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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爱默生说:“烧掉所有的图书馆吧,因为它的价值都在这本书里!”这句话看似夸张,但并不过分,因为西方两千年来的哲学都是柏拉图及其学派的注脚。从任何方面说,柏拉图都是西方文学传统上最耀眼的作家之一,也是哲学史上最有洞察力、影响最广泛的作家,几乎在每个时代都有哲学家认为他们在某些方面是柏拉图主义者,哲学史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在深度和广度上接近于他。
《理想国》激发了历史上众多著作家的写作激情与思考,不管赞成还是批评,都不能掩盖它的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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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理想国》是西方政治思想传统的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通过苏格拉底与他人的对话,为后人展现了一个完美优越的城邦,堪称“乌托邦文学的鼻祖”。《理想国》涉及柏拉图思想体系的各个方面,包括哲学、伦理、教育、文艺、政治等内容,被西方哲学家公认为“哲学大全”。另外,本书也是研究苏格拉底思想的核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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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柏拉图(约前427—前347),古希腊哲学家,西方哲学乃至整个西方文化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之一,西方客观唯心主义的创始人。他和他的老师苏格拉底、学生亚里士多德并称古希腊三大哲学家。他一生著述颇丰,以他的名义流传下来的著作有40多篇,另有13封书信,尤以《理想国》最为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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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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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译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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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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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人什么还人什么,就是正义的,”他说,“我认为这话说得很好。”
“是啊,”我说,“我们难以对西蒙尼德表示异议:他是一个聪明人,超出一般人的聪明。但你也许明白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玻勒玛库斯啊,而我却不太清楚,我的意思是说,他说的显然不是我们刚才谈到的那个意思,即把一个疯子索还的东西还给他。可是借了东西就是欠债了,你不是这样说吗?”
“是的。”
“那么如果索还的人是疯子,还要把武器还给他,那就是不能想象的,不是吗?”
“说得对。”他回答道。
“那么西蒙尼德断言归还亏欠的东西是正义,就显然不是这个意思,而有别的意思。”
“是的,当然有别的意思,”他说,“他的观点是朋友把好事归于朋友,而不是坏事儿。”
“我明白了,”我说,“如果有人把钱还给借钱给他的人,而同时这种偿还与归还等于损害他,并且出借者和归还者都是朋友,那么这就不算是归还所亏欠的东西的例子: 按你的看法, 这是西蒙尼德的意思吗?”
“确实是的。”
“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把欠我们的敌人的东西还给他们呢?”
“哦,是的,”他说,“亏欠他们的东西—是的,绝对是。而一个敌人亏欠一个敌人的东西,我想,也是适合双方身份的—一些有害的东西。”
“这样看来,西蒙尼德对正义的定义显然还有些模糊之处。”我评论道,“多典型的一个诗人啊!虽然像那句话所表明的那样,他的意思是说,把适合他们的东西归还才是正确的,而他却将其称为亏欠他们的东西。”
“我很惊讶你的想法如此特别。”他说。
“但是注意,”我说,“假如他被人问道:‘那么,西蒙尼德,举我们知道的技术如医学为例,它是什么?它所提供的,亏欠且适合的东西是什么?医学又将它提供给什么东西呢?’你猜想他给我们的回答会是怎样的呢?”
“显然,”他回答说,“他会回答说那就是向身体提供药物、食物和饮料的技艺。”
“烹调术又如何呢?我们说它是什么技艺呢?它所提供的亏欠与适合的东西是什么呢?又是将它提供给什么东西了呢?”
“为烹饪的食物提供美味。”
“好。那么何种技术—将什么提供给什么的技术—我们可以叫做正义呢?”
“为了与前面所说的保持一致,苏格拉底,”他回应说,“这肯定是一种分别施惠朋友、损害敌人的技艺。”
“那么西蒙尼德宣称的正义就是施惠他的朋友、损害他的敌人,对吗?”
“我想是这样的。”
“那么,在关乎疾病和健康方面,谁最能施惠他的朋友、损害他的敌人,当他们都不太好的时候?”
“医生。”
“那么当海上航行遇险而朋友还在甲板上的时候呢?”
“一艘船的船长。”
“那么一个正义之人又如何呢?何种行业或曰从事何种活动的人,是最能施惠其朋友并损害其敌人的人呢?”
“我得说是在对敌作战和支援朋友的时候。”
“很好。我亲爱的玻勒玛库斯,要是没有人生病,那医生就没有什么用处。”
“对。”
“要是没有人出海,那船长也没有什么用。”
“说得很对。”
“那么,对于不打仗的人来说,正义的人是否就没用了呢?”
“不,我并不同意这种说法。”
“在和平时期正义也是有用的吗?”
“是的。”
“那么耕作的技艺也是有用的,是吗?”
“是的。”
“为了给我们提供农作物?”
“是的。”
“那制鞋的技艺也有用吗?”
“是的。”
“我想你会说是为了提供给我们鞋子,是吗?”
“确实会这样说。”
“那么好吧。我们把正义用做什么目的呢?它为我们提供了什么呢?你觉得正义在和平时期有什么用呢?”
“在订立商业契约的时候有用,苏格拉底。”
“你所说的商业契约意思是指与别人建立合作, 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是的,就是与别人建立合作的意思。”
“那么在下双陆棋的时候,谁是良好而有用的合作伙伴,是正义的人呢,还是高明的棋手?”
“高明的棋手。”
“在使用砖头和石头的时候,正义的人是比泥瓦匠更好并更有用的合作者吗?”
“绝不是。”
“那么,在哪类合作上,正义的人是比泥瓦匠或乐师更好的合作者呢?我的意思是,依此类推,在奏乐方面的合作,乐师是比正义的人更好的合作者。”
“依我看来,这是一种牵涉到金钱的合作。”
“是的,玻勒玛库斯,但是当金钱拿去使用的时候又如何呢?比如,当你们需要一起买马或卖马的时候,那么我想善相马者就是一个更好的合作者,不是吗?”
“我想是这样的。”
“如果你们需要买船或卖船,那么造船匠或水手就是更好的合作者?”
“可以这么说吧。”
“那么在共同花钱方面,正义的人是否比别的任何人都要更为有用呢?”
“在我们想妥善保管钱财的时候,苏格拉底。”
“你的意思是说,当你们不想花钱,而只是想把它存起来的时候?”
“是的。”
“那么,准确地说,正义在不使用钱财的时候才是有用的吗?”
“看来是这样的。”
“进一步说,当修枝剪需要存放起来的时候,那时正义才是有用的(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合作者);而当它需要被使用的时候,栽培法才是有用的,是吗?”
“我认为是这样的。”
“那么,你是否也说当盾牌或竖琴需要被收起来不用的时候,正义才是有用的,而当需要使用它们的时候,军事或音乐的技艺才是有用的?”
“那当然。”
“那么从所有例子来看,当某事物被使用的时候,正义就没用,而某事物不被使用的时候,正义才有用。”
“看来如此。”
“那就住口吧,我的朋友,如果正义只是对无用的对象有用的话,那么它就不会是一种非常重要的东西了。而对于我们来说还有另外一个观点需要考虑。在一场搏斗中—一场拳击比赛或者其他任何种类的搏斗—一个在打斗上内行的人,在保护自己方面不是也很内行吗?”
“是的。”
“一个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免于疾病的人,难道不也就是善于秘密传播疾病的人吗?”
“是这样。”
“并且,善于保护自己军队的人,和善于盗窃敌人的计划并在其他部署上以智取胜的人,也就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是的。”
“这么说来,善于保护的人也就是善于偷窃的人。”
“看起来是这样的。”
“如果一个正义的人是善于保管钱财的,所以他就也是善于盗窃钱财的。”
“无论如何,那就是这个论证所推论出的。”他说。
“那么,正义就被揭示出来了,”我说,“很明显,一个正义之人似乎就是一种盗贼。这种想法你可能是从荷马那里得来的。他热情地说起奥德修斯的外祖父奥托吕科,并还说他‘在偷窃和作伪证方面’超过任何人。所以你、荷马和西蒙尼德的观点是认为正义就是一种偷窃—条件是它必须施惠朋友并损害敌人。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但我对自己的意思都不再确信了。然而,我还是这么认为的,正义在于帮助他的朋友并损害他的敌人。”
“当你说‘朋友’的时候,你是指那些看上去是好人的人,还是指那些即使看上去不是但却是真正的好人的人呢?同样,敌人指的又是什么意思?”
他说:“看来有些道理的是这样的说法:一个人把他认为善良的人当做朋友,而把那些他认为邪恶的人当做敌人。”
“把并不好的人当做好人,把并不坏的人当做坏人,犯这种错误不也是常见的吗?”
“是的。”
“那么这种情况发生时,人们不是把好人当做敌人,把坏人当做朋友了吗?”
“是的。”
“但是在这些情况下,对于一个人而言,去帮助坏人而伤害好人仍旧是正义的,是这样吗?”
“显然是的。”
“但好人都是道德的,并且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
“对啊。”
“那么按照你的推理,去伤害那些不做坏事的人就是正确的了。”
“根本不是,苏格拉底,”他说,“我想我的推理一定有误。”
我说:“那么,正义是否就是损害做坏事的人,并且帮助那些做正义之事的人?”
“那样说更好些。”
“然而由于有很多人都完全弄错了,玻勒玛库斯,这样一来,人们伤害朋友(他们认其为坏人)并帮助敌人(他们认其为好人),这倒通常成为正义的了。要是承认这一点的话,我们就会与我们说过的西蒙尼德的意思相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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