我剪一些纸龙,我俩就在阳台上把它们掷向空中,那些纸龙借着风势,从楼下广场的喷泉上飘过去,一直飘到卢森堡公园那么远的地方,有时它们最终挂在七叶树的梢头上。
我还记得那张老大的桌子,大概是张餐桌,铺在上面的桌布都快拖到地上了。儿时的我常常与看楼人家的小男孩一起在那张桌子底下爬来爬去,那个小男孩时常来找我玩。
“你们在桌子下面搞什么鬼呢?”看护我的保姆一看到我们钻桌子,就会这么嚷嚷。
“没搞什么鬼,我们在玩。”然后,我们就把手边的玩具弄得叮当作响,我们之所以带着玩具钻桌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我们另有自娱自乐的办法,我们就在彼此身边,却不和对方玩耍。我们那时候就已经养成了日后我才得知的所谓的“坏习惯”。
我们两个小孩当中,究竟是谁首先把这些坏习惯传染给对方的呢?对此我并不清楚。当然,有时候一个小孩子也可能会自然而然地养成这些坏习惯。就我自己来说,我说不准可曾有人传授给我一些如何令自己愉悦的门道,或是教过我如何去发现它们,我只记得,每次钻桌子我都感到愉悦。
而且我完全清楚地意识到,我将此事与后来发生的其他事情联系起来,无疑是对自己不利的。我预见到,这些事情日后会如何被人们加以利用,好往我身上泼脏水。但是我讲述自己人生故事的全部主旨就是要力求真实。我写自传,就仿佛是为了补过、救赎而写悔罪书。
人们可能愿意相信,在那个天真无邪的年纪,一个人的心灵全然是亲切、阳光、纯真的。可在我的记忆里,我儿时的心中却无处不显露出丑陋、阴暗、工于心计。
儿时的我常常被大人带出门去卢森堡公园游玩。可我却不与其他孩子一道玩耍,我总是闷闷不乐地站在一旁,和我的保姆待在一起,绷着脸看着他们玩游戏。我记得有一次,他们正在自己的桶里制作泥饼,突然之间,就在保姆走神的一刹那,我冲过去把所有的泥饼都踩烂了。
对这样的行为,我能想起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想必我曾上前去问过其中的一个孩子,我想征得他们的同意和他们一道玩耍,但他们拒绝了我的要求,我因此大怒,进而想搞砸他们的游戏。
我必须讲述的另一件事情更加离奇,不过毋庸置疑的是,也恰恰是因为此事太过离奇,我反而不太为之感到羞愧。此事发生之后,我常常听到母亲提起它,因而它在我的记忆中历久弥新。
这件事发生在于泽斯 ,我们那时几乎每年都要去一趟于泽斯,去看看我的祖母和其他亲戚,其中有来自德·弗洛克斯家的那些兄弟姐妹,他们在于泽斯的市中心拥有一座带花园的古宅,这件事就发生在那座古宅中。我的表姐非常漂亮,她对此一清二楚。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她把长发从中间分开,再顺着面颊平整地披散下来。在一头乌黑秀发的衬托之下,她的侧脸越发显得完美无瑕、宛如一尊玉石(自那事发生之后,我见过一张她的照片),洁白的皮肤光彩照人。我的印象尤其深刻,我之所以对此念念不忘,是因为母亲带我去看她的那一天,她穿着一件低领的连衣裙。
“去吧,去亲一下你的表姐。”当我走进客厅时,母亲如此吩咐我(那时的我多半还不到五岁,或者还不到六岁)。我听话地走上前去,表姐把我拉到她跟前,可是,我一看到她那裸露着的白得耀眼的肩膀,就控制不住地发起疯来,我被那晃眼的肩头弄得晕头转向,没有把嘴唇贴在她靠过来的脸颊上,而是用牙齿狠狠地咬了她的肩膀一口。表姐吃痛地尖叫起来,我也被吓得大喊大叫。她的肩膀开始出血,我则泛着恶心地吐起了口水。大人们赶紧把我带离了客厅,我真的相信,当时他们都很吃惊,甚至忘了责罚我。
我曾经发现过一张那时拍下的照片,照片中的我半个身子躲在母亲的裙子后面,居然穿着一件可笑的格子罩衫,面带病色、一脸怒容,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邪气。
六岁时,我们家搬离了美迪希思街。我们的新家在图尔农街2号的二楼,这座楼房坐落在圣萨尔派斯街的街口,父亲的书房正朝着圣萨尔派斯街,我自己的房间连着一处宽敞的天井。我对那间公寓的前厅记忆犹新,我不上学或不在自己的卧室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母亲嫌弃我时,就让我去和“我的小朋友皮埃尔”玩,换句话说,就是和我自己玩。那间前厅的地上铺着花哨的彩色地毯,地毯上绘有大幅的几何图案,我和“我的小朋友皮埃尔”一起在地毯上玩弹子游戏,真是好玩极了。
那时候,我有一个专门用来盛放那些最好、最漂亮的弹子的小网兜。我得到了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弹子,我一直把它们另置一处,特意与其他普通弹子分开。其中有些弹子实在是太迷人了,每次我把玩它们时,都不可能不再一次地被它们的美丽深深吸引住,尤其令我着迷的是一颗小小的黑色玛瑙,它的中间有一道好似赤道的白线,还能看到赤道两边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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