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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世界原本是一个美术馆,只需我们生出一双审美之眼,寻常事物、场景也可以拍出一张有质感的好做皮。本书收录了高氏兄弟两年以来在微信朋友圈发布的手机摄影作品,通过这些作品阐释了如何拍出日常事物的独特性,练就一双摄影之眼。
內容簡介:
这是一本由著名艺术家高氏兄弟撰述和拍摄的摄影创作集,图文俱佳。在人人都有手机、随手拍的今天,这本书堪称手机摄影指南。在书中,高氏兄弟通过自己的作品阐释了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发现有意味的意象、如何进行简洁有效的构图、如何与被拍摄者有效沟通,更重要的是,如何拍出日常事物的独特性,练就一双摄影之眼。
關於作者:
高氏兄弟,1985年开始合作从事绘画、装置、行为、摄影、写作等艺术活动,现居北京,曾出版《中国前卫艺术状况》《艺术生态报告》《在北京一天能走多远》等著作,曾在北京、纽约、洛杉矶、芝加哥、巴黎、伦敦、莫斯科、新加坡等地举办个展,作品被收入《中国现代艺术史》《中国先锋摄影》《中国传世摄影》等艺术图册,并被斯蒂芬?科恩、查尔斯萨奇、乌力?希克、戴维?安卓、靳宏伟等国际著名收藏家及中国国家博物馆、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美国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加拿大蒙特利尔艺术博物馆、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美国堪珀当代艺术博物馆等中外艺术机构收藏。
目錄 :
前言:反装备主义手机摄影的立场郭宇宽001一、有关手机摄影的15条感悟011二、手机摄影日记043三、手机影像1.光影篇1742.静物篇1903.风景篇2064.肖像篇2225.街头篇2366.趣味篇2527.关系篇2728.抽象篇2869.组合篇300四、策划后记《一部手机的可能性》后记高氏兄弟305
內容試閱 :
反装备主义手机摄影的立场郭宇宽一我最初认识高氏兄弟是知道他们兄弟俩一个高,一个高强,是国际知名的艺术家,而最早他们的艺术为社会所知都是一些雕塑、装置、油画,也有一些摄影,但这些摄影更多的是以模特为拍摄对象,后经过电脑后期制作并有很强观念性的摄影。有一段时间,我突然关注到,他们的微信朋友圈中经常发一些很好的图片,这些摄影作品看上去非常专业,感觉是很专业的人才能拍出来的。我原来不知道高氏兄弟拍照也这么厉害,就产生一种好奇。我发现他们不仅一两次拍地好,而且每天都能发一些非常好的图片。这就让我觉得,就像我们讲的,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天天做好事。像我们现在人人都可以拍照,有时候自己也会拍一两张得意的照片,这都很正常,但是像他们这样每天几乎都有精彩的图片发到朋友圈,我觉得非常厉害。我跟他们交往比较多,我也并没见他们整天拿着一个照相机到处逛,而且用相机拍照片至少要用一条数据线,传到电脑,然后再导出到手机里,这还算是一个挺麻烦的事情。我看高氏兄弟平时也没有做太多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多好照片?于是我问他们:老高,你们这些照片都是怎么拍的?他们说这些照片都是随手拍的。这让我觉得非常了不起,能够用手机就拍出这么好的照片,这背后一定有非常多的门道,而且我看他们的一些手机拍的照片,不仅体现出专业性,还体现出很强的思考,可以说高氏兄弟使我重新对摄影激起了一点点想法。我在大学时也是非常喜欢摄影的,当时省吃俭用买摄影设备,记得我当时先是有一台理光相机,后来到了大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非常感动我想升级我的摄影设备,我看中的佳能F5要一万多块钱,我爸妈为了支持我的艺术追求,给我买了一台。可想而知,当年我对摄影的投入也是非常大的。但是后来数码相机一出现,我突然对摄影就失去了兴趣。当时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数码相机的出现使得摄影给我带来的过程感和思考感失去了。原来没有数码相机的时候,摄影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最现实地来讲,一卷胶卷挺贵的,当时还想买一些相对专业的胶卷,一卷几十块钱,对于大学学生来说要从生活费里省出来玩摄影还是有很大的压力的。而且,当时拍照有个过程,因为不知道拍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效果,在拍之前,就需要你先在脑子里将效果构图,通过对器材的理解设想出来,按下快门之后有一个漫长的等待过程。也许要等上几天,将胶卷送去洗或者在暗房里自己来冲洗,这个漫长的过程使得你在按下快门的一刹那有一种神圣感,好像自己在头脑里做一个创作。就像马克思说的这样一句话:人有时候盖的房子比不上一只蜜蜂盖得蜂巢精巧,但是人比蜜蜂高级的地方在于人是用理念来指导的,而蜜蜂完全是一种本能。所以摄影带给我一种过程中的创作感,当时为了拍一张照片等一个场景可以等很久,爬到山上等日出日落,等天空的光线、云彩的变化,为了有更好的效果,买偏振镜、三脚架、快门线,这些都让摄影变成一件有挑战,值得思考的事情。回想起来,数码相机的出现让我觉得摄影变成了一个不需要构思,不需要头脑的工作,不用买胶卷,只要端着相机,随便按,更不需要等待一个精彩镜头的出现,完全可以一次性拍几十张,从中选择一张不错的。等待到发现的过程对我来说就像一个狙击手从等待目标的焦虑到发现目标然后射击一样精彩,大学之后我几乎没有再对摄影投入精力。但是高氏兄弟让我重新对摄影有了感觉。我和高氏兄弟也有共同的朋友,我发现那些朋友竟也开始效仿他们,在朋友圈发些图片配上几句话,表达自己的心情。当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很轻松,可能连高氏兄弟自己都没有发觉他们已经渐渐影响到了身边的人。而在他们看来这些兴之所至的发挥,对我来说却意义非凡。高氏兄弟的摄影让我觉得解决了一个正在面临的重大问题现在摄影的技术已经走上了一条死胡同,就是专业主义等同于装备主义。因为数码技术出现以后,相机越来越自动化、傻瓜化,就像开车,从手动挡变成自动挡,到现在的无人驾驶,原来需要熟悉光学原理,熟悉快门、光圈,以及镜头成像、去红眼等技术,而现在的相机已经把人的创作变成自动化的傻瓜创作。过去需要学开车,以后可能连开车也不用学了。谁用的设备更高级,谁拍出来的效果就更胜一筹。这种发展方向自然有它进步的一面,但同时摄影本身带给人的乐趣也悄然而去,就像登山一样,原是靠体力,登上最高峰的就是英雄,但是随着装备的升级,登山已然成为一种金钱的游戏。我相信未来有一天,即使坐着轮椅的残疾人登上珠峰,也是有可能实现的,但登山过程中的刺激性挑战性也会随之消逝的。我们可以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摄影领域中能不能出现一个真正的专业者,一个不依靠华丽设备装饰的真正的英雄呢?现在我坚信答案是可以的,而且是努力的方向,我反对装备主义,因为装备主义是反艺术的。文革时期的文艺女青年江青,是一名摄影爱好者,在那个时代摄影技术也是为人所赞,客观的说她有些照片也确实拍得不错。但如果像文革中那样把她作为一个摄影家来展览是有问题的。因为那个年代极少有像她这样的文艺旗手可以用外汇条件得到一般人得不到的相机设备,这种资源垄断对于整个摄影界,对于高尚的艺术来说,这是一种伤害。我觉得,摄影发展的方向应该是民主的,而不是像赛艇赛马一样,成为只有贵族人能玩的起的一种金钱性质的艺术。装备主义还有一个危害,就是使人对于摄影,对于真实影像的情感变得麻木。就像我们看一些流传于世的经典的大师的作品,除了对光影的专业性控制,更主要的是作品中流露出的一种人性,微妙的情绪,不可复制的情感的真实性,这是摄影区别于油画等其它艺术的最鲜明的特点。而装备主义更倾向于谁的装备更强,谁的作品效果相对更好。当然摄影中更大更高级品质的镜头确实提高了图像的质量,但他同时让摄影变得无感化。曾经有学者提出,现在的战斗机驾驶员已然称不上英雄了,过去在战场上,人和人面对面,充分感受到战争的刺激性甚至残酷性,而现在即使在几公里开外,只需要按下投射导弹的按钮,就可以击毁目标。感觉好像在打电子游戏,变成了一种机械的操作,完全失去了真实感。同样的,一旦摄影有了专业的设备后,摄影者与被摄影的场景和对象之间的互动也就没有了。历史上最伟大的战地摄影师卡帕,他的一句至理名言是:如果你拍得不够好,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他的作品《诺曼底登陆》《西班牙战士之死》,我想绝不是因为拿了一架多长的摄像头,或者多么先进的摄影装备而闻达于世。从他的战地摄影手记《失焦》,我们可以知道他是真正置身于战场拍下了这值得纪念的一幕幕,他的摄影更贴近死亡战火的真实的感受,所以在今天被认为是伟大的作品。设想一下如果在一次交谈中,你拿着一架很大很长的摄影设备进入,是不是反而成了真实场景的破坏者了呢?而高氏兄弟用手机拍摄的这种做法恰恰弥补了这一点。就像卡帕在战场穿梭一样,将自己置身于场景之中,和真实的感受产生一种互动。但因为手机拍摄的方便性,过去大家习惯性把它和过去傻瓜机的拍摄称为随手拍,随手拍似乎更多的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像是协警街头拍的违规罚款,忽略了艺术性和思考性,是一种不走心不走脑的动作。而高氏兄弟的作品在我看来是十指连心的创作,他们把一个小小的手机,在技术上和功能上和他们自身的思考连为一体,而且更难得的是作为艺术家的他们拍摄的影像非常全面,涵盖了许多摄影者追求的方向。比如说布列松的作品,日常的特色、瞬间的人文感受;皮特特纳对于几何形状的构成、色彩的敏感;亚当斯对于曝光的控制,造成画面的强烈的对比;还有优素福卡什,人称摄影界的伦勃朗,他对摄影的把握以及对人物精神状态的把握,在高氏兄弟的作品中都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高氏兄弟的案例让我惊喜的是,他们就像古代高人一样,到了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境界。他们不是拿着一架专业的大炮筒,而是用一部手机,在影像方面的可能性作出了非常了不起的探索。二高氏兄弟的创作打动我的不仅是其作品本身的魅力,而是代表着一种指向未来的方向性。在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发展的这些年,人们在重构自己和世界互动的方式。在街头,在地铁里,在同学聚会的饭局上,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所有的场景下都会有人拿着手机不断的刷屏。我前些年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吃个披萨也要拍照在朋友圈秀,出趟门也要拍照在朋友圈秀,简直太矫情了。后来我听说一个词存在感,突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人的生活不光是吃一顿饭或者出一趟门,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人要在人群中界定自己,人要在朋友圈的互动中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而随着手机功能的进步,移动互联时代悄然到来,手机摄影功能其实是给人们提供了一种类似人类历史上经过甲骨文,钟鼎文,石鼓书,到纸上书写,到电脑敲字儿一样意义的一种表达方式。每一个生命个体通过表达和记录和横向的人群建立联系,并确立自己在时间维度上的存在。而一种表达必然随着一些人的专业努力而具有经典性,写字本来是功能性的,但有些人把写字变成了一种艺术表达。比如当冬天下了一场雪,你会看见很多朋友圈的友人都在发帖,秀雪景照,并且附带抒发感情。但目前还很少有人把这当做一种未来会具有经典性的表达,意识到未来有些也许会被展示在博物馆里作为文明的见证。一千多年前,也是有一场雪,那时候没有手机和微信,一位书法达人向他的朋友秀了一下存在感,写了几行字,整了个私信帖子。很有姿态的寥寥几句话: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这就是藏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著名的《快雪时晴贴》。我想当年的王羲之如果手里有一部手机,一定会随手拍下浪漫的雪景,把他的才情从书法转移到手机摄影。在王羲之的年代,要表达和传播自己的情感是很困难的,会捏毛笔的人远远没有现在会用手机的人多,书写技术成为了发展千年的书法,当人人手里都拿着手机,以手机摄影来抒发情感构建存在感的年代,我们和高氏兄弟一起想想未来的可能吧!
感谢无家可归者艾丽像无数行人一样,我匆匆从她身边走过。是她那忧郁的神情使我返身而归。我从口袋里掏出两美元,弯腰递给她。她灿然微笑:Thank you.并向我伸出她的手。我接住握了一下,很凉。Youre welcome我说。我问:Where are you from?她随口应答,声音有些低,我没有听清楚。抱歉,我的英语很差,能再说一遍吗?她微笑着略微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而我还是没听懂。这次不是因为声音低,而是我根本没听过的地名。但却令我想起田纳西州,或密西西比一些我从未去过的地方,应当是美国一处偏僻遥远的地方吧。我问:可以给你拍照吗?她点头,并立即露出人们通常照相时的微笑。我后退几步,弯腰按了一下手机快门,然后仍用磕磕巴巴的英语夹带手势对她说:请不要笑,像往常一样的表情,酷一点。我板起脸对她演示了一下,她收住了笑容,马上变得像个训练有素的模特进入了状态。我蹲下身子压低镜头,用习惯性四步推进法,在不同距离位置连续按了几下快门。我翻看了一下刚刚拍下的照片,感觉她没有表情很酷,比笑着更好看。我把手机递给她让她看。她说:Coolsville!我夸奖她说:So cool ,so beautiful.她致谢。我又问:可以一起合影吗?她爽快地说:yes ,并起身走到站在十几步外打电话的一位先生身边,很快一起返身走回来。然后她坐回了原处,我则靠近她的身边坐在了地下。我希望拍出来的照片感觉像是一对homeless,而不是一个施舍者与一个无家可归者的合影。临时摄影师接过我递他的手机,后退几步准备拍照。我示意说:再退远一点,镜头低一点。而那位先生似乎很自信,并不准备接受我的指导。他说着I know,只是欠了欠身子,连按了两下快门之后便走过来还给我手机,问:Is that ok?我们一起看他拍下的照片,一起说:It''s ok,Thank you so much!然后,那位先生也从口袋里掏出两美元递给了女主角。然后便退回了原来站立的位置。其实那位先生的照片拍得并不合我意。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也是homeles,他的两美元像是给了我一样令我对他心怀感激。我站起身来,向他致谢,然后向她道别。离开前,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五美元递给她。她很是感激的又连连向我致谢。其实,应当感谢的是她。因为走过她身边时,我正为一些平躺着中箭的事满腹郁闷,是她的忧郁之美令我止步,她给予我与她片刻交流的机会,并因此而使我心中的郁闷和忧虑化为乌有。再次与她握手告别时,她告诉我她叫艾丽。我猜想,也许艾丽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流浪者,而是一位乔装无家可归者的行为艺术家,或是上帝派到人间唤起爱与同情心的天使。人海茫茫,相遇是缘。人间冷漠,相知是福。哪怕只是瞬间。为此,感谢上帝!感谢艾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