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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比尔盖茨、乔布斯等硅谷奇才的偶像科学家。我从未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在听过费曼演讲之后,我就成了他的铁杆粉丝。
★量子物理学巨擘弗里曼戴森倾情作序:我确实热爱此人,狂热程度不亚于任何一种偶像崇拜。
★聆听有史以来*有趣的物理学家讲述自己的幼年启蒙、传奇人生和科学思想,体会找到真爱、自由自我、做一个有趣的人是怎么样一种人生态度。
★跟伟大的科学家一同体会:科学的魅力、人文的愉悦、发现万物之理的乐趣。
★自信、乐观、有趣、好奇、勇于质疑、独立思考、不畏权威,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能从费曼身上学到并教给下一代的宝贵品质。
以下内容摘自盖茨的博客:
比尔盖茨:我从未遇到过的好老师
30年前的一次度假旅行,让我爱上了理查德费曼。
我和一个朋友结伴而行,并且打算在放松的同时学习一点知识。我们看了当地一所大学的电影展览,其中有一部是费曼物理演讲,我们看了之后非常非常喜欢,一遍不过瘾又看了一遍。费曼有惊人的诀窍,能够把物理讲得既明白又有趣。我立刻去寻找更多他的演讲,自此成为了他的铁杆粉丝。后来,我买下了这些演讲的版权,并通过微软把它们放到互联网上供所有人共享。
1965年,费曼因为量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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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发现的乐趣》是理查德费曼很好的短篇集收录了费曼一生中代表其科学观、价值观、教育观的13篇访谈和演讲文章。通过费曼自己的话语,我们得以聆听他的童年故事、参与原子弹研制的传奇经历、对诺奖的态度、对纳米技术和未来计算机的预言,还能够体会到找到真爱、自由自我、做一个有趣的人是怎样一种人生态度;而且,不止天才、不止有趣,在不羁的表象之下,费曼更是一位思想家,在他的叙述中,我们得以领略到科学的魅力、人文的愉悦、发现万物之理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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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理查德费曼 美国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生于1918年,成长于纽约的法罗克维,1942年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拿到了博士学位。二战期间,他是推动原子弹研发的重要人物。战后,费曼在康奈尔大学和加州理工学院任教。1965年,他因在量子电动力学方面的研究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除了是物理学家,费曼还是个作家、艺术家,擅长演奏手鼓,还能打开各类保险箱。1988年,费曼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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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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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顶礼膜拜的偶像
编者导语
1 发现的乐趣 001
2 未来的计算机 025
3 从加入曼哈顿计划到亲眼看到原子弹爆炸 053
4 科学文化在现代社会中扮演什么角色?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099
5 底下还有大量的空间对纳米技术的展望 119
6 科学的价值 143
7 关于挑战者号航天飞机事故的少数派调查报告 153
8 科学是什么 173
9 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193
10 货拜族科学:探讨科学、伪科学以及学习如何不自欺 211
11 就像1,2,3那样简单 225
12 理查德费曼构建一个宇宙 233
13 科学和宗教的关系 251
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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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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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顶礼膜拜的偶像
伊丽莎白一世时期的剧作家本琼森(Ben Jonson)曾撰文写道:我确实热爱此人,狂热程度不亚于任何一种偶像崇拜。此人指的正是琼森的良师益友威廉莎士比亚。琼森和莎士比亚都是卓有成就的剧作家。琼森是一位饱学之士,颇有学者气质;而莎士比亚则是个天才,不拘小节。所谓的文人相轻在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莎士比亚比琼森年长9岁,在琼森开始创作前,他的经典名剧就已经登上了伦敦各大舞台。正如琼森所言,莎士比亚待人真诚,率性坦然,不仅对他这位年轻的文友鼓励有加,还不吝奖掖后进。莎士比亚对琼森最有力的扶持就是在1598年琼森的第一部戏剧《人各有癖》(Every Manin His Humour)首演时,他亲自担纲主演。这部戏轰动一时,琼森就此开始了剧作家的职业生涯。那年,琼森25岁,莎士比亚34岁。在这之后的岁月里,琼森继续创作诗歌和剧本,他的许多剧本都交由莎士比亚的剧团演出。琼森凭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位蜚声于世的诗人和学者,身后得以入葬威斯敏斯特教堂。但是他从未忘怀老朋友对他的提携之恩。莎士比亚去世后,琼森写了一首挽诗,致我最敬爱的大师威廉莎士比亚,诗中有这样的名句:
他不属于某一个时代,而属于所有世纪。
尽管你不大懂拉丁,更不通希腊文,
我不到别处去找名字来把你推尊,
我要唤起雷鸣的埃斯库罗斯,
还有欧里庇得斯、索福克勒斯,
也唤回人世来,听你的半统靴登台。
天籁本身以他的心裁而得意,
穿起他的诗句来好不欢喜,
然而我决不把一切归之于天成:
温柔的莎士比亚,你的工夫也有份。
虽说自然就是诗人的材料,
还是靠人工产生形体。谁想要
铸炼出体笔下那样的活生生一句话
就必须流汗,
团为好诗人靠天生也是靠炼成。
琼森和莎士比亚的故事跟理查德费曼有什么关系吗?答案很简单我可以照搬琼森的原话:我确实热爱此人,狂热程度不亚于任何一种偶像崇拜。由于命运的眷顾,我有幸拜费曼为师。1947年,我从英国来到康奈尔大学求学,自以为学识渊博,颇有学者风范,可是费曼这个不拘小节的天才立马让我心悦诚服并甘愿拜在其门下。仗着年少轻狂,我自比为琼森,将费曼比作莎士比亚。我不曾指望在美国遇到莎士比亚那样的导师,但是这样的人一旦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会一眼把他认出来。
在遇到费曼之前,我已经发表过许多数学论文,这些论文净卖弄些小聪明,含金量不高。当我一遇到费曼,我就知道自己已经置身另一重境界。费曼对发表华而不实的论文毫无兴趣。能让他为之奋斗的事业是:通过彻底重建物理学来理解大自然的工作机理。我还从未见过任何人能像他那样孜孜探索、不懈奋斗。我很幸运,在他八年的奋斗接近尾声之时遇见他。七年前,当他还是约翰惠勒(John Wheeler)的学生时所设想的新物理学,这时终于初见雏形,他称之为时空方法(the space-time approach)。在1947年,这套学说还尚显粗糙,有些问题还没有解释清楚,还有诸多自相矛盾的地方。但是我一眼就断定它必定是正确的。我抓住每一个机会用心聆听费曼讲话,努力去理解他恣肆汪洋的科学见解。他喜欢侃侃而谈,也欢迎我这个听众。我们成了终生挚友。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我见证了费曼不断完善他那一套用图形和图表解释大自然的方法,最终将遗留问题一一解决,并捋顺了所有前后矛盾的说法。然后,他开始利用这些图表计算数值。他可以用惊人的速度计算出完全可与实验结果相媲美的数值,也就是说,实验得到的结果跟他计算出的数值完全吻合。1948年夏天,我们亲眼见证琼森的话变成现实:天籁本身以他的心裁而得意,穿起他的诗句来好不欢喜。
也正是在那一年,我一边和费曼散步、聊天,一边研究物理学家朱利安施温格(Julian Schwinger)和朝永振一郎(Sinitiro Tomonaga)的理论,他们走的是一条更传统的路子,得出的结论却与费曼的类似。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各自独立开展研究,他们运用更费力也更复杂的方法,成功计算出了一些数值,而这些数值跟费曼利用他的图表中轻轻松松直接得到的数值如出一辙。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并没有重建物理学,他们在传统物理学的框架内引入了一些新的数学方法从而得出那些数值。
当我发现他们的计算结果显然与费曼的数值一致时,我知道老天赐予我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可以对这三种理论进行研究对比。我写了一篇论文,标题为《朝永振一郎、施温格和费曼的辐射理论》,文中我阐释了这三种理论为何看似不同而实质上却是一样的。我的论文发表在1949年的《物理评论》上,就此开启了我的职业生涯,其意义正如《人各有癖》之于琼森。那一年我25岁,和当年的琼森同龄;而费曼才31岁,比1598年时的莎士比亚还年轻3岁。我努力以同样尊崇的态度对待这三位物理学家的理论,但我心里明白:这三人中最伟大的还得数费曼,而我写那篇论文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世界各地的物理学家更容易接受他那些革命性的思想。费曼非常支持我发表他的思想,从未抱怨我抢了他的风头。而他才是我这出戏里的领衔主角!
我从英国带到美国来的一件心爱之物是J.多佛威尔逊(J.Dover Wilson)所著的《莎士比亚传略》(The Essential Shakespeare )。这是莎士比亚的一本小传,我文中引用的琼森的话大部分都摘自此书。威尔逊的书既不是虚构的小说,也不是历史文献,而是介乎两者之间。威尔逊以琼森等人的第一手资料为基础,运用自己的想象力,将其与珍稀的历史文献相结合,努力还原莎士比亚的生平。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莎士比亚出演琼森剧目的最早证据来自一份1709年的文献,其时距此事件已有100多年了。我们知道,莎士比亚既是一位著名的作家,也是一位出色的演员。我认为人们没有理由去质疑威尔逊笔下的这个老故事。
幸运的是,记录费曼生平和思想的文献并非为数寥寥。这本书就是这些文献资料的一个合集,它记录了费曼演讲和接受采访时的音容笑貌,还有他的几篇随笔。这些文献资料都是非学术性的,面向的对象是普通大众而不是从事科研的圈内人。我们从中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费曼他一直在玩着思想的游戏,但是对自己看重的东西却始终抱着严肃认真的态度。他看重的是诚实、独立以及坦然承认自己无知。他讨厌把人分作三六九等,乐于跟各行各业的普通人交朋友。在人生这个舞台上,他跟莎士比亚一样,也是一位有喜剧天赋的演员。
除了对科学抱有异乎寻常的热情,费曼还喜欢跟朋友开玩笑并乐此不疲;他对各种俗世的乐趣也兴致盎然。我认识费曼一周之后,在写给父母的信中这样描述他:一半是天才,一半是滑稽演员。在倾心尽力探究自然规律之余,费曼喜欢与朋友们一起娱乐消遣:他喜欢打他的邦戈鼓,喜欢恶作剧或者讲故事来逗每个人开心。在这方面,他与莎士比亚也很相似。我从威尔逊的书中摘抄了琼森的这段记述:他会夜以继日专心写作,一刻也不放松,直至累到虚脱才罢休;而一旦停下工作,他就会沉迷于各种运动和娱乐之中,这时想将他拉回到书桌前根本没戏;但是当他彻底放松后重新拿起笔时,他的创作欲望就会变得更强烈,更热切。
莎士比亚是这样,我顶礼膜拜的偶像我熟知和热爱的费曼也是这样。
弗里曼戴森
于新泽西州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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