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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部惊心动魄的21世纪当代史,熔政治、经济与社会的历史与现实于一炉
本书把对全球金融危机叙述、分析置于广泛政治与地缘背景下,终呈现的是一部宏大的当代史:从次贷危机到跨大西洋金融体系,从华尔街到金融城,欧债危机、地缘冲突、民主危机、新兴经济体的挑战、美国大选、英国脱欧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到全球局势、地缘政治、一国政局,银行业、制造业和国际贸易的挫折,小到一家人的经济收入与房贷负担、人与人的贫富差距、养老与医疗,皆受到这场危机的影响,世界各国不得不重新思考全球治理。
全球视角剖析金融危机来龙去脉,聚焦美元霸权的衰落与世界格局的剧变
以美元为基础的跨大西洋金融体系、欧元区和后苏联时代的东欧国家是全球金融危机的重灾区。美国积极应对金融危机,但内忧外扰也让其颇受掣肘;欧元区遭遇重重债务危机,核心国家与外围国家的博弈、英国与欧盟的冲突导致危机应对迟缓;东欧国家积累大量债务,又成为地缘政治的战场,经济举步维艰;特朗普的上台及其外交灾难,更让西欧盟友与其嫌隙丛生。在作者看来,美国遭遇两次世界以来的重大冲击,美元霸权终结在所难免。世界由此进入“零国集团”主导的世界。
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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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崩盘》是关于全球化时代场世界性金融海啸的史诗,也是一部惊心动魄的当代史。
作为对20世纪历史有精深研究的杰出历史学家,亚当·图兹采用全球视角,详细叙述了2008年金融危机和欧元区危机及其后错综复杂的世界历史。他不仅从金融学的角度解释危机爆发的技术性原因,还花很大篇幅阐述危机对这十年来世界政治形态的塑造,呈现了丰富的原创性主题:经济发展的无序和债务流动的不稳定;单个国家和地区通过金融上的相互依存关系、投资、政治和武力以无形的方式联系在一起,形成的不平衡关系;金融危机与社交媒体的蓬勃发展之间的相互影响;美国中产阶级的危机;中国的崛起;围绕石油天然气等石化能源资源展开的争斗。
尽管初有人试图将金融危机淡化为地方性事件,但亚当·图兹认为,2008年开始在华尔街发生的金融危机,实际上是一个具有全球意义的转捩点,从英国和欧洲的金融市场,到亚洲、中东和拉丁美洲的工厂和造船厂,全球治理不得不做出重新调整和安排。在美国和欧洲,资本主义民主面临挑战,引发了乌克兰的内战、希腊的混乱、英国脱欧、特朗普的崛起和各国民粹主义的抬头,西方世界遭遇了冷战结束以来的危机。
危机席卷而来,世界格局、全球经济和我们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十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可以说危机已经过去了吗?我们有能力和信心应对下一场全球危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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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
亚当·图兹(Adam Tooze)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博士,曾先后任教于剑桥大学和耶鲁大学,现为哥伦比亚大学历史学教授、欧洲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兴趣为20世纪和当代经济史,并广泛涉猎政治、思想和军事历史领域。代表作《毁灭的代价》获沃尔夫森历史图书奖和朗曼—今日历史图书奖,《滔天洪水》获《金融时报》《新政治家》2014年度好书、2015年度《洛杉矶时报》历史类图书奖,《崩盘》获莱昂内尔·盖尔伯奖、《经济学人》2018年度好书、《纽约时报》2018年度关注好书等荣誉。其作品已被翻译成十余种文字出版。2019年入选《外交政策》杂志 “全球百大思想家”。
译者:
伍秋玉,财经、法律类图书译者。译作有《人类时代:被我们改变的世界》《明治天皇:1852—1912》《凝视上帝:次世界大战中的英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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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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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全球化时代的场危机
部分 山雨欲来
第1章 “错误的危机”
第2章 次级抵押贷款
第3章 跨大西洋金融
第4章 欧元区
第5章 多极世界
第二部分 全球危机
第6章 严重的金融危机
第7章 政府救市
第8章 “重要的”全球流动性
第9章 被遗忘的欧洲危机:东欧
第10章 风起东方:中国
第11章 二十国集团
第12章 经济刺激政策
第13章 修复金融业
第三部分 欧元区
第14章 2010年的希腊:拖延塞责和装聋作哑
第15章 债务时代
第16章 零国集团主导的世界
第17章 厄运循环
第18章 不惜一切代价
第四部分 余 震
第19章 美国哥特
第20章 缩减量化宽松引发的恐慌
第21章 “这个破欧盟”:乌克兰危机
第22章 这是一场政变
第23章 恐惧计划
第24章 特朗普
第25章 未来的走向
致 谢
注 释
部分名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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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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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全球化时代的场危机(节选)
2008年9月16日,星期二,“雷曼兄弟破产后的天”。这一天,全球货币市场停止了运行。这一天,华盛顿的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正在制订紧急计划,要将数千亿美元注入世界各国的中央银行。在华尔街,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美国国际集团,这个全球保险行业的巨头能挺过这一天吗?还是会步雷曼兄弟的后尘陨落?冲击向美国之外蔓延,短短数周内就波及世界各地的工厂车间、码头、金融市场和商品交易所。与此同时,第63届联合国大会会议在曼哈顿中城拉开了帷幕。
联合国总部大楼位于42街东,并非纽约市的金融中心。在9月23日上午的分会上,发言人们并未探讨银行危机的技术问题,他们坚持认为讨论危机在更广泛层面的意义更为重要。首先发言的政府首脑是巴西总统卢拉(Luiz Inácio Lula da Silva),他激动地抨击了人们的自私和由其投机所造成的混乱,认为这场危机正是由此而来。紧接着,美国总统乔治·布什(George Walker Bush)上台讲话,与卢拉形成鲜明对比。与其说布什是即将卸任的软弱总统,不如说他是与现实脱节、在八年的任期内被繁忙的日程摧残的普通人。他在发言的前半部分紧紧抓着全球恐怖主义的阴魂不放,接着在民主的进步中感受到了一些欣慰,这是他喜欢的新保守主义话题,而乌克兰和格鲁吉亚的“颜色革命”是民主进步成功的体现。但是这些已经是2003年和2004年的事情了。在咫尺之遥的华尔街上疯狂肆虐的金融危机,却只在布什的演讲稿中占据了后的短短两段。布什认为,所谓的金融危机不过是一些“动荡”,是美国的挑战,美国政府自己会处理,不劳他国费心。
其他人却不这么认为。菲律宾总统阿罗约(Gloria Macapagal Arroyo)称,美国的金融危机释放了不确定性的“恐怖飓风”,它正在全球肆虐,“而不仅仅是在曼哈顿岛上”。2007年金融市场经历了次震颤后,世界不断自我安慰说“坏的已经过去”。但是事实一次又一次证明,“隧道尽头的光亮”其实是“迎面疾驰而来的车,将给全球金融体系带来新的冲击”。不管美国如何努力维持市场稳定,始终收效甚微。
联合国大会的发言人依次上台,纷纷将金融危机与全球治理联系起来,终把矛头指向美国在世界的主导地位。阿根廷总统克里斯蒂娜(Cristina Fernandez de Kirchner)代表自己刚刚从灾难般的金融危机中挺过来的国家发言,丝毫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这一次,金融危机的爆发不是外围国家惹的祸,而是“源自世界的经济体”。数十年来,拉丁美洲一直被教导说“市场将解决一切”。现在,华尔街大厦将倾,布什承诺财政部将提供援助。但是美国这样做真的合适吗?克里斯蒂娜说,“现在的干预措施”不仅在“规模上史无前例”,而且采取措施的“国家现在的贸易和财政赤字已经庞大得令人难以置信”。如果美国这样的做法都能够被接受,那么约束众多新兴经济体的“华盛顿共识”(Washington Consensus)中的财政和货币规则显然已经失效。她说,“借此机会,美国应该重新审视自身行为和政策”。不仅拉丁美洲国家心怀怨念,欧洲也一样。时任欧洲理事会主席的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Nicolas Sarkozy)说:“世界不再属于一个超级大国,也不是东方和西方的两极世界。现在,世界已经成为多极世界。”他还指出,“21世纪的世界”将不会“被20世纪的体系治理”。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和G8集团需要扩大,世界需要新的架构,也就是G13或G14集团。
新世纪以来,对全球治理和美国在全球治理中所扮演角色的讨论在联合国多次上演。法国总统萨科齐在联合国发言反对美国单边主义时,谁都无法忽视2003年伊拉克战争的回声和余波,以及围绕那场灾难性战争的艰苦挣扎。那一时刻毫不留情地分裂了欧洲和美国,也分裂了政府和人民。它无情地揭露了两个大陆令人警醒的政治文化鸿沟。有思想的21世纪世界公民难以接受布什和他的共和党右翼支持者的想法。他们大谈民主的不断进步,但甚至难以确定他们是否真正赢得了2000年的美国大选,这次选举让他们首次掌权。他们与托尼·布莱尔(Tony Blair)合谋,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方面误导了世界。他们不知羞耻地寻求神的启示,以十字军东征一般的激情炫耀自己对于现代性的不屑一顾,而这种现代性正是欧洲和联合国喜欢的装饰—开明、透明、自由和世界性的。的确,这些装饰不过是另一种粉饰和政治符号罢了。但是,符号也有重要意义,是构建意义和霸权的关键要素。
2008年,布什政府在伊拉克战争中彻底失败,金融危机给人留下了灾难的印象,这完完全全是历史性的结果。短短五年,全球强大的国家美国,其外交和经济方面的政策精英就纷纷遭受了耻辱的失败。不仅如此,似乎是为了加剧去合法化的进程,2008年8月,美国民主让自己成了一个笑话。当全世界面临全球性金融危机时,共和党却选择了萨拉·佩林(Sarah Palin)担任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的竞选副手。萨拉·佩林是阿拉斯加州州长,她显然根本没有竞选资格。不仅如此,萨拉·佩林对国际事务的不成熟看法让自己也成了全球的笑柄。更糟糕的是,很大一部分美国选民不但不懂得这件事的可笑之处,反而很喜欢萨拉·佩林。多年来,美国一直扬言推翻阿拉伯独裁统治,如今,全世界的人们开始思考,到底是谁的政权即将改变。随着小布什离开舞台中心,由他父亲老布什建立起来的冷战后世界秩序也随之崩塌。
联合国大会在纽约召开前几周,全球的人们就看到了多极世界已成为现实的两个证明。一方面,中国奥运会的惊人表现令西方从前的一切相形见绌,尤其是因极右狂热分子导演的爆炸案蒙上阴影的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那一届奥运会也因此糟糕透顶。如果小恩小惠是大众合法性的基础,那么中国政府得益于经济的蓬勃发展,正上演着真正的精彩表现。当烟花在北京的夜空中绚丽绽放时,俄罗斯军队开赴格鲁吉亚,严厉地惩罚了这个意图加入北约的小国。萨科齐前往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之前,刚刚离开欧洲东部边界的停火谈判桌。格鲁吉亚只是一个开端,当俄罗斯武力分解同样意图加入北约的乌克兰,又被怀疑操纵了2016年美国大选时,俄罗斯与西方世界的一系列半公开冲突达到了。
同时,2008年金融危机的爆发是美国丧失主导地位的另一个预兆。在十年后的今天,与萨拉·佩林颇为相似的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当选美国总统不过两年,此时回顾那场金融危机,人们很容易就能证实美国霸主地位的衰落。忽视2017年1月20日特朗普来势汹汹的就职演说,就很难读懂2008年联合国大会上的各方发言,以及他们对美国单边主义的抨击。那一天是星期五,阴云密布,第45任总统特朗普站在国会山的台阶上,描述着危机中的美国,描述着美国混乱的城市和逐渐衰退的国际地位。他说,这场“大屠杀”必须终结。怎样终结?特朗普以低沉的嗓音给出答案:他和他的追随者将在这一天发出一项“指令,让每座城市,每个国家的首都,每个权力所在之地认真听清。从这一天开始,我们的土地将获得新的愿景。从这一天起,美国优先,美国优先……”如果美国真的面临着深重的危机,如果美国不再是超级大国,如果美国需要“再次伟大”(显然特朗普认为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那么美国至少应该自行“制定”游戏规则。这就是美国右翼政治家对21世纪挑战的回答。
毋庸置疑,2003年、2008年和2017年的事件是近来国际历史的决定性时刻。但是它们之间有何联系呢?2008年经济危机与2003年地缘政治灾难、2016年11月大选之后的美国政治危机之间有何联系?这三个事件凸显了怎样的历史转变?这个变化对欧洲和亚洲又意味着什么?与英国从伊拉克战争到2008年伦敦危机,再到2016年公投脱欧的影响略小却同样惊人的过程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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